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那为首的一人喊道。
官军们听罢一拥而上。
相虬见状绰起混铁棒便开始招呼。
铁鳌心知有愧,在一旁呆呆的站着。
“二爷,还不快走?”相虬催促道。
铁鳌听后缓过神来,刚要采取行动,那为首一人却已拿刀架到他的脖子上。
“相虬,还不罢手?”那为首者喊道。
相虬见铁鳌受执,只得扔了棍子。
随后官军们将相虬绑了。
“兄长,我对不起你!”铁鳌愧疚道。
“二爷莫说此话,只怪那基蠵老贼太奸诈,怪不得你!”相虬安慰道。
“不许你如此诋毁我爹!”那为首一人边说边朝相虬腹部重击了一拳。
“啊!”相虬显然疼痛万分,竟一下坐在了地上。
“你不要打他!”铁鳌见状喊道。
“好,我不打他,打你!”那人边说便朝铁鳌腹部打了一拳。
铁鳌因为剧痛本能的跪到地上。
“怎么,给我下跪求饶?别以为这样我就可以放过你!”
那为首一人说罢又朝铁鳌腹部打了一拳,铁鳌顿时侧倒在地。
那人并没有罢手的意思,接着又开始朝铁鳌猛踢起来。
“头儿,息怒,我们还要拿他回去给大王交差呢,可别把他打死了!”旁边一个官军劝道。
那人听罢立即停止了脚踢。
“铁鳌,算你命大,我让你多活几天,等到了大王那里,定叫你不得好死!”那人说罢便叫官军们整顿完毕后朝龟平赶去。
再说这天下午,基蠵在家中小院照常舞枪弄棒,这时听到扣门声,他立即前去开门。
门外有两个人,这两个人正是虹玳瑁与晚龟。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基蠵见到二人感到有些诧异。
“大将军,多亏您在大王面前多加美言,我二人才得以活命,我二人回家看了一家老小,也全都无恙,我们本来去了龟平想向你登门道谢,又听闻您已经告老还乡,故一路赶至这里当面谢您。”虹玳瑁说。
“你二人客气了,不知二位今后有何打算啊?”基蠵随后问道。
“我们在老家各置办了几亩薄田,今后就决定靠那土地过活了!”虹玳瑁答道。
“好啊,种地挺好的,我在朝堂待了半辈子,到底还是感觉这村里好,好了,你二位进来吧!”基蠵说罢将二人请进屋中,并叫晟蠵为二人看茶。
二人随后与基蠵畅谈起来。
谈了不久后,晚龟忽然向基蠵问道:“大将军,铁鳌是不是回来了?”
“是啊,你们看见他了?”基蠵说。
“是的。”晚龟答道。
“我想告诉二位一句,铁鳌当初所为乃是意气用事,所以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们不要太过怨恨他。”基蠵对二人道。
“可是我怎么看到二公子带人抓了他呢?”晚龟不解地问道。
“你说昱蠵带人抓了铁鳌?”基蠵问道。
“正是。”晚龟答道。
“坏了,这小子竟如此坏我名声!”基蠵愤慨道。
“晟儿,赶快去给我备马,我要前去追上这个逆子!”基蠵随后又对晟蠵说。
“大将军稍安勿躁。”虹玳瑁阻拦道,“大将军,我看二公子所率兵马皆是龟平禁军,想必他是奉了大王之旨前来捉拿铁鳌的,您虽然是他的父亲,但也恐怕难以让他放人啊!”
“但是若真是让昱蠵将铁鳌带回龟平,我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世上?我意已决,你不必再说了!”基蠵坚定地说。
“大将军,我有一计可救铁鳌!”虹玳瑁此时又道。
“是何计策?”基蠵问道。
“当初我二人在明州与铁鳌分别之时,铁鳌曾对我们说今后有难可以找一个叫匆龟的人帮忙,此人正是紫藤山的寨主,紫藤山离这里相距不远,若是大将军信得过在下,我愿前往说服他带人去救铁鳌。”虹玳瑁答道。
基蠵听后沉默了半响,最后对虹玳瑁说:“多谢你的建议,不过此事乃是老夫的家事,我想要自己解决,我不想把你们二人卷入其中,你们来看我我很欣慰,然而事发突然,我就不留二位了,二位先走吧!”
虹玳瑁二人随后辞别了基蠵。
接着,基蠵把晟蠵叫到面前,对他道:“你现在赶紧去紫藤山找匆龟,求他务必带人去救铁鳌。”
“爹啊,你真要这么做?”晟蠵问道。
“你以为呢?”基蠵反问道。
晟蠵见状不敢再问,领命往紫藤山赶去。
晟蠵一路狂奔赶至紫藤山见了匆龟,向其说明了来意,匆龟听罢便要领兵去救铁鳌,晟蠵此时对他道:“寨主,我有一事相求,请务必保我二哥一条性命!”
