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楚慕没有任何劝慰的意思,反而赞同的点了点头,“我会帮您联系最好的律师处理这件事的。”
白衫朝他招了招手,待他坐到床边后,这才凄然道:“是我没有本事抓住你父亲的心,所以才让你们兄妹几个自幼受尽亲生父亲的冷眼,如果因为我的关系而让你们在楚家的地位有所动摇的话,请原谅我妈。”
楚慕伸手,将母亲搂在了怀里,眼眶微微泛红,嘶哑着声音道:“如果他要变动我的继承权,我也无话可说,不靠楚家,我照样能在外面打拼出一番天地,所以,您不要有任何的压力,作为长子,我之所以不劝您,是因为您一旦离婚了,或许会活得更轻松,没必要一生都困在这富丽堂皇的牢笼里,您对我父亲,已经仁至义尽了,他不懂珍惜,但愿,他没有后悔的那一日。”
白衫苦笑,他的眼里心里永远只有云夕,又岂会后悔。
“今日不是要参加南宫老爷子的寿宴么,赶紧出发吧,碰到你干妈之后待我问声好,就说我身体好一点了再约她出来聚会。”
“您不去?”楚慕狐疑问。
“我身子骨还没好利索,就不去了。”
“行,您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转身时,他看到楚何站在门口,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
白衫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眼底划过一抹惊恐,这个男人,在门口站了多久了?
她跟儿子之间的对话,他又听了多少?
“爹地。”楚慕朝他恭敬颔首。
楚何摆摆手,平静道:“出去吧。”
待楚慕退下后,楚何这才反手甩上了卧室门,满脸阴鸷的走到床边,微微弯身,伸手狠狠扣住了白衫的下巴,冷声道:“看来,扭断了你的脚踝依旧无法让你长记性啊,以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离婚?呵,白衫,只要我不同意,即使你儿子出面也没用,老子一没出轨,二没家暴,嗯,就是老婆不听话,在床上狠狠教育了一番,情到浓时,不小心扭断了你双脚的脚踝,怎么,法院连这种夫妻间的情事也要立案调查么?”
“你!”
白衫气结,伸手就准备甩他一耳光。
终归是病人,动作有所迟缓,手刚抬起来就被楚何给扣住了。
“该死的女人,你他妈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看来老子这几日折腾得还不够,要不,我叫几个保镖进来好好伺候伺候你。”
白衫怒及反笑,“行啊,外面那群保镖都年轻气盛,有种你就多安排几个,睡你楚何的女人,我相信他们都很乐意,我倒要看看你头上究竟能承载几顶绿帽。”
“贱人!”一记响亮的耳光响彻在了卧室上空,“你装什么清高,当年你恨云夕,所以才跟我提出了死婴换活婴的法子,目地就是让云夕承受丧子之痛,如今,你再来后悔,是不是已经晚了。”
白衫被他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嘴上却一个劲的呢喃:“不,不,我没想过要让她们姐妹相残,没想过要让他们兄妹相爱,做出有违人伦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