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落水后,沐阳清河借着探望的名义,创造着和慕容汐见面的机会,两人不断来往,彼此对彼此的感情自然也并非单纯,尽管两人都不说,却早已心知肚明。沐阳清河市场抚琴,在琴音里表达着对慕容汐的爱意。
次日。
“乔儿,你去看看世子来了没有。”慕容汐坐在镜前整理仪容,平常世子这时候都会准时到,怎么今日误时了,想必是出了什么事吧。乔儿是慕容汐身边的大丫鬟,做事利索,不一会儿就来了。“小姐,世子的身边的管事说世子让你移步水帘塔。”
“水帘塔?远么?”慕容汐是闺阁女子,从来只在皇宫或者其他的大臣之家赴宴时,才出去活动,即便听过水帘塔,也从来没有去过,当然会先问问远或是不远。
“小姐,不远,一盏茶的时间的就到了,我去帮你挑马车吧。”乔儿经常出去帮慕容汐采办衣物,自是知道这些地方的。
丫鬟们扶着慕容汐上了马车后,便启程了,偌大的京城,慕容汐虽身处其中,倒从没有仔细欣赏过,撩开车帘,望着繁华的街道,慕容汐只觉心情愉快。
“哐!”突然,车子突然停了下来,车内的乔儿身体不自觉往前倾,身体撞到车窗,差点甩出去。慕容汐问车夫:“刘师傅,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停了下来?”车夫喘着粗气,还未从恐慌中反应过来。“小姐,太子的车从路口突然出现,奴才只好让道,岂料撞上了石块。小的该死,该死。”
“没事,你也是无心之失。”车夫并非故意之举,自己若责怪他,才是故意之举。“乔儿,扶我下去。”
“小姐,车轱辘坏了,今天恐怕是走不了了。”乔儿着急忙慌得诉说情况。
这时,一个举止端庄的男人来到跟前。“请问是慕容小姐么,我家主子邀您一道坐马车,男子说话淡定从容,又着便衣,想必是大臣之家的人,若此时拒绝的话,只怕会得罪官员,给父亲带来麻烦。“您请引路。”男子带着慕容汐来到一马车前。这不是太子的马车么,难不成他口中的主子说的是太子!正这么想着,车内突然响起声音。“进来吧。”如若是太子的马车,那乔儿就不能上去了,于是,慕容汐只好让乔儿马车后跟着,自己一人上了车。
上车后,太子便没有说过半句话,独自闭目养神。慕容汐仔细端详着太子的面容,虽然自己进宫过几次,但从没有见过太子,太子年轻俊美,相貌不凡,眉宇间透着一股独特的男性美,正当慕容汐看的出神的时候。太子却突然开口了:“慕容小姐,我的马匹惊了你的马,在下实感抱歉。”虽是道歉,却无缘无故总能体会到那么一丝冷漠,真真是奇怪。“可太子怎么知道我要去的是水帘塔。”慕容汐见马车一直驶向水帘塔的方向,忍不住提问。
“你知道我是太子?”比起慕容汐的疑问,他似乎更好奇这些。
“你的手下谈吐举止端庄,非小门小户所有,加之刚才车夫有提到这是太子的马车,故便肯定这是太子的马车。”话音刚落,慕容汐又说:“太子殿下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所来时的路只通向水帘塔,所以本宫推断你是去水帘塔。”太子越是有条不紊的回答问题,慕容汐越是感到冷漠。正当苦恼时,车夫停了下来,回头禀告:“殿下,水帘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