“若是昱蠵不曾害得铁鳌,我自会饶他一命!”匆龟说罢领兵沿昱蠵途经之路追赶。
匆龟连夜找到昱蠵所居的驿站,并带头杀入,官军们正在酣睡中,他们见有人突入慌忙应战,终究被匆龟杀败,除了昱蠵带领四个亲随逃跑之外,其余人都被匆龟等人所杀。
匆龟为铁鳌解开绳索,铁鳌询问匆龟如何得知自己被抓之事,匆龟便将晟蠵上山求救之事告诉铁鳌,铁鳌听罢叹道:“原来老将军实不知情,是我错怪他了!”
随后铁鳌环顾了一眼满地的尸首说道:“没想到为了救我,又有这么多人丢了性命,或许我就不该回龟国来的。”
“兄长,我此番害了你啊!”铁鳌此时又对匆龟道。
“兄弟,你我早就是生死之交了,说这些外道话干什么?你放心,我一定保你回到魏州!”匆龟安慰道。
之后铁鳌与相虬在匆龟的保护下离开了驿站赶往魏州。
再说昱蠵带人逃出驿站后径往龟平赶去。
昱蠵回到龟平后参见砚龟,向其说了自己弄丢铁鳌一事,砚龟听后勃然大怒道:“寡人如此信任你,你却如此让寡人失望!”
“大王息怒,虽然臣弄丢了铁鳌,但是却知道是谁劫走了他。”昱蠵随即说道。
“是谁?”砚龟随后问道。
“新鳌。”昱蠵答道。
砚龟听后立即召来新鳌。
新鳌到后,砚龟质问道:“新鳌,你可知罪?”
新鳌听后马上跪在地上问道:“大王,臣不知所犯何罪,还请明示”。
“你这厮好大胆,竟敢带人劫走铁鳌!”砚龟指责道。
“大王,臣何时带人劫走过铁鳌?还请明察!”新鳌边说边将头磕在地上。
“新鳌,你可不要欺君犯上,劝你如实招了!”昱蠵此时朝其喊道。
“大王,臣实在冤枉,臣早已跟铁鳌恩至义尽,怎么可能会劫走他呢?”新鳌保持刚才的姿势说道。
砚龟听后突然愣住了。
此时宰相仪龟走上前对砚龟道:“大王,臣看新鳌不像是在说谎,恐怕此事真与他无关。”
砚龟听罢点了点头,然后他俯身来扶新鳌,并说:“爱卿请起,是寡人错怪你了!”
新鳌顺势站起身来,随后便对砚龟说:“大王,臣估计铁鳌一伙儿还未逃出龟国,臣愿意领兵拿他回来见您。”
砚龟听后笑道:“爱卿志气可嘉,寡人答应你了!”
于是新鳌同昱蠵一同被派往捉拿铁鳌。砚龟怕二人有隙,又派将领英龟为主将加以监管。
铁鳌等人加紧赶往魏州,不久却发现龟军在沿途设了关卡排查他们,相虬见状对铁鳌说:“二爷,我恐怕我们不会轻易离开龟国,我想先回商州搬些救兵,还望您能答应。”
铁鳌听后犹豫不决。
匆龟见状对铁鳌说:“兄弟,相虬说的在理,还请你答应他。”
“好吧,只得如此了!”铁鳌叹了口气说。
于是相虬辞了铁鳌抢先赶往商州,匆龟及其部下护着铁鳌小心翼翼后行。
这天铁鳌等人像往常一样赶路,却突然被四面而来的龟军包围,为首者正是新鳌同昱蠵二人。
“铁鳌,还不快下马就擒!”昱蠵边说边挥舞长刀直取铁鳌。
匆龟见状忙绰起熟铜棍战住昱蠵。
“铁鳌,投降吧!”此时新鳌又朝铁鳌大喊道。
“兄长,得罪了!”铁鳌说罢手持佩剑朝新鳌刺来。
新鳌也舞起长剑来迎铁鳌。
铁鳌自从拜淮龙为师后学得了一手好剑法,新鳌与其斗了好一阵儿也未讨得便宜,但铁鳌终究还是输在了体力上,又斗了未过多久,铁鳌力气逐渐耗尽,新鳌察觉后加紧攻击,铁鳌在用剑互抵时被顶下马来,随后被擒。
一旁的匆龟见铁鳌被擒分了神,昱蠵趁机拿刀背击打匆龟,匆龟落马被抓。
随后昱蠵二人押解着铁鳌二人赶去英龟处交差。
半路上昱蠵二人遇见了英龟派来的信使,那信使对二人道:“二位将军,大事不好,魏州率大军进犯吴郡,英龟将军已经带人前去抵挡了,他命我叫二位将军火速赶去增援。”
“魏州军?龙国的兵马怎么会到我们龟国来?”新鳌听后诧异道。
“哈哈,定是相虬带援军来了,劝你们赶快放了我们,否则你会后悔的!”匆龟大笑道。
新鳌听后用充满狐疑的眼光打量着匆龟。
“莫听这厮胡说,就算真的是相虬带来了援军,那我们又何惧之有?他一州岂是我一国的对手?”昱蠵对新鳌道。
“说得对!”新鳌应道。
于是昱蠵二人派人将铁鳌二人送走,又带兵往吴郡赶去。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