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他就只能僵住一会儿,过了时间,他的刀尖就戳进去了。”着急地声音说道。
王邪没有犹豫,像满力道射出的飞箭一样冲到刘老七的面前抽开刀尖,一手还过水墨的腰间,一手成拳,中指微露出,重重地打进刘老七的右眼。
“扑咋”一声液体爆开的声音,血拉拉的一道红丝暴露在空气中。水铁生眼睛瞪得溜圆,一旁围观的闲人也看着这一幕表现得很惊奇。
“敢动我的墨墨,我扎下你的另一颗眼球!喝呀!”王邪此时杀意尽出抓起掉下的锋利的弹簧刀,正了刀刃,一脸狰狞的面孔,睁得巨大的眼球足以吓死半夜起床半醒不醒的人。王邪提起,作势就要扎下去,旁人已经看到了将要血溅几米远的血腥画面了。作为当事人的刘老七吓得裤子都湿了,想要动弹但是不论自己怎样使劲,身体不听使唤只能依着王邪的动作。
“住手!放下凶器!”刀刃飞快地向刘老七的另一只眼球使去,突然菜市场门口,爆出一声。紧接着所有人听见一声枪响。
“嘭啾!”“扑咋!”刀刃被子弹打飞发成清楚地声音,然后王邪猝不及防被子弹打中肩膀和左膝盖。王邪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看着子弹打来的方向,发现竟然把枪对着水墨,他看见那个人嘴角扬起一个微笑,暗道不好。
“嘭啾!”“额哈!”王邪早有准备,身体飞扑替水墨挡住子弹,一声闷哼说明他的后背又中了一发子弹。
“住手!谁让你开的枪?没看到形式很紧张吗?”
“对。对不起,所长,我看着情况紧急,歹徒手里还拿着凶器就要刺死人质,所以。”
“闭嘴!”
“是。”那个开枪的警员收起枪支悻悻地退开到喊道住手的女人身后,嘴侧竟然还挂着微笑。这个女人是苏海燕,听见刘老七老菜市场闹架赶忙派出几个警员。
说着,苏海燕还没招手,一个眼神作势,后面跟着的三个警员上去把打得血肉模糊的王邪制服,两人一人按着王邪的肩膀,那个刚才开枪的警员拿着冒火不久的手枪指着王邪的脑袋还一连正义地喊道:“别动,你现在被我们制服了,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王邪被连续几枪打得差点没有疼晕过去,凶狠地瞪着拿枪指着自己的警员。
“瞪什么瞪?你还要动吗,信不信我开枪打死你!”
“你敢!你敢开枪打死我哥哥,我就扎死你的卵蛋,让你生不了娃!”不知道水墨什么时候拿起刚还抓在王邪手里的弹簧刀,此时对着拿枪的家伙的裤裆嘶吼道。
那个家伙突然感受到裆里传来的凉意,吓得手直发抖。
“滚开,别碰我哥哥,你们这帮土匪!”王邪两旁的警员悻悻地走开王邪。
“走开一点!滚!”水墨嫌他们不够远,看到受伤的王邪,怒火油然而生。
“情况有变,退开歹徒和人质。”苏海燕说道。说罢,三个警员一步一步地退开隔着他们两几米远。王邪忍着快要疼晕过去的身体硬是睁开眼皮躺在水墨的怀里。
“邪哥哥。疼不疼啊。”
“墨。。墨墨,这都特么是什么警察,怎么向着我开枪?”
“我不知道,不过你不要担心,他们不敢再开枪的,他们现在都把我当人质,把你当土匪的。”
“前面躺在地上的歹徒你听着,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伤害人质什么都好说。”
“额。海燕呀,你没看错吧,老婆子我明明看着人家小姑娘拿着刀,那个白皮小伙儿手无寸铁的,你怎么还说那个。”
“无关人员请迅速撤离,不要激怒歹徒。”海燕压低声音试图不让王邪和水墨听见,然后一把推开说话的老太太道。老太太猝不及防,幸好一旁的老汉眼尖撑住身体,老太太才没有倒在地上。老汉见状瞪着苏海燕道。
“你是什么破警察,人质和土匪还能认错!额哈!”
“我说过了,无关人员请迅速撤离。”
老汉话还没说完就被不知道从哪还冒出一个穿着警服的大汉拉开,苏海燕重复道。
苏海燕招了招手,然后从菜市场门口出来一间杂货铺里走出一帮穿着警服的男人走上前控制起看闲架的邻里。
“退开,里面正发生一桩抢劫案,目前已有一位人质死于现场。”
“喂,搞什么鬼?额。我,我不说,我走。我走。”
其中一个警服大汉把枪指着哔哔乱叫的人群,他们也害怕地散了。菜市场56号铺就剩两个门能进出入,一个是手拉上下的铁门,另一个是窄小的出入口,前门被苏海燕招来的警员团团围住,这时候从王邪水墨中央向外扩散三十几米都没有了闲人除了他们就剩苏海燕一帮人和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刘老七。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安静的氛围就连汗珠低落的声音都能听见,然而汗珠却是血红血红的--王邪的血液一滴一滴地打在地上。
终于苏海燕一声正式化的话语打破了气氛。
“好了,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
“。恩?说什么?苏所长。”王邪想要站起来,水墨急忙扶起他让他站立,还好王邪还能动就是觉得有些疼。王邪有些疑惑苏海燕话里的意思问道。
“你们都出去,我要跟眼前的歹徒好好谈判。”
“啊,这。”
“都给我出去。”
“所长!”
