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邪回到自己的床上,双手枕在自己的后脑上看着窗外发现一切的存在都变得有价值,树林也是,河流也是,邻里.也是。四更天的天暗和刚才的闹腾从眼皮里传来的疲惫使自己合上眼,沉沉睡去(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睡梦之中,王邪没有睁开眼,又像昨天的梦一样,按照惯例出现淡光后,自己睁开眼。
“恩.”王邪打转着眼球上下左右地打量着眼前熟悉的东西,抽象的白色碎片世界,还在不科学的转动,再看看后面是什么。
“喂!”
“诶哟!我去,老夫的初吻差点又被你夺走了。”
“吓死王爷我了,你怎么总是喜欢出现在别人预料不到的地方啊,敌人偷袭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想干掉我啊,还有.什么叫做又啊,初吻有着初字就说明没有第二次,再说你或者一个世纪糟老头子有什么初吻值得我夺啊,别脏了本少跟墨墨留下的战绩~~”
“你!初吻.呵呵呵,忘了自己不是处男了,嘿嘿,你沾了人家姑娘的沫沫了呀,有我当年的风范,也算没丢我的面子。”
“去.你的风范也不怎么样嘛,老不正经,白活了这么久,连四十多岁中年人该有的稳重都没有。”
“你懂什么,那是他们涉事太深,等他们到七十多岁一切都看开了,自然就像老夫这样,至于你所说的老不正经嘛,我倒承认那么一点。”
“.话说你今天怎么出现那么晚?昨天见你摸着钟也就在午夜的时候。”王邪给老头白了一眼问道。
“这个嘛.老夫和你一样,刚和一个娘们激吻了一会,那口唇留香,体转馥郁的,还有.”
“还有什么?更近一步的.”
“不告诉你,自己去摸索!”
“不说就不说,我迟早也会知道.话说回来你这次出现,有什么大事要跟我说?”
“大事算不上,但也不算小事,是有关你今天收养的那只黑猫。”
“紫瞳?什么事,我后来也打量了一下,除了脖子的印记有点特别,跟我一样之外没什么,说不定是我家人留下来的。”
“不错,是你家人留下来的,而且你家人就在南正街不远处,至于那只猫,有更特别的一点是你需要注意的。”
“恩,说。”
“对于那只猫的传说,我相信你也不陌生了,明代的故事,如他们所说的。”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假的--”
“..那你还跟我说什么?”
“啧啧.他们虽然说的有误,但是也差不多。稍微有些改动的,就是那个道士。”
“那个道士?”
“恩,那个道士是我的祖师爷.”
“话说,你爸妈是不是500多岁了,我非常质疑你的记忆力。”
“切.没骗你,还有你这么说你老爹老娘合适吗?不说这个,还是说说祖师爷了。”
“.”王邪不再吐槽,静静地听着老头继续说。
“祖师爷姓李,单名一个也,名字普普通通,但是道法深厚,相貌丑陋,别人看了绝不想看第二次,为自己相貌烦恼的他四处碰壁。少年时他的父母也嫌弃他,还听一些算命的说,他是难遇的灾星,建议待他成年之后让他走得远远的,偷听到这件事,他气得拿走家里的一些干粮和赶考的用具就往乡外跑,乡里人包括父母没有把他追回来,相反待他走后,乡里人还松了一口气还感谢他的父母,放走了一个灾星,乡里丰收的时节指日可待,但是事情没有像想的那样,再他走后的20年后,他身穿黑白相间,头戴纶巾手拿一支沾了血液的拂尘走进乡里,见人就挥,每个闻着腥臭血味的人差点没被熏晕多去,后来听大夫知道他还加杂了一自己都说不出名字的药粉,更离奇的是,他左手抓着一只死后不久的黑猫,因为那些血被泼在身上,感觉是热的滚烫滚烫稠稠的,他干这事只为报复欺负自己的邻里,之后被撒猫血的无一幸免,在他走后的几天相继染就怪病惨死了,但是没有人发现他的父母,有的人说是他怒极攻心顺手杀了,也有的人说他少年时期收遍欺负但是胆小温和,是个难得的孝子,他的父母应该是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被他接走了。”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恩?这么快就结束了,那朱棣篡位,朱允炆不知去向的情节怎么没有,好像跟这件事情无关啊。”
“.不知道,传说传了这么久,被这么一添油加醋就迷惑你们这些后生了。祖师爷没跟我说,在我无意间认识他的徒弟,也就是我的老师的之后,有一天祖师爷和我面对面谈话坐在他的单间时,他告诉我一切,但唯独没有说到自己的父母,也许不重要吧,因为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他不会和我说。因为我在他创立的门里是独苗,知无不言。”
“哦.说来说去,就只有你祖师爷这个人的存在是真的?”
“对,其他的都是无稽之谈。”
“你祖师爷创立的门派叫什么名字。”
“花洋宫。”
“花.洋.宫.”
“怎么?你听过,不会的,花洋宫就算在现在世俗里也是个隐世门派,除了祖师爷,师傅和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第二个人?怎么不是四个人?”
“因为祖师爷创立花洋宫时,已经不是人了,我的师傅也不是人,只有我是人。”
“那我呢,你的意思我不是人咯。”
“不不不.我不就是你吗?你就是我。”
“对哦,听你说过,你是另一个周目的我..弄了半天你还是没跟我说紫瞳的来历。”
“呵呵呵..忘了忘了.我现在跟你说吧.恩.她是.”
“她是?”
“就是.”
“就是?”
“我..”老头有些扭捏,难为情的双手护着裆部,闭上眼睛两股磨磨,别提多恶心了。
“说就说嘛,磨磨唧唧恶心死了。”王邪有些不耐烦地看到另一个周目的自己这幅模样。
“我.的.闺.女.”
“哈?..”王邪听着他逐字逐读,露出(你是斗笔吗的)的表情。
“那个,老夫的女人是只猫..”
“太扯了!另一个周目的自己,你身上究竟是收了什么刺激,趋势你想不开跟一只猫搞上了!想自己玉树临风宛如潘安再世,电视上韩流整棒,雨燕组合,百叶乐队的,哪一个都比不上自己,路过南正街,哪一个没把的不看着自己长达三声。”
“咳咳.我对央儿是真心的,紫瞳,恩?你小子.呸呸,岂不是把我自己也卷进去了,王邪,没想到你第一次给她取名字就取准了。”
“..****恋不堪啊~~我想起邻里那对相爱的哥们已经够颠覆世界观了。”
“.这个,大千世界,奇葩无所不在。”
“你是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但是拜托你顾及一下另一个周目的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