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后还是在那宽大的二楼平台,一枚初级锋利属性魔法烙印和一把魔法亲和长剑被放在了工具桌上,而冉谪自己却是在一张羊皮纸上用着一枝羽毛笔加上一堆奇怪的工具画着魔法物体位标图。
随着冉谪满头大汗的呼出一口气,一张不算标准的位标图终于成型,满怀希望的在主神处进行了融合后一把简陋的带魔法属性的长剑就此成型。
这两天为了骷髅的武器冉谪可谓是绞尽脑汁,恰好在法师的知识的学习中炼金术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坎而成熟的死灵法师不管在那个魔法文明的体系之中都是对魔法阵和炼金术格外看重。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看着每次为一号套上盔甲,下次召唤时,因为时空的扭曲总是会不同程度的灰败锈蚀的盔甲,太烧钱。这就是冉谪现在对于死灵法师着重于炼金和魔法阵最直观的解释。
冉谪看着长剑很满意这剑虽然简陋但是重在便宜啊,这样专门适用于死灵出产的长剑可比主神那里的专用魔法武器不知道便宜了多少。
将长剑丢给了骷髅之后,冉谪坐在椅子上松了一口气,他看了看穿上皮甲手握长剑的骷髅摸了摸下巴,“你以后就叫一号了”。
又是一天时间过去,冉谪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刚刚把自己丢在床上,却是一眼就看见了跟着自己也是进了卧室的骷髅,当即又是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还没有被一只弱智骷髅看着入睡的习惯,看着那家伙还要想上前一步,冉谪果断从左往右的将手一挥一个简单的命令也是出口,“走”。
骷髅晃了晃脑袋走到了门口就停了下来,冉谪扶着头叹了口气,“继续走。”
看着骷髅终于是走出了房门,冉谪也不指望它会理解什么叫关门,抽出自己屁股下面的一个枕头丢出去将门打关上之后,冉谪终于是倒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冉谪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洗了个澡,大吃一顿,然后,又是倒在了床上,冉谪似乎很喜欢吃饱了就睡的习惯。
到了晚上,冉谪靠在床头手中端着杯碧螺春,慢慢的看着另一只手中拿着的一本死灵法师笔记,看着看着冉谪平静的脸上却是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将手中的茶杯丢在了床头柜上,穿着睡衣就上了二楼,一边走还一边拍着自己的脑袋。
站在二楼平台上面,冉谪有些肉痛的兑换了一具刚死亡尸体,一具修炼了斗气的骑士队长的尸体。
冉谪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念诵起了咒语,随着魔法的完成,一具高大的骷髅出现在了冉谪的面前,纵然它的属性都是很高不过冉谪依旧有些失望。
销毁了这具高大骷髅之后,冉谪又是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书才重新花了两百奖励点高价兑换了一具修炼了斗气的游骑兵尸体。
一阵魔法的波动扩散开来,又是一具高大的骷髅站了起来,脑海中传来的悸动让冉谪激动无比。
“支配长枪”,“强壮”,双属性的出现让冉谪兴奋的围着骷髅走动了两圈才平静下来,“你以后就叫零号了。”
冉谪看了看桌上的时钟又看了看书房窗外的星空,叹了一口气,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有些怅然若失的走下了书房。
……?
深夜,这已经是第七天晚上的深夜了,下一部电影世界临近的压迫已经在每一个人的内心出现,没有事做的人,都是在家里反反复复的看着各类战争,恐怖,科幻电影甚至有些人把动漫都囊括了进去。
在主神空间中那颗圆球散发着苍白色的清冷光线,而在那圆球的下面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椅子,在那椅子前面却是还摆放这一台电视,上面放着一个小女孩和三只爬行者战斗的画面,这不是任何的电影和存世的影像资料,但是在电视机前的人看得异常的专注。
小女孩和三只爬行者战斗,然后是四只,然后是五只,然后是六只,然后是第七只,她没有求援除了战斗的声音就没了其他的声响,也没有任何人来帮助她,最后一道白色的圣光爆发,视频结束。
坐在电视机前面的人,手中拿着一只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就是压抑的咳嗽声,主神处的香烟品质好的类型就连不会抽烟的人都不会感到刺激咳嗽,价格也贵不了多少。不过抽烟的人似乎是故意选择的这种刺激类型的,所以他咳的很厉害。
在平复了一下之后,电视机前面的人才又是将视频倒回,小女孩和三爬行者战斗,场地从一个发电厂内战斗到了屋顶,然后第四只爬行者,小女孩开始受伤,然后第五只爬行者,女孩一只手被咬中,一群爬行者一拥而上,小女孩一只手被撕碎,那另人牙酸的骨骼摩擦碎裂的声隔着屏幕在空旷的主神空间回荡。
接着第六只,小女孩一只手支撑着战斗没有一丝其他的声音传出,这个过程对于女孩就像一个慢性的肢解过程,终于女孩的一只腿也是被咬下,那只爬行者就这样当着她的面将她的腿咀嚼吞下,然后第七只爬行者。
女孩这撑着坐在屋顶,看着在自己身边环绕的爬行者,用仅剩的左手抹了抹瓷白稚嫩的小脸上面的血污,笑了一笑,在她身上突然涌出了圣白的光芒,接着一个全身挂甲的女骑士覆盖在了女孩残缺的身体上面,最后白光涌动,消散……
冉谪抬起自己的酒杯,却是发现酒杯已经破碎,冉谪甩手将破碎的酒杯丢了出去,安静的在椅子之上坐了一会儿就想再次回放一次视频,不过却是被一个带着点磁性的声音打断,“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无动于衷。”
冉谪转头撇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自己身边的人,看到那尖尖的耳朵,和带着点淡淡金色的头发,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将她和自己印象中的甄斌结合起来,冉谪笑了一笑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我总得先把自己处理好了才能关心其他人吧。”
甄斌看着在冉谪面前定格的画面,咬了咬嘴唇说道:“到死她都没有向我们求救,若不是回到了主神空间我们都不知道她怎么死的。”
冉谪沉默了一下,“她,不该死,这是我的错。”
“不,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跟她说引导者应该对我们负责这类话。”
“她太傻了,这个世界没有谁要对谁负责”,冉谪像是在回复郑斌的话,语气平静的又不像是在对她说“若她的死是错误,那我们都有罪”
又是一阵沉默,冉谪掐灭了自己的烟,“她的死我来负责。”
甄斌抬起头看着起身的冉谪,“负责?你要怎么负责?”
“她不是不该死吗?那纠正这个错误不就行了,这里不是无限的主神世界吗?”
起身关掉了电视机的冉谪,把椅子往圆球下面一推就作势要离开。
甄斌听到冉谪的话,正准备说什么忽然她尖尖的耳朵微微抖动了一下,忽然的身体一个后撤,手一勾背后的那把纤长的金属长弓已经是出现在了她的手上,弓弦拉紧,箭矢已经对准了那空旷的雾气边缘。
一个在门边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他身影渐渐清晰起来,是楚辞,他好像没有看见甄斌对准他的弓箭,而是将目光在放在了圆球下孤零零摆放着的大头电视机和靠在一边的椅子上面,随后才将视线转移到了冉谪的身上。
“‘我们都有罪’,你这个说法我比较喜欢”
冉谪拍了拍甄斌的肩,压下了她举着的弓箭,又是将椅子拉了过来,坐在了上面,“不过你现在好像不是那么让人喜欢。”
“合理的计划总是会让人误解”,楚辞耸了耸肩说道。
冉谪撇了撇嘴,“可在我看来你的计划很粗糙。”
楚辞眉头皱了皱,却是不想在这上面再做什么无意义的争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