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迎一声令下,很快展开了搜查。翻开草丛,查看宽阔的聚水排污沟..
“呼~~呼~~这下怎么办被找到只是迟早的事儿。”王邪急促地喘息强忍着病发的身体,背部灼热的感觉让自己难以忍受用手去挠抓它,一边跟什么人说道。
“别着急,坐下来休息一会。”从王邪脖子里传出的声音知道后,紧接着说道。
“坐下来休息?我光是跟你说话就要累死了。被抓到只是迟早的事,还不如跑起来。”
“说不了话就不要说话,心里说就行了,你傻啊。”
“哦.”王邪听着他说,不再说话然后凭心交流。
休息大概3分钟,王邪觉得背部的热意逐渐退却,急促地呼吸声在没有药物的治疗下,竟然逐渐平稳了下来,胸腔趟着热流,正是这股热流逐渐积累汇聚成海,然后蒸发在血管中四处乱窜,剧烈程度让王邪差点没疼晕过去,还有点痒,无形的气走遍全身之后一会儿,他发现手脚渐渐有了力气,到底是什么?但是没有沉浸在思考之中,问脖子传来声音的地方。
“喂!老头,我的哮喘为什么在没有吃药的情况下就好了。”
“你的哮喘还没有好,只是我在你休息的期间给你输入一点真元,顺便打通你从长期没有运转过周天的经脉,这点疼痛还能忍得住吧,但是接下来你还要赶路逃跑,凭着你仅剩的力气,和我余留的真元,我还得再疏通一下,你才好逃走。”
“你继续疏通,我撑得住,来吧。”王邪放下怀里的水墨,端坐,闭上眼睛做好疼痛的准备。
“接下来是檀中,鸠尾,巨阙,气海,神阙,中极!还有曲骨,膺窗!”
“啊!”短促而剧烈的疼痛像触动高压电一样,王邪忍不住闷哼一声。
“最后一道较前面几下疼数倍,时间也不短,别咬到舌头,哼!”
“呀啊!!!!”王邪感受到腋中线,第一浮肋前端,屈肘合腋时正当肘尖尽处传来疼痛,紧接着刚才八个流通的穴位再次疼起来,而且是同时。王邪瞪着眼睛朝天空望去,但是却看到复杂的颜色变化,绿的,红的,紫的,蓝的,然后白茫茫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过了一会儿,王邪才看清东西,此时他的额头布满了汗水,弱弱地问老头。
“老头,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
“.恩,别忙着高兴,现在就赶紧向下面的水坝跑去,你的腿上的穴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说你小的时候被人打通过,先不管了,至少那到几米高的隔离网也能跳过去。”
“我自己去吗?”
“怎么,诶,我差点忘了你怀里的小姑娘,她还有气,但是很虚弱,抱起来一块儿走。”
说着,王邪抱起水墨强忍着身上还残留的伤口,尽管很疼,但是发现身体更容易控制了,步伐很轻,从两只小腿膝盖处传来一阵暖流似乎被云朵环绕,快了起来,暖流由下之上传至胸腔流转再回到双膝,形成一个循环。远远看去还能看到隐约的残影。
“放腿去跑,别怕,控制好呼吸频率。”老头想到王邪有哮喘道。很快王邪就跑到隔离网面前,老头紧接着说道。
“翻过去,前面有片树林,到有水的那一片先清洗一下伤口。”王邪左手搂着昏迷的水墨,右手摊平保持身体平衡,脚踩几步隔离网嗖的一声翻过。
入眼一看前方都是茂密的树,王邪有些疑惑往哪边走才有水。
“左前方!”王邪听着老头的指示,跑去。
“右转,注意下面,停下来,不是很高,滑下去。”王邪双手托起水墨,走到前面的坡面滑了下去。吱吱的沙土和树枝叶片划破了王邪的裤子,但是此时他顾不上这点微弱的疼痛。
“往右一直走。”王邪抱起水墨奔着右边跑去,跑着跑着渐渐看见一片水域。很快地,王邪看清了水域的四周是一片沙滩后面倾斜的土坡上面是茂密的树林,不仅感叹到这里真是一个藏身的好地方。老头在他愣神的时候说道。
