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深远的走廊,几处火把挂在走廊,大约每隔十米方就有一对儿。我凑到墙壁边,墙壁上是粗糙的刻画。我探探手想要抚摸,又想到那些电视中的情节,怕是有机关之类的东西。又收回手,静静的盯着眼前的刻画。
刻画每隔一个火把便是一副,我抬头看过去,深远的走廊不知有多少幅刻画,也不知有多少火把。盗墓下斗这种高大上的职业向来不适合我,我转身就要往上跑。耳边轰隆一声向,我隐约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电视上经常上演,断龙石,根据一般的定理来看,这地方定然有其他的出口,当然不排除一种艹蛋的人生命运,墓主人王八蛋的就留一个口。
嗯,大家如果遇到这种事情,一定不要慌张。虽然我腿颤抖的厉害,但不妨碍我去看画上的内容。第一幅画现在很是古老,我隐约对画上讲的事情有些印象。
一位凶猛的汉子扛着一块巨大的柱子,他身边是个和他相差不大的男子,扶住将要倒下的大梁。在往下那名凶猛汉子依然把柱子塞到梁的地方,相差不大的男子,扛梁而出。第三幕凶猛汉子单膝跪地,另一个男子在角落里跪着。站在凶猛男子面前的是一身穿龙纹丝绸装帝王打扮的人在仰头大笑,群臣都对凶猛汉子弓腰称赞。
“商纣王偷梁换柱?”我自问一句,刻画虽粗糙,但有种狂野的美。刻画简单寂寥,大气磅礴。我一边挪动着脚步,一边看着。第二幅,则是纣王流放兄长,登基为帝。那个男子在纣王身边,手执一把青铜短剑,显得有些书生气息,丝毫不像是那种一手扛柱的男人。第三幅画是纣王亲征,男子屠杀万人,百族惊恐。第四幅,第五幅,第六幅,最后一幅画。那名男子受尽重伤,濒临死亡。
我呆呆的看着画,不知真假,想要抬手去触摸,又放下来。“你都看到了?”我转身抬头看过去,羽荞荞哀叹着看向我。她左边是白衣的苏小白,右边是鱼鳞装青青。
“啊!”我不解的抬起头看向她们,苏小白张张嘴看着我道:“对不起!”
“既然来了,就一起来看看他吧。”她说完一叹,转过身,一步一步缓慢的往前走。我跟在她们身后也一步一步的走着,脚下的石头地,走廊的火把,我低着头。
再抬起头,眼前是墓穴中的大厅。正中央是一方青铜棺材,我抬眼看去,棺中人栩栩如生。白皮袄女子抚在棺前,自言自语道:“你看,我把他带来了,你是不是会很高兴啊!”她探出生,抚摸着棺材,一拍棺材,棺木打开。“让你们见见面吧。”
她的声音温柔,又带着一丝追忆。说完她猛地转身探手,我便被想被控制了一般被她狠狠掐住脖子。按到棺材里,棺材很老旧,估摸着看起来有很多年的历史了。
“陛下,请您放了他吧!”苏小白跪在地上,对着羽荞不住的磕头。“苏小白啊苏小白,当年你从青丘走出去,又狼狈的逃回来。”女子说道这儿一顿,一只手按住我的脖子,一手抚着棺木中的人。“若不是你下令,让他永镇青丘,我又怎么会认识他哪!”女子似叹,似在追忆。
“等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双手扯住她的胳膊,大声道。
“本来我还以为她变了性子,没想到她又找到了你。你说说我送给你们的生生世世多好啊!”她呵呵一笑,百媚丛生。“帝辛,你把他从青丘召出,却害死了他。你夺取我青丘穿魂秘术,却自缚于灵魄,我是说你蠢那,还是该说你确实是天下少有的奇才哪!”
她的手气力越发的大,苏小白猛地从地上跃起。身后尾巴出现,扫向羽荞,羽荞冷哼一声。抬起一只手点到苏小白额头,苏小白浑身一震,便倒在地上。她喃喃哭泣道:“陛下,求您别杀他。这百世,他没一次能活过三十岁,求求您。”
“永生之魂,百世而灭,这次他注定要魂飞魄散!”羽荞手猛的一用力,我两眼一翻,天空一道惊雷,径直的劈到羽荞手臂。她一甩手,我被摔到墙壁又落下来,猛磕着血。
这时候我耳边传来一声铃铛响,感觉头无比的昏沉。再睁开眼睛,正躺在看守所里。看守所里风景还算不错,我斜躺在那儿,感觉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伸手抚摸过去,却没有一点儿伤痕。
“别摸了!”这是燕小燕的声音,我看过去,她冷冷的看着我。“你破了灵蛊,苏小白那个蠢货,自以为是的女人。”
“嗯?”我看着眼前人有些呆滞,这究竟是怎么一会事!
“是不是在想这是怎么回事?”燕小燕坐到我身边,看着我,像是在审视着什么。
“额,”我对上她的眼睛,头脑乱起八糟的。
“你知道重叠空间吗?”她看着我,有些诡异。
“平行空间?”我抬头看向她,不知她说什么意思。
“哼,你身体里住着一个凶猛的灵魂,连神灵都为之恐惧的灵魂。他为求自保,用自己所在的世界为蓝本,创造了无数个虚幻世界,以便于灵魂躲藏。”燕小燕看着我,顿了顿又道。
“还想不懂!”我想了一会儿,确实没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
“就是在真正的世界之外,又无数个虚幻的世界。世界或许以你为中心,或许以别人为中心。你在每个虚幻的世界都留下自己的身影,以便危险来临之时魂穿他界,用以自保!”燕小燕扫了我一眼又道,“而那些虚幻的世界是以你的潜意识为创造条件,嗯,但有些人会在身体里留下种子。无论你在那个世界逃行,你总会被她们找到。”
“比如你说的灵蛊?”我好像有些明白,呆呆的抬起头问道。
“本来你这么做就有可能灵魂永生,但在一个地方你做了件蠢事,用灵蛊自我缚!本来我以为是冉季,他从出生到现在转换身份已经活了两千多年。但我没想到居然会是你,早若知道这样。”她说道这儿一停,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羽荞正在不屑的看着她,牢房内外虽隔着一道铁栅栏,但我知道对她不会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