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覆在书上,口中念动咒文,所有文字全部进入进入脑中,慢慢的消化,里面不少的咱们该隐的文,我怎么看怎么像是邪教洗脑一样,还好姑奶娘定力好,洗脑我就完了。
把所有的书都存进脑子里,然后存档。嗯,完成,我看了眼头顶,顶楼那里到底有什么?
我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看,嗯,没人,安全,我起身小心翼翼的走到楼梯上,蹑手蹑脚的往上走。楼梯很长,我走一段时间就要往下看看来没来人,终于摸到顶楼了,那里有一扇门,门上缠绕着白色的蔷薇。
进不去了吗?我可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手中燃气蓝色的幽冥火,一把火扔过去,顿时所有的蔷薇被燃烧殆尽了,我推开门里面似乎是个花园,但是只有一种花,就是红色的蔷薇。满目的血红让我的眼睛有了些许不适,我揉揉眼睛,把目光定在被花包围的一台棺材中。
一直呼唤我的,就是那个了。我走了过去,棺材是那种水晶棺,我忍不住吐槽真是有钱人啊,随随便便的一台棺材都是水晶的。虽然是水晶的,但是却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我伸手推开了水晶棺,棺材盖有些份量,我推开的时候甚至用上了灵力推动。
但是在看到里面的那个人时候,我愣住了,里面的人,竟然跟我一模一样。不,不是我,是我的影子。我下意识的拿出了卡牌,对比了一下,银色长发,白色长裙,冷淡的表情,真的是一模一样。
“我的……影子。”我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啊。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我伸手摸向棺材里的人,是真的,只是浑身冰凉,没有一点的温度。忽的,棺材里的人忽然睁开眼,我一惊,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她一伸手抓住我的手。我顿时开始挣扎了。但是她的力气出奇的大。
“松开,你到底是谁?”我努力想把自己的手从她手里拉出来。
“我是,你的影子啊。”她对着我微微笑道,随即松开手,我猛地一拉,不由的后退两步,一下子撞在什么地方,再次昏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地方还是那片赤红色的幔帐,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但是围在身边一圈的人的目光让我知道,不是穿越。
“你为什么要去顶楼?”律第一个发问了。
“顶楼,不能去。”梦也怒视着我,“你,骗子。”
我看着一圈的人,没有一个目光再是友善的,似乎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为什么。”我又想起了水晶棺里的人,“为什么她会在哪里?血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听着我的话,一群人愣住了。“她?你认识她?”
炎立即坐到我身边,“你认识沫吗?你认识她吗?”
我看着炎,伸手拿出那张卡牌,“她,是我的影子。”
众人看着那张卡牌,卡牌上,跟水晶棺里的女人一模一样的那个人,所有人选择了沉默,我动了动嘴,“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在那里?我的影子,为什么会被封印在血界?她就在我身边不是吗?她就在这里。”
“这个,你从哪里得来的?”律问道。
我紧紧的攥着卡牌,“这是我的影子,她是我的影子。”
“影子?”律皱了皱眉,“这不可能。”
我没有听到律的话,脑子里一直在思索着,为什么我的影子会在那里,她一直在我身边不是吗?一直作为我的守护在我身边不是吗?又为什么被封印到了血界呢?如果她是这样,那一……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的抬头看向了一。
“一……”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看着他,是这样的吗?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一他没有看我,背对着我看着外面的黑夜,就如同在我的世界里一样,我第一眼看到的,就只有他的背影。
镜子问题的答案似乎已经出现了一个裂纹,顺着这个裂纹,会慢慢的找到解决的办法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脑子里一团的糨糊,什么都没有,清空了所有的东西,只是想好好的冷静一下,最近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镜子的裂纹不是对我没有影响,只是这影响来的有些迟钝了,镜子影响到了影子,影子影响到了我,我一直昏睡了三天才醒过来。身体也愈发的开始虚弱了。
“雪儿。”洛冥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怎么样?”
我摇摇头,“没事。”声音有些虚,从镜子里我看到了我现在的样子,脸色没有一点的血色,双目无光。“我倒点水喝。”
“我来。”洛冥殇把我放到沙发上,“你好好休息。”
“我没事了。”我冲着他笑了笑,但是还是乖乖坐在沙发上。
“雪儿,你的身体……”洛冥殇给我倒了一杯水,还有些担心的问,虽然现在醒了过来,但是脸色苍白的可怕。
“我没事了,镜子的影响力对我还是有的,不过没什么大事。”我喝了一口水,摇摇头。
洛冥殇坐在我身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你真的没事了么?我看你脸色很不好啊。”
“没事啦。很快就会好的。”我安慰的笑了笑
“雪儿,你这样,我很担心。”洛冥殇皱着眉低头看着我,忽然伸手捧起我的脸,俯身吻了上去。
房间内,门窗紧闭,我盘腿坐在床上,双手快速的结着一个个复杂的印,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裹胸,汗水顺着白皙额皮肤往下滑,汗水浸湿了身上的衣物,紧贴在身上。
“老板,”门外传来明玉的敲门声,听到明玉的声音,我忙放下手,终止了修炼,下床顺手扯过一件外套穿上,去开门。
“明玉,怎么了?”我穿着宽大的衣袍,遮住了身上的汗渍。
“老板,长老会请你过去一趟。”明玉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开口。
“我知道了,我换身衣服就过去。”我点点头,回应了一句,转身回房换衣服,换下了身上的那件满是汗渍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