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牡丹甲天下,万紫千红百态时,这几天的洛阳城内格外的热闹,世界各地的文人雅士们都争先来到洛阳,一睹洛阳牡丹的雍容华贵,一来是可以陶冶情操,二来也可激发合种创作的灵感。
也不光是文人墨客喜欢,就连习武出身的鹞子,也带着两个儿子来到了洛阳,鹞子父子三人,到洛阳后,便来到老友赵洪殷家中做客。
鹞子三人刚进赵府,便看到花园里正在练拳的玄郎,玄郎练的出神入化,并没有注意到进府的鹞子父子。
只见玄郎一个后空翻,立在一旁的大石上,双拳犹如猛虎蛟龙,凶猛无比,看的鹞子心中也是一怔,暗想这般年龄便有如此功力,想来日后定能成功人中龙凤。
“好一套拳法”鹞子见玄郎舞拳完毕,一旁的鹞子忍不出夸奖道。
鹞子这一夸奖不要紧,只见他身后一位身穿蓝色长衫,手持宝剑的男子冷笑一声道“让我来领教几招”随后便向玄郎打了过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鹞子那大公子,高怀德,玄郎刚想向那鹞子世伯行礼请安,只见从其身后便冲出一人,玄郎见来者年龄于自己相仿,气势汹汹。自然不敢怠慢。
玄郎一个跨步,跃身踢飞来人手中的长剑,一个空中转身,直奔怀德脑门踢去,高怀德立马侧身躲闪,不等玄郎落地,左掌便向玄郎脑后打去……
二人在赵府花园里,互不相让,各自见招拆招,鹞子本想上前阻止,可转念一想,年轻人随他们去吧。
玄郎和高怀德两人一时间在花园里,打的不亦乐乎,一时难分高下,此时在屋内的赵洪殷,听闻动静后,急忙起身走了出来。
“玄郎,还不住手”赵洪殷转头见到一旁的鹞子,便大笑起来,向鹞子走去,两人见面寒暄一阵后,鹞子父子便随赵洪殷进到了屋内。
“多年不见,想不到时间竟如此之快,惜日里的黄口小儿,如今转眼长成汉子了啊,哈哈”鹞子看着一旁的玄郎笑着说道。
“是啊,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赵洪殷见一边感叹道。
“不急不急,男孩子就该多历练历练,我看公子是个习武之才…”鹞子还没说完,一旁的玄郎早知鹞子武艺高强,便上前跪在鹞子面前道“孩儿,久仰伯父威名,还望伯父能指点一二”
鹞子见玄郎也是可塑之才,便一口答应了下来,笑道“哈哈,好!那老夫就多留几日,也好让你学的透彻些”
玄郎一见伯父同意后,心中大喜,他早就听父亲说过鹞子的事迹,自从小时见过后,便一直没有机会见到这个心中的偶像。
话说那鹞子,九岁时便随父上阵杀敌了,十三岁在一次大战中,连杀敌军百人,从此威名广传天下,就连后来的周太祖郭威都轻易不敢与其为敌。
就这样,鹞子在赵府一住便是数十天,期间玄郎和那不打不相识的高怀德,也因久处后,变的像兄弟一样。
一日午饭过后,鹞子因收到紧急战报,便随即向赵洪殷告别,带着两个儿子启程前往了高平关。
鹞子走后,赵洪殷也恰好收到紧急军情,急忙起身离开了洛阳,前往了军营。
下午玄郎闲来无事,在齐府花园里练拳,突然弟弟玄义从外面跑回,只见玄义低头不语,没了往日该有的调皮。
玄郎见状后,急忙上前询问,对于这个兄弟,他可是格外疼爱,原来玄义方才和伙伴在外面玩耍时,被几个年龄稍长的公子欺负了。
玄郎闻言,随即大怒,起身来到大街,只见四五个体形微胖,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在街上欺负另外一个,和玄义年纪相仿的孩子。
那男孩,被推开推去,毫无还手之力,满脸的土泥混着眼泪,小脸弄的像个小泥人儿。此时只见一个块头稍大的少年,突然伸出右脚冲那孩子背后踹去。
玄郎最见不得这种以强欺弱之人,又一见那被欺负的孩童,想起了自己弟弟玄义,便急忙上前拉住那欲踹人的胖子,玄郎本想拽住不放,不料那胖子被玄郎从后拽住,一个重心不稳,便实实在在的躺在了地上。
一旁的几个跟班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的呆住,突然一个孩子大喊道“啊……血……”
原来那胖子倒地后,不料脑袋被磕在了地上的石头上,只见那棱角鲜明的石头,此时也血色染的通红。
玄郎见状,心中暗骂,这小子的豆腐脑袋,可为时已晚,几个孩子一边大喊一边向自家跑去。
叫喊声,随即引来了不远处的官兵,几个官兵不由玄郎反应,上前便冲玄郎一痛乱打。
玄郎本就气不打一出来,又见这些个官兵,不容了解情况,上来就打,随即大怒,反手冲那最前面的官兵,一通虎拳。
“哟,他奶奶的,还敢还手”这些官兵平日里也是欺负百姓贯了,一个身材高大的官兵惊讶道
高大官兵见冲在前面的兄弟一会便被打的倒地不起,心生怯意急忙冲着身后道“兄弟们,一…一起…上…啊”
玄郎自然没有把这些官兵放在眼里,三下五除二,便将这些官兵全部放倒。
自知这洛阳城的待不了了,玄郎转身准备向玄义告别,谁知聪明的玄义早就为哥哥准备好了马匹。
原来,玄义见哥哥打伤人命后,便悄悄回府,把哥哥平日里最喜爱的一匹马,牵了出来。
玄郎只好接过马绳,两兄弟相视,同时给对方做了鬼脸,便快马冲出了洛阳城。
看着哥哥骑马消失不见,玄义虽有不舍,可此时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怪自己现在太小,不能为兄长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