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也!”胖子答到。
“最后一个问题!”
“问。”
“疼吗?”
“试过便知!”
胖子说完,也不等任可说话,直接把断肠草的粉末倒进了药桶。这时的药桶里既有护住心脉的疗伤圣药,又有腐蚀躯体的毒药,既有重塑躯体的草药,又有提神醒脑的废药!
而倒霉的任可尝试了一回想死无门,求生无道的滋味儿。
任任可百般惨叫挣扎,胖子全然不理,片刻以后居然在一旁打起呼来!任可看胖子的态度知道再怎么喊也没用,连打扰胖子睡觉的能力都没有!
“胖哥?真睡了?我不喊了行吧,咱聊聊天呗!”
“胖哥?不搭理我?你说我还能更上一层楼,是指领域之上还有别的境界?”
“哥?你知道我的领域吗?妈的,足足有方圆百里之大!不然我不会输的这么惨的!”
“哥,起来了,聊聊天呢!我好无聊啊!”
任可百般呼喊,在胖子那里也如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一晃又是7日,胖子期间醒了一次,添加了药材,却没有接着塞给任可封印石吃。
又7日,胖子再醒,再加药,再睡去。如此反复,知道七七四十九日后,胖子兀的睁大了眼睛盯着任可:“最后关头来了,好好享受吧!”
说罢,一掌击碎了药桶。原本药桶里的各种药物就有残留,几经添加之后,更加浓郁。导致这桶虽然碎去了,各种药粉却像凝固在了任可身上似的,没有一丝一毫脱落。
“怪不得我感觉自己动弹不得,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任可看了看自己目前的状况道。
“小子,真正受罪的时候到了。”
说罢,胖子运气,将那凝固在任可身上的药渣生生的朝着体内挤去。
骤然间疼痛加剧,任可自然反应般咬紧了牙关。然而,那疼痛感愈发强烈。比起刚刚调理时的缓慢侵蚀,这次就更加无法形容了。如果说最初的医治是千蚁噬咬,虽然也疼,但是习惯了以后还能挺得住;这次不一样,更像是直接把自己用万把榔头砸了个粉碎,再拼个在一块似的。根本来不及适应!
任可紧咬牙关,连嘴角溢出了血迹都未察觉,那是用力过度牙龈崩开了。
胖子在一边观察着任可的状态:“千万别昏过去,不然真的功亏一篑了。”
本来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任可一听,使劲儿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差点把舌头咬下来。不过这口腔里冒起的血腥味却终于给任可带来了一线生机“我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像人了?我到底是生还是死,既然已死为何现在重获躯体?若是重生那脑子里的记忆又为何碎的一塌糊涂?不知自己姓什么,只知原来人都叫我冬哥。”
任可突然就陷入了深思,外界的疼痛也好,胖子的呼喊也罢,通通失去了对任可的照应。
“入定?”胖子疑惑的看着任可,“这哪来的怪胎,就这么被他抗过去了?!我捡了个什么人啊!”
失去感知的任可畅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而胖子却一脸凝重的看着任可的躯体消散、重塑;重塑、消散;周而复始,持续了整整5个时辰。一开始只有皮肤的消散,后来连内脏都开始消散,而那蕴藏着的浓郁灵气却不曾消散。反而一次次的压缩,一次次的浓缩,知道,变成了一个个晶体状的器官!
“成了!”胖子一脸的浓重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兴奋、雀跃。
“啧啧,现在谁敢说你领域大而无用你就把他揍趴下!”胖子在一旁高兴的不得了,好像他自己到达如此境界一样!
“咦?怎么不痛了”任可回过神来。
“这种情况下你居然能够入定修炼?”胖子问任可。
“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事情!”
“……”
“怎么啦?”
“没事,怪胎年年有,属你最奇葩。”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夸我吗?”
“可以。”
“那我就当你夸我了!”
“……”
“对了”任可忽然想到:“我现在打的过肖河了吗?我的赶紧回去找我朋友,别被人给糟蹋了。”
“放心,肖河不会也不敢的。”
“哥,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能不能解释解释?”
“回头再说,现在找个地方看看你如今的修为!”
“也好,哥们准备报仇了!”
“你肯定打不赢肖河。”
“为什么?哥们遭这么大罪你跟我说还是不行?”
“不过他也打不过你!”
“哥哥,求别玩我了,给个答案行不行?”
“走吧,找个地方试试你如今的修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