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佳怡做为一名节目主持人,经常在电视上亮相,自然长的不错,外加舞台灯光一照,更是光艳迷人。如此一个大美女私下里要向任随风学习诗词,忽然之间把任随风提高了一个逼/格,捧的可不低。
任随风人老成精,哪能听不出陶佳怡的意思,忙笑道:“过奖过奖,我的诗词写的一般,陶老师有空,到可以互相交流一下。在这里,我要说一声,要是观众和听众朋友们觉得我这诗还说得过去,可别忘了投票啊。由投票决定名次,我这压力可是太大啊!要是票数太低,却是脸面无光,呵呵……”
大海道:“任老师谦虚,我看这首诗就能得第一名。”
陶佳怡:“虽然我很看好任老师的这首诗,可这才第一首啊。”
大海:“第一首咋了,要不咱俩打个赌?”
陶佳怡:“行,我赌这首第一,你呢?”
大海适时的给了一个惊愣的表情,然后才道:“陶老师,不带这么玩的啊。”
底下的观众不由的笑笑,在他们心中,基本认定了任随风这首诗能拿第一。虽然主持人吹捧的过了头,可任随风毕竟是京城作协的会长,功力能差吗?况且任随风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又是特邀嘉宾的领头人,不给个第一亦说不过去。
这就是不成文的潜规则,你好我好大家好。
任随风下台后,阳光跳上了台,道:“任老师作的诗那么好,我这压力更大啊!所以有任老师在前,我没敢作古诗,就来一首现代的散文诗吧。
……
几分钟后,阳光朗诵完了,大海和陶佳怡又捧了几句,底下叫好不断。
任随风挨着张台长坐着,道:“这个小姜啊,现代散文诗作的不错,这是给我留了一手,年青人,我挺看好他,说不定将来作协的会长就要让给他了。”
“你谦虚。”张台不知为何想到了温厚道,嘘叹道:“现在的年青人确实一个比一个猛啊。”
“那是。”任随风很高兴,丝毫听不出张强台长的话中之意。
随阳光之后,小猪叔叔登场,说了一个关于月亮的童话故事,讲的很好,赢得满堂喝彩。
然后是长发飘飘,喝了一道歌,也是关于月亮的,亦不错。
一个接一个,一人接一人。
时间到了一点十分,作协的十几人都登台表演了,个个显示了非凡的文采,能入作协的,每一个都有些水平。
作协的人表演完之后,论到了京城电视台的人。
首先是时事新闻节目组的张德才,一首诗作的不错,因为是内部人员,跟大海和陶佳怡的关系不错,两名主持人狠狠的捧了几句,说的张德才很兴奋,又临场来了一首顺口溜,高高兴兴的下台了。
然后京城电视台一长相甜美的女青年,看样子是今年刚进了电视台的新人,亦登台喝了一首关于月亮的歌,获得掌声雷动。
……
一切表演过后,时间到了一点半,大海又问了几声:“还有没有人自愿登台表演?”
这属于临时加的环节,不在节目安排内,其实就是走一过场,所有上场的人员全是事先安排好的。
温厚道坐在椅子上没动,这种规则他懂,没邀请他上台,他还没那么脸大。况且真要是作一首诗压过了作协的风头,电视台的脸面也不好看。
人家为什么和电视台合作举办这个节目,还不是为了扬扬名?
“好,即然没人上台,那么我们看看观众或听众的投票。”一切都在大海的预料中,他抬眼看了一眼公证席,很快,一张纸条送了过来。
陶佳怡接过,念道:“排名第一的是任老师,票数五十五万八千;第二的是阳光,票数四十万零二千;第三的是……”
一直念完了前十名,大海又道:“下面我们看看观众或听众通过网络或电话写的诗。”
手拿着一张纸片,大海念了几首,道:“这几首都是不错的,得票虽然没超过前十名,但也是排在了二三十名左右。下面,进入品诗的环节,有请作协的三名诗人上台为大家品说一下。”
作协的人又互相推让一番,最后会长任随风、阳光、长发飘飘三人走上了舞台。
阳光先道:“几首诗我听了,都还可以。”
“都还可以,那有什么问题?”陶佳怡做为一优秀的主持人,适时插话。
“呵呵,就说这首……”
大海道:“外表看着不错,用了大量的优美词句,但中心思想却是差了很多,初看很华丽,细品却是味道差些。不过,做为业余的诗人,也算不错了,只要肯努力,好好的下下功夫,过几年,应该能写出不错的好诗。”
“原来是这样!”陶佳怡故做一恍然大悟的样子。
任随风接话:“古往今来,关于中秋的诗词很多,佳作却少。古诗词讲究平仄压韵,难度要高一些;现代诗却很少有这方面的限制,所以我建议初学诗词的人还是选择现代诗。但现代诗也不是想写好就能写好的,同样要有个意境之美,要有贯穿整体的中心,这就是我们所说的‘神’,没有‘神’,词藻在华丽,亦是无用。”
“啊,原来有这么多的说道!”陶佳怡一脸的佩服之色。
“那是,想写好一首诗不是那么容易的!”阳光接话,脸上笑的有些得意,有意无意的提到:“就说近来有人在网上发了几首诗,很是迷惑了一些诗词爱号者,虽然点击率不错,但意境上,也就是任老师说的‘神’,还是差了很多。象那样的诗词也就是昙花一现,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一直没有发言的言情女作家长发飘飘,可能感觉到自己没捞到说话的机会感觉尴尬,插话道:“阳光老师,你是说《海燕》、《水调歌头》、《你见,或者不见》的三首诗吗?”
“是的。”
阳光笑笑,肯定的答道:“这三首诗,初看每一首都不错,但多读几遍,每一首都有毛病,差的是意境。这点我在博客上说过了。”
京城电视台地员工,很多人都知道温厚道和作协在网上的掐架。
随着阳光的话一出口,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看向了坐在中排的温厚道。
温厚道亦没料到在这么一个公开、正式、重要的场合,阳光能公然的指责他。去他姥姥的,去你妹的,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呢?我杀你爸杀你妈杀你姐妹兄弟了?你和我这么大的仇恨?过份,太过份了!你丫的纯牌有病,网上教育我,这个场合也教育我?你凭什么?就你写的诗词好?好个屁!
“有些过份啊。”
“就是,这可是京城电视台,温厚道是电视台的员工,他这么说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打压呗!温厚道这小子虽说做人不咋地,可诗词写的属实不错,那道《水调歌头》也是咏月的,你看没?”
“看了,前些天他在台里拿着那首诗,满节目组的乱窜,大多数人都看过。”
“咱就说那首诗,不比任随风写的好多了?”
“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