“清洗一下伤口,把小姑娘放在一边。”王邪放下水墨在一旁,呆呆地望着她,眼睛里全是残留着泪水,凑近脸轻轻地稳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看了她躺在上面的沙地,伸手拍了拍沙土,几只惹眼的虫子带着沙土丢开。王邪再看了看水墨下面垫着的和旁边空荡荡的才满意的笑了笑,老头笑嘻嘻地说道。
“嘿嘿,趁人家昏迷不醒,你想搞什么?幼龄迷女干的戏份我还没看过呢,做来看看。”
“去你的,你去搞你闺女吧,我现在要清洗伤口了。”王邪闭上眼睛,一脸鄙夷歪着脑袋骂道。然后王邪蹲在水域沿岸小心地伸了伸脚探探水,发现了水不深,他收回脚伸出手臂,双手盛了几碗水先清洗了划伤的刀口。
“窟窿就别洗了,小心伤口感染。”
“我知道。”
“我先撤了,你休息一会儿,晚上再说,饿到晚上你应该还受得了,这里是水库,畜生什么的不会有,若是有也只是条野狗之类的,凭你现在的手段能应对,还能搞死生点火吃掉。拜拜!”王邪脖子后的朱鸟印记闪过红光,声音消失了。
此时的王邪也安静坐到水墨的身边,右手摸着她的后背,低下脑袋看着她,看着这副熟悉的,每当见着自己温和地笑着看自己的脸蛋,此时却没有一丝血色的苍白。王邪摸着她的脸蛋,手上传来冰冷的感觉,摩挲着似乎要给她一点温暖。
在过去,当自己看到水墨一脸像现在没表情时,就会摸摸她的脸侧,然后她就会露出笑容。水墨很少生气,与自己对视的时候总是笑。
又一次自己问她,她在笑什么,她说“我在看自己的哥哥为什么不笑。”
自己问她“我为什么要笑。”
“笑能驱散一整天的不快,当你一个人笑的时候,所有人也都会感到开心。当你一个人愁眉苦脸的,旁人自然开心不起来。”
“我不信?我觉得这样笑很虚假。”
“笑是刚出生就会有的。”
“才不是,刚出生就是哭的。”
“说来也怪,爸爸告诉我,我出生的时候像平常的婴儿一样哭声阵阵,但是护士抱过自己照到窗外的太阳后,我停止了愁眉苦脸的哭泣,脸蛋像开了花一样笑起来。”
“那铁生叔为什么不叫你水笑笑?”
“水.笑.笑,挺好听的,但是我叫水墨是有原因。”
“什么原因?”
“哥哥,你知道的,我爸在跟我妈生下我之后,我妈就在省城医院里不见了,我爸和一些邻里甚至警方都找不到我妈,无奈之下我爸一个人承担了养我的责任。”
“哦.是这样啊。”
“哥哥,你不用道歉的,虽说我身边没有妈妈的存在,但是爸爸真的很棒,会挣钱会唱歌,还记得住我的生日是哪一天,每次生日都会花钱给我买蛋糕和礼物。我觉得我不比身边的同学缺什么,该有的我都有。”
“哦,这样,那!那同学是什么?”
“差点忘了,哥哥没有在上学了,若不是那个可恶的教导主任死板偏要你的户口,你早就进学校一起上学了。他们就是跟你一块读书的同龄人。”
“哦.”自己当时一脸疑惑地看着水墨,像个文盲一样,那是因为自己7岁之前,还在苏家大院时被三妈妈安排的教导老师就把中小学知识学了个遍,因为自己的智商测出来很高,学得很快,家里人觉得学都快学完了就没必要让自己去像同龄人一样上小学。
“诶,墨墨,你光说着铁生叔,还没有说你名字的来历呢。”
“哦,差点忘了,有一次下着暴雨,屋外噼里啪啦地雷声把我吓哭了,爸爸说他当时抱着自己摇了摇,觉得自己都快晕了,自己就是没睡,无意间嘴里发出墨墨墨墨的声音后,我竟然不哭了,他继续说道墨墨墨墨,我竟然笑起来了。从那以后,我就叫做墨墨了。”
王邪回想着墨墨当时跟自己说明笑的原因的情景,再对比怀里的她现在一脸平淡。
“墨墨.墨墨.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