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男孩的话里充满了刺刺,但是云月漓没空理会他的傲慢,还在沉浸在空间戒指这四个字当中。
真后悔当初在现代没看过玄幻小说,自己身怀重宝却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那个该死的星无离也不告诉她,这个世界上竟然有空间戒指这东西。
“fuckyou”云月漓低声暗骂星无离,从脖子里掏出一根黑色的绳子,上面挂着一枚火红色亮晶晶的戒指。
指着这戒指,抬头问白衣男孩:“这是空间戒指吗?”
还没等白衣男孩回答,长相妖异的红衣男孩立马接了一句:“不……咦?”
话说到一半半,红衣男孩不经意的瞥了眼戒指,立马就凑过了,本来想拿过戒指看的,启料直接把云月漓给拉过去。
“滚!”云月漓反应过来,拉住绳子,往他下腹三寸的地方踹过去。
这一脚踹的毫不犹豫,动作连贯、迅速,对方还没缓过神啦,就挨了一脚,还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
红衣男孩立马倒在地下,捂着被踹的地方,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叫苦连天:
“哎呦呦,小土包子,要是爷以后废了找谁啊!你小小年纪怎么就下的了脚啊!你难道不知道这里对男人说很重要的吗?”
哀嚎的声音响透整片山林,煞是可怜。
完全没有刚才面对云家正太的那股子邪魅和霸气。
而自家手下看着少爷被欺负也只是在一旁当作没看见,转过身憋笑呢!
“你还不是男人,只是个男孩,用不上那个。”
云月漓瞥了眼在地下打滚哀嚎的人,漫不经心的开口纠正。
“他可是天玄宗宗主的唯一一个孩子,平日里宠的上天了,还没有人这样对他呢,你是第一个。”
身边的白衣男孩开口解释,也是差点就笑出来,这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场景,得好好观赏观赏。
云月漓放开绳子,拍了拍手,一副解气的样子:
“看他不爽很久了,老早就想揍他。”
收拾完红衣男孩后,云月漓有些惆怅的看向胸前的那枚戒指问:
“话说这个戒指你们是怎么打开的!”
白衣男孩闻言走过来,拿起火红色的宝石戒打量了一下,为了看清楚,还特意凑近点,观察了有一会儿,他才开口:
“这是需要精神力和心头血的融合才能契约,听着挺难的,可是很容易。”
白衣男孩把戒指塞进云月漓的手里,教她如何契约:
“把心头血弄到上面,然后握着戒指,用精神力和它沟通,之后就可以了。”
云月漓照着他的说法去做,果然,很快的就打开了星无离在沉睡前得意洋洋交给她的戒指。
在用精神力看到空间戒指里的那些东西之后,云月漓总算知道星无离那一脸的得意洋洋是怎么来的了。
空间戒指里的空间一眼望过去无边无际的,有药田和一些房间。
药田里种的都是迷雾森林里珍贵的药材。
房间里的是一些功法之类的书籍,以及多不胜数的武器。
看来这个星无离是为了让她更好的保护自己啊,倒也是用心良苦。
还有很多云月漓都来不及去看,以免外面的人起疑心。
“谢谢”云月漓收回精神力,看着白衣男孩,很认真的道了声谢。
要不是他,云月漓可能还守着一群宝贝却不知道用呢!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云月漓把之前在藤屋里捡到的各式各样的戒指也都给放到空间戒指里。
这些应该也是空间戒指,真是给她赚到了。
心下暗自庆幸,当初捡起它们真心没错。
“南泽煜,还请你多多指教啊!很少见到像你那么霸气的人了,我们交个朋友吧!”
南泽煜把手伸到云月漓面前,想和她握手。
就在云月漓也打算把手伸过去的时候,一个红色身影向她扑来,直接趴到她身上。
“我叫北天南,你和我做朋友吧,你看起来不赖哦。”
北天南?这什么鬼名字?云月漓一个不耐烦,将北天南的手往外一折“咔嚓”的一声清脆的骨头折断的声音响起。
考虑到可能发生兽潮,云月漓只一个过肩摔,把北天南摔出去。
在摔出去的时候,“咔嚓”一下,又把手给复原了。
北天南被无情的摔在地上之后又开始打滚,可这回因为实在疼而叫不出来,只是在打滚。
“朋友可以做,就是你以后别太靠近我,不习惯。”
云月漓对着很快就停下打滚的北天南翻了个白眼,冷冷的对他说。
由于从小没亲人,是师傅养大她的,除了亲友以外的人碰她,云月漓就会自然而然的揍人。
对于北天南,说不上讨厌,只是觉着像他这样幼稚的人,云月漓打从心底里就觉着厌烦。
“我的名字,云月漓,记着了?”
云月漓踹了两脚还躺在地下装死的北天南,说出了自己的真名。
至于为什么要告诉他们真名,云月漓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他们是可深交的朋友。
对于朋友,怎么可能报假名,虽然星离漓这个名字是星无离取的,不算假名。
“什么!你是云家人。”北天南一听云月漓姓云,立马就做起来,满脸的惊讶,还有些戒备。
走到火堆旁,云月漓一屁股坐下,天玄宗和泽西宗的人立马退开,都在戒备她,就连南泽煜都变得有点冷漠。
云月漓手肘放在膝盖上,托着下巴,眼里都是面前的火。
“姓云如何,有他们家的血又如何,要是条件允许,我还想把这副血肉还给他们呢,省的我看到这个姓就觉得恶心。”
夏天的知了声不停,静谧的森林里因为云月漓的一席话显得更加沉静,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着她。
抬头看了看星星,繁星点点的很美丽,可是又显孤寂。叹了一口气又道:
“可惜这是父母给我的,不能改,不能换。
云家于我而言,就是活下去的动力,那群人,简直就是人渣,身为云家的一份子,我想替我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和血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