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那旱魃最后死了吗?”我问。我可不是无聊才问的,如果他还在的话,那阎家庄就完蛋了,那可是旱魃啊,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它再出来那还得了?
爸爸摇了摇头,说:“还没有全部被消灭,只是被刘伯清封印在我们的村子,他说只有你才能彻底消灭旱魃。所以他才让我把这些东西给你。”
我去,我又不是奥特曼,怎么可能消灭他。我问爸爸:“我?”
“嗯。”爸爸说。
“不可能不可能,你肯定是记错了。我才不学这玩意儿。”我说着把东西递给爸爸。
可爸爸却又推回来,说:“你不学也得学!”
“爸,我是你的亲儿子啊,你这样是把我往火坑推啊。”我说。
“刘道长说他敢肯定你会消灭旱魃的,虽然我也舍不得你。”爸爸说。
我勒个去,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这不就像是小学老师对学生说,你长大以后一定会成为科学家,只是你还不知道。一样吗?但是我转念一想,既然这个刘道长可以将旱魃封印,那就一定不会说错,刘道长可能是故意不彻底消灭旱魃的,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算了算了,反正学习道术也不是什么坏事。
于是我就点了点头。
爸爸郑重地把东西交给我。
接着,我拿着东西回到了房间,拿出了一柱香,给三清道尊上香。为什么要给三清道尊上香呢?要知道,道士和普通人画符是不一样的,普通人画符是废符,道士画的却可以降妖除魔。其中的原因是道士被祖师爷或三清道尊赏了一口饭吃。我拿着一柱香,拿打火机点燃,这支香刷的一下点燃了,这不科学啊,书上说平常人至少要点上好几次才可以成功,我却只点了一下,它就燃了,我又想到刘道长算不出我的命运,这也很正常,我不是平常人。
我把门窗关紧,把书翻开学习第一课:画符。
第一页教的是一种叫做“烈焰符”的符咒,听说当初诸葛亮就是用这个“烈焰符”来烧赤壁的。
这我倒是不怎么相信,感觉是以前的一些道士不愿意用火柴而发明来当打火机的,不管了,反正这也是一种符,学习了有益无害。
书上说画符需要毛笔,黑狗血,朱砂,和黄纸。
咳咳,这些东西我好像一样都没有。还是先找东西吧!
我偷偷潜入爸爸的书房,拿走了桌子上的毛笔,剩下的几样东西太难找了,黑狗村子里倒是有很多,但是我舍不得杀呀,还有就是我也不可能打得过黑狗啊。
哎,我索性到屋外逛逛去了。
走到了村头,我看见了一个道士模样的人在哪里摆摊,我走上去看了看,这边有卖很多东西,什么黑狗血,朱砂,黄纸,符咒都有。
“黑狗血,朱砂,和黄纸怎么卖?”我问。
“黑狗血一斤是五百块,两斤八百,黄纸一千张五百块,朱砂也是按斤算的,看看你要买多少。”
“我没有读过书,也不会算数,这样吧这些黑狗血,朱砂,黄纸我都要了。”说完,我把一万块钱扔到他的小摊上。
那道士就屁颠屁颠的去给我打包东西去了。
打包完后,我刚刚要走,那道士就说:“我看你与我有缘我赠你这个镇宅安家符,咒语是:天雷殷殷,地雷昏昏,六丁六甲,闻我关名,不得停留,迎祥降福,永镇龙神!”
他用手在我的额头轻轻一挥,我的脑子里莫名其妙的记住了这个咒语。
我道谢以后就回到了家里以后就现在已经是正午了。
我拿朱砂掺和着黑狗血,做成了一瓶像墨水一样的东西,然后拿毛笔沾上一点点“墨水”在黄纸上画起来。
其实画符也不简单,书上记载,画符的时候要一气呵成,专心致志,不看三心二意,否则只能画出一些没有用的符,当你画出有用的符的时候,符纸上会散发出金色的光芒,你的道行越高,你画出的符的威力就越大。一般人画符要用上一年半载,有可能几年过去他还是不会。我连画了五次都没有成功,第六次时,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拿起毛笔画了起来。画完最后一笔时,我大喊一声“敕!”烈焰符竟然发出金色的光,我心里暗喜:太好看,今天晚上试试着符的威力。
一个下午,我用了四个小时,才画了十几张烈焰符,我把这些符塞进口袋里,拿起一瓶在道士那里买来的牛眼泪,也不算是买来的是他后来送给我的。
晚上,我匆匆吃完晚饭,就一把抓起手电筒,往村子里的后山走去。
村子里的后山上面是乱葬岗,村子外面的人来到我们村子后死的,都会被葬在那里,有的是被人冤死的,有的是出意外死的,所以全村上下就那个乱葬岗的怨气最重,冤魂自然也多,我抓几只来玩玩。
我把牛眼泪涂在眼皮上,周围突然变亮了,我看见了一个身穿白衣服的女子正蹲在坟头,我心里一喜,就只是一个孤魂野鬼而已,看我阎天师怎么收了他!
“五行生克,法起六合.......”我还没有把符贴上去,我的手就被一根桃木剑打了回来。
我一看居然是早上那个道士,他穿一声道袍,满脸的胡渣,还带着一副墨镜。
“干嘛,我刚刚要灭了他!”我问。
“你疯了,嫌自己命不够长,把鬼打得魂飞魄散是要损阴德的!”那道士说着,对女鬼说:“不好意思,刚才这位兄弟有些失礼了,我助你投胎如何?”
那女鬼点了点头,如何那个道士盘着腿坐下来,念起了往生咒,我听起来像是和尚在念经。
他刚刚念完,女鬼化成一缕青烟钻进地下去投胎了。
看到女鬼去投胎,那道士松了一口气,忽然倒了下去:“卧槽,吓死老子了,你这个初出茅庐的小鬼干嘛去招惹那个厉鬼啊,靠,差点就尿了。”
原来刚才他是别厉鬼吓到了才对它说话那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