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一段故事,这都什么年代了?娃娃亲?这订娃娃亲本身就有问题,儿女不同意顺势取消了不是很好吗?不取消就算了,还用各种各样的办法强迫,这是什么父母?还有人性没有?我在心里骂了一通,转而一想觉得这或许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双方合作出现裂缝,急需利益结合来缝补,但这样一来婚姻不就是交易了?我心里叹息,嘴里道:“然后呢?”
王诺诺苦笑道:“然后他跑了,我接着也跑了,两家从此结了仇,生意上都有所损失。”
“你刚刚在船上和我说你是三年前去的白云,这是三年前的事情吧?”看王诺诺点头,我继续道,“三年过去,或者说事情已经过去,你爸怎么还用那样的办法诱惑我?”
王诺诺呵呵笑着道:“那是因为年头的时候他又让我嫁给另外一个人。”
我忍不住有点愤怒:“你爸怎么这样?”
“这问题你应该去问他,我不说了,再说你会想抽他,呵呵,我们走吧,回酒店。”
我郁闷着跟着王诺诺走,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诅咒王乐的同时亦同情王诺诺。生活在大富家庭看着很好很光鲜,谁能想象暗里连喜欢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这种扭曲的大富不要亦罢。这成功商人吧,大部份都把儿女的婚姻当成某种筹码,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脑积水了是么?
我很想帮帮王诺诺,但又不知道能给王诺诺提供什么样的帮助?我是力量微小的小人物,好像是不能提供,有心而无力,相反还想着利用王诺诺,这样我和她过去那些男人有什么实质区别?我突然间有点恨自己……
回到酒店刚好十一点,在进各自的房间前,王诺诺对我道:“我猜你洗完澡要工作对吧?”
我嗯了一声道:“对,不然来不及,说是一个星期,其实没有多少天,关键是我得把今天看见的内容及时地综合一下,否则明天可能就要忘记一大半。”
王诺诺想了想道:“我和你一起工作吧,或许我能给一些意见!”
看我进了房间,王诺诺才进自己的房间。
我靠着门点了一根烟抽着、想着,感觉有点难受,其实王诺诺是个好女人,这样欺骗她真的不适合,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利用女人上位真的很可耻,爬得高又如何?会一直留有污点!可是,一切已经开始,甚至已经实施了一半,还能回头吗?或者我跟王诺诺坦白?不行,稍微想想王诺诺听后可能出现的暴躁反应,我就直接否定了,还是慢慢再打算吧!
烟抽完我才去洗澡,然后把衣服洗掉,其实我可以打电话让前台收去洗,明天早上拿回来,但我觉得那样太麻烦。
搞定了,出客厅,王诺诺还没有出来,我不着急,先打开了客厅的电脑,建了一个文档开始起草方案,我不至于没有状态,但状态真的不好,开头语换了十几次都不满意,干脆先写下面,把重点和亮点列出来,然后再慢慢进行填充。很悲剧的是,写起来感觉磕磕碰碰,一点都不流畅,而且不是文字不流畅,而是方案整体架构流程不流畅!
时间悄然流逝,王诺诺的房间门忽然发出一声响动,我下意识回头张望。王诺诺走出来了,她穿着酒店的白色睡袍,虽然上身包裹的十分严密,但下身很清凉,膝盖往下都是暴……露无疑的,她小腿那紧绷的曲线彰显着青春活力,脚趾一只只都那么精致,在灯光照耀下就仿佛一块连在一起的白玉一般。她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的中号毛巾,动作优雅地拭擦着秀发,那湿漉漉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一飘一摆,衬托得她的整个神韵清丽中带着说不出的动人。
我心头大颤的同时心里暗暗在叫苦,王诺诺不是打算就这样和我一起工作吧?那我要有心机工作才行,注意力都被她吸引了!苍天啊,别这么诱惑好不好?会爆血管的!我整个表情僵着,王诺诺脸上则挂着春天来临般的温柔笑容,那不是夸张,是真的,我要是一块冰,在王诺诺的笑容包围下不用一分钟就能融化掉。就是那样一个笑容,她同时踏着细碎的步子缓缓走过来,最终在我身边站着,沐浴后身上的混合香气让我感觉置身于温柔乡当中一般,迷迷糊糊的!
看了两眼电脑屏幕,王诺诺把拭擦秀发的毛巾扔到沙发上面,搬了一把椅子坐到我傍边道:“你怎么写成这样?开头语呢?”
我反应过来道:“想不到,包括主题都想不到,我想先建个架构,可是脑子一团浆糊,没有状态,其实也不是没有状态,那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好像一只苍蝇,眼里看见的天空一片无穷,但间隔着一面玻璃,飞不出去……”
“是么?呵呵!”王诺诺甩了下头发,拉了拉椅子和我的距离靠的更近,手一指鼠标道:“往下拉,让我看看下面。”
我有点无语,这什么表达方式?让你看看下面?我还没有完全傻掉,不然真要脱裤子,而不是拉鼠标!
