南宫凛有条不紊的吃着面前的西餐,高雪芙没有动手,就看着面前的男人,长相没的说,虽说在国外也是整日面对不同的帅哥美男,但是南宫凛还是惊艳到她了。
餐桌礼仪堪比英国皇家那般,有条不紊,带着贵族的气质却没有那种傲慢,身为商人,又没有满身的铜臭气,举止投足都有一种不问世事,尽在掌握的感觉。
看来这一次爷爷找的这个人,她要重新考虑了,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高雪芙。
“南宫先生的西餐礼仪真好,好多外国人都比不上。”
南宫凛吃掉盘子里用来点饰的西蓝花,眉头微微皱了皱,还是一样的难吃。
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看都没看对面一眼,“高小姐的性情很开放。”
高雪芙抿唇笑了笑,刚想开口就听见对面不慌不忙的道,“矜持什么的怕是早就不记得了。”
“南宫家愚昧,对女子的要求甚高,虽不说三从四德,倒也得安守本分。”
南宫凛这话没说错,南宫家确实是这样的,世世代代嫁进来,走出去的都是出了名的大家闺秀。
“像高小姐这样盯着男人看的到是少见。”
高雪芙的脸像五花盘一样,难看的很,她在国外生活,确实是挺放的开的,男人也有过,发生关系的也有,但哪个不是宠着她,求着她?
像南宫凛这样什么也不顾及上来就是一顿嘲讽的,她还真是头一回遇见,握住刀叉得手慢慢的收紧,精心制作的指甲都陷在肉里。
南宫凛站起来扣上自己的西装扣,“高小姐请慢用,恕不奉陪了。”
说完就离开了,高雪芙把手中的叉子排在桌子上,“南宫凛!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愤怒的脸上妆容都有些扭曲,“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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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皇庭。
铺着昂贵地毯的包间里,昂贵的水晶灯,低调的奢华,经典款的皮质沙发昭示着主人的地位与品味。
几个俊美非凡的男人各自喝着自己的酒,坐在最上的男人,把玩着左手的戒指,眼里不空一切,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嘴角有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旁边的南宫凛自顾的喝着酒,时不时与与旁边的人碰一下杯子。
有两个大男人依旧像小孩子一样玩着桌上足球,金色的长马尾被遗忘在脑后,随着身体一晃一晃,沈云卿只穿了单薄的衬衣,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的场子。
“shit!!!”
随着一声怒吼,五号射门,汎勒把手臂搭在他身上,“怎么样?你什么时候把酒给我送来?”
挥开他的手,沈云卿冷哼一句声,做在沙发里,喝了一杯红酒,今天兴致来了和汎勒约了一场,用一箱红酒做赌注。
“汎勒,你给老子等着,我一定亲自给你送上门!”
“那就多谢沈总了。”
“哼!”
转眼看着角落里落寞的男人,两个男人头凑到一起,“哎,你说小宫宫是不是太可怜了?”
“呵,怎么说?”
“你看啊,自小就是最刻苦的一个,可是呢想得到妈妈的一点关怀都这么难。”
“……”
“哎~,现在还要被你拿出去联姻,哎,真是太可怜了。心疼宫宫一分钟。”
“你说他妈到底是,啊!!!谁打我!!”话还没说完,一个不明飞行物就落在了他的脸上,站起来找的同时就看见,南宫凛手里的一盒纸巾已经起飞朝自己过来了。
“啊!!别别别,别打别打!!”
“宫宫,我错了,我错了,别打…”
沈云卿被你南宫凛砸的满场跑,过了一会,大概是累了,才消停。
南宫凛扯下自己的领带,怒冲冲的灌下一杯酒。
“凛凛,你刚出院,别喝太多。”
汎勒听着沈云卿娇滴滴的话,一口酒呛在嗓子里,上不来下不去,开始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咳,云卿,你咳咳,你他么不会真是个GAY吧?”
“滚!你才是!你就是嫉妒!”
“哈哈”
薄司凉自始至终都是最淡定的那一个,到了杯酒推到南宫凛面前,“你打算怎么办?”
汎勒也接话,“哥,云卿虽然说话没数,但是话糙理不糙,这些年你做的我们都看在眼里,你继续摆孝子棋,人也未必领情啊。”
南宫凛不招吴悦待见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现在居然用自己的儿子去做交易,也真是狠了心了。
南宫凛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我有分寸。”
“有需要就说。”
薄司凉朝他举了举酒杯,仰头喝下,就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哥?你这就走啊?我好不容易逃出来一次你不陪我多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