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墨七弦的衣服上有血迹,云月漓的其它地方的衣服上开始透出血色。
又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瓶绿色的膏药和几粒丹药,打算喂云月漓吃下去,可是又找不着下手点。
她现在全身都是血红的点点,一碰,可能就破了。
就在云月漓忍不住疼痛,快要晕倒的时候,一股红光自她的心脏发出,渐渐的覆盖到全身。
在红光的安抚下,身上的那群小红点停止暴动,缓缓的干瘪下去。
只一会儿,云月漓就能感觉到元素力安静下来,又回到了丹田内,暴动停止,红光也逐渐消散。
松了一口气,幸亏有木牌到关键时刻顶着,不然就真的要歇菜了。
每次要到她快死的时候,木牌都会来帮她,要是没有木牌,可能她都不会来到这异世界吧。
云月漓感到头痛欲裂,全身上下都还在痛着,可真的是累瘫了,直接就在床上倒下去,睡着了。
见到云月漓睡着了,墨七弦想着上药的事情也只能等到明天了,不过明天得帮她请一个假,要不然,以她现在的模样能出去见人吗?
云月漓的脸上,身上全都是一点点的废皮,还保留着微些的血色,看起来很可怕。
要是一个不小心护理,说不准都会破相。
想了一会儿,墨七弦决定还是给云月漓的脸上和身上有露出来的地方上上药。
手伸出去,刚扶起云月漓给她上药。
结果云月漓突然醒来,一个擒拿手,迅速的掐住墨七弦的脖子。
本来墨七弦也有动作的,可是看云月漓不是故意的,也就硬忍着没动手。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条件反射。”
云月漓一看,自己掐着的是墨七弦,连忙放开,埋头不好意思的说。
墨七弦也只是笑了笑,道了声:“无碍。”
不过这条件反射是什么,就是下意识的对碰触自己的动作吗?
“既然醒来了,就自己上药吧,不然明天你可见不了人。”
墨七弦笑着把手上的药膏递给云月漓,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无奈。
云月漓点点头,接过药膏就对墨七弦说:
“你先回房歇息吧,这些我自己会弄。”
墨七弦点头,就出了云月漓的房间,顺手给她带了门。
云月漓涂完药之后就趴在床上想自己后颈上的那个胎记。
以前也没发现它有什么特别的,据黑衣的描述,就是一个很难以形容的红色图案。
还有,刚刚是为什么那个胎记会“活起来”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而墨七弦竟然知道解制的方法,看来明天得好好问他。
总感觉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云月漓的想象。
叹了一口气,只能先睡一睡,养精蓄锐,明天还得面对那个来历不明的洛水。
好说歹说,明天可是云月漓长那么大第一次到学校里上课,想想都很激动。
翌日清晨,墨七弦去云月漓的屋子里叫她,一推开门却发现她早已起床,正坐在镜子前盯着自己跟之前一样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