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所以,你打算今晚就动手?可是被我们提前截胡了。”我回答道。
“是。”杨菲菲握紧了拳头,“那现在呢?你会怎么样?劝我?还是要将我打到魂飞魄散?”
“我劝你做什么?”我眼神微微眯了眯,“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是受了这丫头的委托,来帮他救人的。”
杨菲菲也是一愣,“救人?”随即看向了夏天,“救……救夏天?”
“嗯。”我点点头,随即笑了笑,“只是今日,怕是我们也难全身而退了。”
“什么?”不解。
洛冥殇脸色一沉,一挥手,身后的房门打开,门口站着一个人。
“宋老师。”刘萌吓了一跳,刚想上去,却想起什么,赶紧往我身边靠了靠。
“你们几个,看来是都知道了。”看来这位宋老师也没有在打算继续装下去了。
“果然是你。”奴浚愤怒的看着这钢琴老师。
相比害怕,我刚担心这货会逃走!不过,想从我手心逃走,还没那么容易。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就不能让你们活着离开了。”说着,手中忽然出现一把匕首,还是个沾着朱砂的匕首。
“混蛋,我杀了你。”杨菲菲对他的怨恨也是到了几点的,现在还不杀之而后快。
“慢着,”我一伸手,把人拉回来,丢给了夏天。顺便一个闪身躲开了匕首,也顺势将奴浚一推。
“你做什么?”杨菲菲愤怒的转头。
“你还真想魂飞魄散不成?”我放下手,“今日你只需当个看官就好。”
那钢琴老师扑了个空,奴浚下意识的一个抬腿,正中他的腹部。随即从后面有人抱住了他,我定神看去,竟然是那个看守资料室的老师。
“老师,你怎么在这里?”刘萌惊讶。
“胡燕飞!”杨菲菲也叫道。
我皱了皱眉,看来是个老熟人啊。对了,这老师今年是二十九,如果按年龄来算,十年前是十九岁,也就是说,可能跟杨菲菲是同学?
“菲菲。”那位老师顺手夺过了钢琴老师手里的匕首。随即看着被自己压在下面的人,“这件案子我查了十年了,整整十年,宋老师,我从来没想过是你,因为你看起来是那么的喜欢菲菲,你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一样疼爱。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种事,你简直不是人。”
“哈哈哈啊,是啊,我真的很喜欢她,也好好疼爱她了,他身上的每一寸,我都有好好疼爱过。”这男人是真的疯了,大笑道。
“你,混蛋!”资料室老师狠狠一拳砸了过去,“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呵呵,你喜欢她吗?现在给你,你要吗?啊?哈哈哈哈。”
我挥了挥手,带着灵气的掌风直接将那钢琴老师扇到墙上,“笑得真难听。”
“噗——哇——!”撞到墙之后直接滚了下来,吐了一口鲜血,带着一点内脏的残渣。
就在几个人打算一拥而上,将人好好打一顿的时候,有人闯了进来,是警卫队的。
一帮人浩浩荡荡的进来,直接将人抓住,随后沐川也进入,看了眼大概,直接冲着我走来,“你出来,咱们聊聊。”
聊什么聊,老娘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咳咳,我知道了,”我尴尬的咳嗽两声,“你先出去等我。”
沐川看了我一眼,一挥手,“把人带走。”说着,自己也出去了。
我看了眼屋内的几个人,“嗯,那这样,洛冥殇,你去安排一下这两个鬼,对了,刚刚那个也该死了,别让他太自在了。”
“我懂,”洛冥殇点点头。
我继续说道:“还有,你安排完了,就直接回酒吧去接雨吧,他一个人我不放心。”
“好!”洛冥殇点点头。
听到我的话,那两只鬼顿时不同意了,“我不想去投胎,我……我想留下。”杨菲菲随即看了眼另一边已经气喘吁吁的资料室老师。
“我也……”夏天也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刘萌。
“咳咳,相配阴婚,找个时间来我灵馆,我为你们配个婚就是了。”这点心思我再看不出来就不配为人配这个姻缘了,“你们先离开,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洛冥殇先走了,随即后面的几个人也跟着离开,我出去就看到沐川靠在墙边。
“那什么,我就是过来看看,结果阴差阳错的就……”我赶紧解释。
沐川二话不说,直接一伸手,将我拉过来,然后我就跟他换了个位置,嗯,没错,他将我壁咚了。
我黑线了,什么鬼!“沐川你想干什么?”
“整天一个人东跑西跑的,知不知道我很担心。”沐川从上而下俯视我。
“这是我的工作!”我咂咂嘴。“还有,沐川你今天吃错药了啊?”
“是啊,喜欢上你,我就没打算再吃药。”沐川低声说道。
“啥?”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别人了,才继续看着沐川,“你你你你……你说啥?”
“我说我喜欢你。”沐川又重复了一遍,“米诺儿经常骂我是个木头,说我不懂人情世故,注定孤独终生,这辈子不会有喜欢的女孩子,这话我信了一半,另一半是,我喜欢上了你。”
我悄默默的从沐川的手臂下钻了出来,“咳咳,沐川,你别开玩笑了。”
沐川凑上来,我再次被圈了起来,“我没有开玩笑,那天我在大广场当众对你说了那三个字,只可惜你不在,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喜欢你。”
尼玛,这一个个是怎么回事?我是掉进了什么玛丽苏的黑洞里吗?一个个的都有恋童癖啊。
我推开了沐川,“沐川,我现在已经结婚了。”
“可是他不是人。”沐川立即着急的喊道。
“我可不是。”我顺口就说出来了,回过神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沉默了一下,觉得不解释一下不太好,随即叹了口气,“对,我也不是人,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跟洛冥殇算是同一种。”
“什么?”沐川皱了皱眉,“你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