王诺诺边看边道:“这个主题怎么样才叫新鲜?我觉得不能太形式化,要换一种角度想。”
王诺诺说的就是废话中的废话,我难道不知道那样?好方案就是新鲜的、特别的,但要能找到特别的点才行,不然就是空谈!****怎么说的?空谈误国,要是王诺诺当国家领导人,那全世界都要完蛋,当然这样的话我不能说出口,我说的是:“你有什么具体的好建议?”
“我觉得你可以往你做幸福广告的时候的状态靠一靠,那个开头语你不是写的非常棒吗?我还记得是这样的:幸福就是千里奔袭以后远远看见的家中那一团温馨的灯火,就是千里归家后看到丈夫或妻子的第一个感动的瞬间,幸福就是外面刮着凛冽的北风可以和妻子或丈夫在一起吃着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饭菜,幸福就是可以健健康康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或妻子在自己眼里一天天变老,幸福其实很简单,而最简单的幸福,就是用幸福牌餐巾,在你餐后给你一份美满的幸福。”
我冷汗了一把道:“咸丰年代的事情了,你不说我已经不记得,你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王诺诺点头道:“当初是我拿去给客户的,我觉得有参考价值,你现在平静一下,好好回忆回忆写幸福方案时的状态,然后指不定状态就回来了……”
“行吗?这方案不一样,餐巾那是小项目。”
“项目不一样,但你需要一样的状态,我也帮你想一想,你要打败钱学林。”说完王诺诺就先露出了思考的神色,眼睛盯着屏幕,整个人显得湖水般的恬静,哎,这女人怎么说进入状态就能进入状态?
我侧着脑袋隐秘地看着王诺诺,恬静的她脸蛋绯红一片,细腻的肌肤映出一层淡淡的粉色,仿佛轻轻一捏就能够捏、出水似的温和。她身上那一股淡淡的香味仍然那么沁人心脾,撩……拨得我口干舌燥极其不自然,别说认真工作,想控制某方面不要冲动都无能为力,那一刻我被天性彻底打败,我邪恶的在想,如果没有道德这回事多好?如果没有道德的束缚,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把王诺诺按倒,然后……,如果王诺诺反抗,我会告诉王诺诺:嗯,这是最佳找回状态的方式!
可惜人与禽兽是有分别的,最大的分别是禽兽的思维能力低于性、欲,人的思维能力和性、欲相对,人还懂得一个道理,欲速则不达!骂了自己一顿,我深吸了一口气,不停跟上帝发誓说要平静、要淡定、要六根清净,但效果就是望梅止渴画饼充饥,真不行,因为两个人靠的实在太近,王诺诺恬静时那诱、人的媚态,口鼻间呼出的甜甜的气息都是一种有着无限攻击魔力的武器,杀的我七零八落!
不行啊,虽然心里美了,但工作要泡汤,我对王诺诺道:“我到阳台抽根烟,平静一下再回来。”
王诺诺嗯了一声:“也好,我查点资料。”
我舒了一口气,点燃一根烟往阳台走了出去……
抽完一根烟,我感觉平静了下来,走回到客厅,发现王诺诺在打字,我没敢打扰她,站在后面看,原来王诺诺在写开头语,那水平不是盖的,贴题的不行!等王诺诺打完,我惊叫道:“我晕啊,王总监,你知道我多汗颜么?你比我这个专业的更加专业。”
王诺诺回眸一笑,那张精致的脸孔故意露出得意神色,口吻轻佻:“不然你以为我是花瓶?”
“我没以为你是花瓶,你在我心里是美貌与智慧并重的。”我呵呵的笑着道,“你这个开头语启发了我,连广告语都有眉目了,让一让,我现在状态好得很,我先写出来,然后我们再看一看效果……”
王诺诺连忙让开,坐回到刚刚她坐的椅子里,在傍边一声不吭看着我打字,看见错别字也不开口,反正还要改。而我,整个人进入了状态之中,忘我地敲击着键盘,时间怎么过去的我都不知道,我甚至烟都没有抽一根,打完又改了一遍,改完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两点半。
再看看王诺诺,她什么时候离开椅子的都不知道,她转移到沙发上,侧着脑袋还是能够看见屏幕的,但此刻的她不是看着屏幕,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不看了,她脑袋埋在双腿间睡了过去,呼吸很均匀,这还是睡了好久的状态!天啊,她穿的是睡袍,两只脚放在沙发上,虽然弯曲着,但如果我正面蹲下去,她穿什么颜色的小内内,甚至那个部位的整体轮廊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当然我不会那么无耻,原本就觉得对不起王诺诺,再那么邪恶不是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