“出去,现场只留下我一人和歹徒对峙,记得把铁门拉下。”苏海燕坚持地对身后的警员吼道,后面的警员听到这样的命令,也只能退后,然后拉下铁门。苏海燕听见最后一声巨大的轰鸣声,走到铁门前,敲了敲,好像是在确认铁门的厚度,她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不能外面的人知道。水墨眼睁睁地看着苏海燕一脸茫然,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王邪。王邪本来还不清楚苏海燕在干什么的,但是现在他至少知道,他们二人已经跑不了了。
“你们很不幸,今天不能活着出去。”
“活着出去?难道你还想杀了我们不成?你出去活得成吗?杀了我俩你有什么好处。”
“你不需要知道,我也没兴趣让快要死的人知道,死!”杀机暴起,苏海燕冲向王邪的面前,左手伸向右腰间,手掌半开就等到王邪的面前拔出匕首,抬手一个挑刺来给王邪致命的一击。
“恩!喝呀!”
“当啷!!”王邪身体微斜顺手从还没反应过来水墨的手里抓过弹簧刀,铿锵的金属接触声爆出,王邪恰好招架住了苏海燕还没挥高的军用匕首,在水平面偏下的位置就停顿了下来。
“呼!呼!呼!”发出几声破空声的匕首在苏海燕的前方眼花缭乱地胡乱摇动。
王邪不知道如何应对,一把推开水墨手忙脚乱地闪避。
“噗呲噗呲”几声划破王邪衣裳伤到皮肉溅出血液的声音断断续续。
“额呵!”王邪疼了几下闷哼几声。
“邪哥哥!我。我。你个狗东西,我要宰了你!”水墨看着周围有什么东西可以伤着苏海燕。“萝卜?不,西洋菜?不,菜砧板?不行!恩?菜刀。”
“恩!”水墨平掌扫过砧板平面,摸向刀柄,如同乳燕归巢一般轻掠抓起菜刀。
“喝呀!”水墨用着腰部的力量,再结合惯性握着手中的菜刀飞快地左扫横削。
“噗呲!哗啦哗啦~~”一声明显的刀劈开血肉的声音传进三人的耳里。
“啊!!!~~~”苏海燕疼得叫了出来,停下了左手将要挥出右戳的匕首,手心一松掉了下来,直皱眉感受着从腰部传来的剧烈疼痛。
“呀!”王邪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胸腹被苏海燕一连几个虚挥都血拉拉地削了六刀。王邪这才钻了空子,双手正了弹簧刀朝着苏海燕左胸布着徽章的位置攒足气,用力一捅。
“噗呲!!”“额哈~~”弹簧刀正中苏海燕的左胸。按理来说苏海燕被二人合力重伤,后面应该就是任二人鱼肉的时候,但是苏海燕竟双足稳住,重心下移,用着高明的擒拿术左手抓过水墨就要劈砍的菜刀的手,双指按着手腕上两个穴位。同样的王邪也被抓了个正着夺了弹簧刀,二人手中的刀因为手一松掉了下来,苏海燕左右开弓,弯腿各朝二人踢了一脚。
“额!呵!”二人被踢倒在地。
“哼,两个毛头小子,没想到还能重伤我,看我不宰了你们两个!”说罢,苏海燕抓起自己的匕首和王邪掉落的弹簧刀虎扑向王邪,就要扎向他,王邪腰部和没有受伤的右腿重重踢向苏海燕的腹部,然后巧用余劲,身体滚向右方,双手撑起身体,气喘吁吁,感受到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还有快要窒息的感觉,他知道自己的哮喘药病发了,很是伤脑筋,窜到还没回过神来的水墨,因为他知道墨墨就是她下个目标,果然没错,苏海燕快速起身后甩出鞭腿抽向水墨的腹腔。
“啪!喀拉!”王邪被扫到手腕后强忍着疼痛,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脚腕用了一崴,苏海燕脱臼了,另一只脚没站稳,重心一斜倒了下去。然后王邪拉起水墨和苏海燕对峙了起来。(怎么办,我的身体现在嘎嘎作响,这个女人体力这么强,我可耗不过他,得想个方法干掉她)
“王邪!听我的,我教你怎么干掉这个女人。”突然王邪的脖子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