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哦不,太妃娘娘,父皇好像没有将你扶为太后吧,你确定用这种语气跟朕说话,好吗?”
曲流月清冷的眸子平静的看着皇后,语气带着许些刺耳,且故意将‘朕’这个字咬的很重。
“你……”皇后看着曲流月半响说不出话来,心中懊悔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将她干掉,导致现在自己的计划被破坏。
“哼!”
皇后冷哼一声,看着曲流月突然心生一计,道:“刚才宣读圣旨的时候,你可是没有下跪,没有下跪怎么能接受圣旨呢,那可是对皇上的大不敬!”
皇后此言一出,底下的人立刻窃窃私语的讨论起来了。
闻言,曲流月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了,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眼中划过一丝冰冷,
“太妃娘娘你可是忘了,早前父皇可是允许朕不用在任何人面前下跪的!朕看你忘记了这一点,才是对父皇的大不敬!”
皇后无法驳回曲流月的话,因为曲翼在白花宴之后,确确实实下了这个命令。
“哼!”
皇后瞪了一眼曲流月以后,便生气的甩袖离开了,反正曲流月动不了她,这朝中依旧还是她说了算。
皇后走后,曲流月动了动眸子,转而看向还跪着的那群人。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朕去处理父皇的后事!”
曲流月语气冰冷而又有威严,吓得底下那些人小心脏一怔,连忙起身逃离了现场。
他们可不想得罪新帝,因为这新帝都敢跟大势力的皇后呛声了,那他们还不赶紧走,免得等下遭殃。
刘妃临走前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曲流月,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而曲避看向曲流月的眼睛深不可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们都离开后,曲流月看向午公公,道:“这段时间我有些什么不懂得地方,可要麻烦你了。”
午公公低了低头,“这是奴才应该做的。”
曲翼的后事因为皇后的阻挡,便用了几天搞定了。
而皇后的理由就是曲翼生前说过不喜欢大张旗鼓,要低调。
曲流月对此只有笑笑不说话,因为她知道她说了也没有,因为国库的钥匙在皇后手里,而曲翼后事的主导权也在她手里。
办完了曲翼的后事,那接下来就该准备曲流月的登基大典了。
可皇后那里只拿出了一点资金,连做龙袍的钱都不够,更何况办曲流月的登基大典。
“这点钱,给爷去外面喝酒都不够!”
知白十分嫌弃的看了一眼皇后命人抬来的小箱子,十分的不满。
知白趁着曲流月这几天忙碌,偷偷的跑出宫外玩耍,结果不知什么原因,他突然疯狂的爱上了美酒,几次三番的从曲流月那里拿钱去买酒喝。
“皇后此举怕是想给你一个下马威。”
白沐风认真的分析了皇后此举,对曲流说道。
曲流月勾起好看的嘴角,看着那一个小箱子,眼中冰冷一片,“既然这样,那我还偏要办的声势浩大,亮瞎她的眼!”
知白眼睛睁大的老大,问:“你很有钱吗?我怎么没看见在哪儿,你藏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