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要不说我就不去。”云月漓毫不留情的打断了男人的演戏,还以为把她当做是三岁小孩呢,好骗,是不是以为演成这幅模样就能引起她的同情心,然后就这样不了了之?
怎么可能!她现在可是在套话呢!
男人看着云月漓心里感到一阵诧异,这娃子咋那么聪明,这是打定了自己不能把她怎么样吧!
是的,云月漓真的是这么想的,你说要是能动粗早就动粗了,还能等到现在?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谈判,但是也不能逼的太紧,不然到最后输的是自己。
男人稍微沉思了一会儿,可能是在过滤一些隐蔽的情节。看了一眼云月漓然后又瞟了眼天空,似乎还在思考。
云月漓的脸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黑,虽然脸上的污垢遮盖掉了脸色,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但是在一旁过滤信息的男人是感受到了周围的空气渐渐的冷却下来,仿佛草木都结了冰渣子似的。
而这一切的寒气来源都是云月漓,男人很识趣的开口,他怀疑,再不开口,就得被这小丫头给分尸了,这小丫头绝对有这个能力!
“那我就把一定要去我洞里的原因给说了啊!”
男人小心翼翼的看着云月漓,看到她好像没有那么不耐烦,周围的寒气也开始渐渐退散,就开始继续陈诉他的理由:
“因为你的灵魂里有主子味道,你没有发现吗?这里的魔兽有那么多,却没有一只来伤害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云月漓眼睑微眯想了一下,点头,的确如此。
自从她醒过来之后就没有看到一只魔兽,除了能感觉到的有很多双眼睛在打量她以外就没发现啥危险。
要不是后来原主的灵魂来找她,她都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森林。
“只是因为我有你们主子的味道,你们才不敢轻举妄动的。”
云月漓只是想了一下,稍微捋一捋思绪就猜出了原因,毕竟谁会把身上有主人的气息的人给杀了。
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问面前的男人:
“你虽然是兽,但是又有主人,所以你是有名字的喽,那你叫什么?”
“我叫黑衣,黑色的黑,衣裳的衣。”
男人很爽快的回答了云月漓的问题,这也是第一次那么毫不犹豫的回答云月漓问出的问题。
云月漓点了点头,心里默念黑衣两个字,似乎要把它刻入脑海,这可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遇上的人,呸!兽。
黑衣很满意刚才云月漓的分析,心下暗道,这女娃娃还不算愚钝,仅仅给出了一个信息就能猜到结果,满意的点头后又继续道:
“你说的没错,我们是因为你的精神力波动和这片森林的差不多才不敢对你做什么。
这里是主子创造的,若是你的精神力和主子相契合,那么你肯定会和主子有一定的联系。”
黑衣的眼神里充满了笃定的光芒,还透着一丝算计,只可惜听了黑衣的话而陷入了沉思中的云月漓并没有发觉。
此时云月漓在想的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可能性,按照黑衣所说的来推测。
她的精神力和这片森林的主人有着神秘的契合感,那是不是就能说明这片森林的主人也是来自现代,甚至也是华夏人。
再有一种可能,她是通过那块刻着复杂花纹的黑色木牌来到的这里,那是不是说其实那份契合感是来自木牌与这片森林的主人的。
这个木牌其实就是这片森林的主人的所有物。
这般如此的推断一番后,云月漓心里就有了一些自己的判断。
也许这场穿越不是偶然,是有一定的阴谋在里面的呢?现在想想前世死时听到的那一句话可能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这么一想,云月漓就更想随黑衣去他的洞里面一探究竟,而且还是迫不及待的想去,准确来说是更想证实自己的推测是否正确。
虽然说可能会有些嫌弃他的巢,毕竟是一只野兽住的地方,能干净到哪里去。
但是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听完黑衣的解释,能从他口中诈出多少消息就诈出多少。
就算是假的也一定有一些依据在里面。
“我的洞里面有一个机关,是当初主人设的,为了方便联系主人,但是主人从三百年前起气息就开始衰弱。
主人所住的宫殿在他沉睡之后就再也没有开启过,他说一直在找一样东西,我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但是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要一试。
或许这能够让主人的气息衰弱的没有那么快,而且只是叫你去试一试而已,对你又没有伤害。”
黑衣在说话的时候眼神越来越真诚,就像他所说的一样,他是一个非常忠心仆人,为了主人的安危可以做任何事。
但是云月漓没有忽略黑衣说到关于她的时候说辞是很含糊的,一语带过。
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毕竟带着未知冒险才算真正的冒险,要是把一切都告诉你了,就会燃烧不起激情,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他的主人是在找一样东西,莫不是那块木牌?可是木牌也不知道在哪里啊!
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没见过那木牌,难不成在她的身上?
云月漓点了点头,好似是同意他所说的,爽快的挥手:“那好,走吧。”
黑衣见云月漓爽快答应了,还有点蒙,心下疑问,这小丫头不打算再问些什么了吗?
害得他还做了很多的准备,回过神来连忙跟紧云月漓,生怕她心情不好就不走了,急忙忙的带着云月漓到他的洞里。
一进到洞里,云月漓就立马捂住鼻子,眉头紧锁,满满的嫌弃之意,推了推旁边还想介绍自己“小屋”的黑衣。
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快点启动机关。
黑衣明显是知道了云月漓的意思,支支吾吾的想说些什么,其实他是想介绍一下自己的小屋的,为什么那小丫头一脸嫌弃。
云月漓见他半天说不出什么,不耐烦的踹了他两脚,妈的,要是再在这里呆下去,自己非得被熏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