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一阵脆响过后,偌大的办公室内传来了男人寒冷到足以冰冻三尺的声音,“叶千珞,你怎么敢?”
她怎么敢许诺与别的男人举行婚礼?
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过放纵她了么?
允许她暂时离开自己,成全她那可笑的顾及,换来的不是她的内疚与羞愧,反而,传来了她即将穿上婚纱与别的男人走红毯的消息。
她真当他没脾气,心胸开阔到可以无限度容忍她所有的荒唐决定么?
徐泽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安慰道:“或许,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南宫耀既然选择与她交易,势必会压榨完她身上最后一丝价值,你既然包容了她的一切,又何必在乎这个?她若不同意,那么,所有的付出都将成为一场笑话。”
南宫叶缓缓闭上了双眼,有些颓废的跌回了转椅,一边伸手捏着眉心,一边磨牙道:“让她回来服个软,认个错,难道就那么难么?她若回来求我,难道我还能将她推出去不成?这该死的女人,脑子里究竟在想着什么?”
徐泽听罢,不禁失笑,轻咳了两声后,提醒道:“你之前可是说要给那女人一点儿教训的,如今怎么又怜香惜玉起来了?”
叶哥捞起桌案上的文件,猛地朝他砸了过去,“老子现在心疼自己的女人了,怎么,你有意见?”
徐泽耸了耸肩,“我没意见,这要是我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估计也得有摸刀砍人的想法。”
“滚!”
徐泽将手里截获的文件放回桌上之后,正了正神色,认真道:“你打算怎么做?难道真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
“我是死人么?”不等他说完,南宫叶直接冷声喝止了他。
徐泽挑了挑眉,也就是说,这男人想要在海城掀起一场滔天巨浪,搅乱了这商圈的一池子水?
呵,如果真是那样,便有好戏看了。
两位天之骄子一直都深爱着同一个女人,长达十数年,如今,平静的外表终于被撕裂,财狼对猛虎,最后鹿死谁手,还真的不好估量。
“男人就应该这样嘛,抢回自己的女人,然后困在怀里好好呵护。”
南宫叶冷冷撇了他一眼,讥笑道:“谁说我要呵护她?那女人如此不知好歹,将她抓回来之后,我一定要拿条铁链锁着她,让她学会如何臣服男人,依附男人。”
徐泽翻了翻白眼,自动屏蔽,要不是考虑给他留点面子,怕他日后宠妻成瘾起来打自己脸,这会儿铁定要好好挖苦嘲讽一番。
妻奴就是妻奴,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能够容忍她那般胡闹,他就不信这家伙真舍得干那种野蛮粗暴的事情。
“行行行,你的女人你做主,我的女人我还没搞定呢,你真当我有这闲工夫管你呢。”
南宫叶眯眼,“那女人你还没搞定?”
“嗯!”徐泽有些挫败的点了点头,“再过半个月是潇潇她爸的忌日,潇潇要我等那日过后再宣布解除婚约,我不好拒绝,可,就是因为这样,苏芸一直拒我于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