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回应了一句,转身回房换衣服,换下了身上的那件满是汗渍的衣服,换上了那件裙子,便起身往长老会那里走。
这一次一起来的不仅仅我,还有米娅,我到的时候,米娅已经在空霖的陪伴下到了,看到米亚我皱了皱眉,“你们这群老家伙有什么事找我就行了,别牵扯到我徒弟。”
“你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石清瞪了我一眼,把我按在一旁的椅子上,“伤怎么样?”
“还好。”这话没多少可信度,从我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色上就能看出没有像我说的那样还好。“把我们都叫来了,是想问问佟弥和律彬的事吧。”
“律彬?”一群人面面相觑,“据我们所知,那个男人,叫韩言,是辛兴企业的最大股东和继承者。”
我顿了顿,想起来之前律彬跟我说的,有对夫妻收留了他,“他真名叫律彬,是滢琉上来的,小时候因为犯了禁律,所以被流放出去。”
我的话刚说完,屋内的空气瞬间凝集了。我轻声咳嗽了两声,才把这些人的思维拉回来,“好了,现在律彬的问题解决了,”我看向了米娅跟空霖,“来说说你们俩吧,那个佟弥,不,应该是白芷,到底是谁?”
两个人被我这么一问,顿时面面相觑,最后米娅无奈叹了口气,“其实……她才是真正的褒姒。”
“……”等等,我脑筋有些转不过来,“什么情况?”
“第一世的时候,我原本只是一只野狐妖,因为中了猎人的陷阱,是她救了我,把我带回去养好了伤,之后她带我认识了那时候的空霖,也就是所谓的,周幽王,那时候我才知道她要家人要把她送进宫里,但是没多久,她就病了,一病不起,没多久就去世了,我就借了她的身躯。”
我挑挑眉,看着空霖,“你知道?”
“是。”空霖点点头,“说实话,那并不是生病,而是毒发身亡,毒是我让人下的。”
“啥?”我顿时吓住了,“你想干啥?”
空霖冷笑一声,“说到底她不过只是个棋子,是别人送到我身边要我的命的,这种人我怎么可能让她活着,所以当她到了我面前的时候,我的确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新婚之夜……”
“等等,别说了。”我赶紧打断了,“我知道接下来肯定是一段虐恋,然后你就真的爱上,再之后你烽火戏诸侯,输掉整个王朝。”好了,别说了,我看米娅给我推荐的小说也基本这个套路。
“……”空霖瞪了我一眼,撇过头不想跟我说话。
“好了,事情弄清楚了,我可以回去了吧?”我翻了翻白眼,胸口一痛。“咳咳,咳咳。”
“慢点。”离我最近的梅雅伸手帮我拍拍背,推给我一杯茶,“喝点水。”
我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淡青的茶水沾染了血色。我把茶放下,“总之事情就是这样,佟弥现在肯定跟律彬在一起,你们抓人的时候要小心点,律彬的实力,很强。”至于强到什么地步……我皱起了眉,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梅雅看了眼我面前的那杯茶水,皱了皱眉,“好了,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石清,送她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我还想多活两年了。起身有点急了,脑子里一阵嗡嗡直响,眼前顿时一黑。
“诶诶诶。”一群人慌了。早有准备的石清立即伸手将我接住,直接抱起来。
“我先送她回去了。”石清对着众人一点头。
米娅也有些担心了,对着一众长老示意,“我也先告退了。”说着,拉着空霖赶紧离开。
石清把人送回灵馆就跑到医馆找太夫去了,慌慌张张的拉着老王就往灵馆跑。
一众人看着脸色苍白,一脸痛苦躺在床上的人,心里一阵着急,谁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老王,老板她到底怎么样了?”明青忍不住问道。
“别吵”老王白了眼明青,收回把脉的手,深深的皱着眉。“很不好,这丫头现在情况很不容乐观,伤及五脏,心脉严重受损,体内灵力横冲直撞的乱窜。”
“那你快救人啊!”米娅着急的喊道。
“要是能救我早就救了。”老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她体内的寒气太盛,灵力不稳,而且隐隐还有一股力量在与之抗衡,她这句身体之前就是临水照花做出来的假象,现在只能靠她自己慢慢的去修复了。”
一群人面面相觑,“靠她自己?”人还昏迷着,这怎么可能。
老王无奈的摇摇头。
而如今的冥界,失踪多日的冥王终于出现了,只是有些失魂落魄的不在状态,看到洛冥殇,阎炎跟吃了兴奋剂似的立即凑过去,“我去,大佬,前辈,您可终于回来了,我去这么久去哪了啊?只不是到现在出事了,真的要翻天了啊。”
洛冥殇只是淡淡瞥了眼阎炎,“什么事?”
阎炎被洛冥殇冷目一瞥,顿时冷静下来,淡淡开口,“哦,我前几天见到瞳雪了。”
“哦。”洛冥殇眼神黯了黯。
阎炎顿了顿,又补充道,“不是本人,是她的……魂魄。”
“你说什么!”洛冥殇一惊,看着阎炎,“魂魄,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她不是自己要来的,是……是死后的魂魄自主进入了冥界。”
洛冥殇脸色一变,“你说死?雪儿她……”
“你放心,我已经把她魂魄放回去了,她现在还没死,只是……”阎炎脸色很不好,“只是也差不多了。”
“什么!”洛冥殇目光一紧,身影快速消失。再出现的地方,是灵馆门前,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已经微弱的几乎可以难以察觉,洛冥殇只觉得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看到洛冥殇的到来,店里的一群人显得很不欢迎。开完线,干嘛欢迎他?
“你这个混蛋,还来这里做什么?”米娅首先骂道,眼圈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