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容变的邪恶:“而且床上功夫还那么好是不是?”
安楠脸红了一下,没回答。
我继续道:“好吧,安楠,我实话实说,我在家里有女朋友,你没爱上我我觉得无所谓,你爱上了我我就有点不敢了知道吧?”
“你是怕我会纠缠你?”
安楠这么直接,跟梁小施都差不多了,让我多少有点吃惊,我愣了下道:“多少有点。”
“我说我不会纠缠你你会信么?”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难道真的贪图我床上功夫好?”
“我想要工作,有美好发展前景的工作,在劲霸已经无法实现,去别的地方要重新开始,不合算,思来想去跟着你一起工作会好点,你这人心眼不坏,肯定会方方面面的帮助我,况且你能力很出色,各方面的关系又那么出色。其实我能力亦不错,我只是没有好的基础,所以我需要机会,只要给我机会,我就能做出好成绩。”
我看着安楠的眼睛,在分辨这个女人说的话的真实性,结果发现是真话,大概这就是她的目的么吧?不是很复杂。只是为什么非得要靠着别人?你是金子放哪儿都能发光发亮,不过是时间迟早的问题而已!你非得要发光发亮得早,那没办法,强求不来,这其实更应该韬光养晦、厚积薄发,耐心亦是成功的必须基础。
我又喝了一口果汁,四周看了看,发现隔壁桌子上有烟灰缸,远处有人抽烟,我也掏出香烟点燃一根,继续看着安楠。
安楠被我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我道:“我能带你去天鸿集团,不过不会是我的助理,当然我会帮你,如果你真的有能力。”忽然,我话锋一转道,“但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你要踏踏实实工作,否则像劲霸这样的悲剧还会重演,这很显然,按照长远来算,把所有希望都投资到别人身上肯定比投资在自己身上收回来的汇报要低,别人只能帮你一时,无法帮你一辈子,而且不一定就是真心帮你,只是交易,既然是交易就会有破灭的一天,只有自己坚持着前进才永不破灭。”
安楠抬起脑袋,发愣的望了我十几秒,然后眼泪竟然流了出来,很委屈似的。
我有点郁闷:“你别这样,好多人看着,还以为我欺负你。”
安楠抹了把眼泪道:“我答应你,绝对做到。”
“那行,谈完了,回家吧,上班前我给你电话让你准备。”
“房子苏巴南收了回去,我现在无家可归,在朋友那儿挤一张床。”
“这其实是好事,彻底断了过去,可以无牵无挂的重新开始,你尽快去找个房子。”
“没钱。”安楠有点尴尬,“我的钱都给家里了,要等劲霸发最后的工资。”
“你平常都不存钱吗?”
“家里困难,有三个妹妹,最小的读初一,我妈走了的,我爸身体不好,所以我其实才想走快些,面对苏巴南的攻势的时候我才……对不起。”
“你不是跟我说对不起,跟你自己。”又是一个因为环境堕落的人,我环境没试过那么糟糕,有点无法理解,但我此时此刻开始有点同情安楠,“你就没有朋友先借点钱?”
“租个房子给半年租,再买点东西加一起要好几千,快一万,我朋友没那么多闲钱借给我,都是月光族。”
我无语了,把服务员招过来埋单,然后才又对安楠道:“走吧!”
“去哪儿?去你家吗?”
“给你拿钱,什么去我家,我家不行,我不能收留你。”除非我疯掉了,否则敢收留安楠?梁小施杀上来怎么办?就算梁小施不来,乔楠呢?
安楠哦了一声,和我一起出了冷饮吧,上了车。
我开着车在路上转着,找了一家对卡的银行,在马路上停了车,把安楠留在车里,我下车进去取钱,结果刚拿着一万块,还没有来得及把卡退出来,腹侧就被利器给顶住了,一个沙哑的男声在耳边响了起来:“别乱动,把手里的钱给我,还有卡里的钱,全部都取出来。”
打劫啊?怎么会遇上这倒霉事?关键是我刚刚还留意着身后并没有发现有人,这人来的真快!我道:“哥们,你别乱来,我这一万块给你,卡里已经没钱。”我真怕自己被捅,对方捅的可能性很高,因为怕被追。
沙哑的男声继续道:“我没空跟你讨价还价,先把一万块给我,慢点,不要玩花样。”
我不敢冒险反抗,位置不够,两傍是凸出来的挡板,我只能乖乖的把一万块递回头,对方迅速拿了去,塞进口袋后继续道:“卡里的让我看看余额。”
太贪心了吧?这是逼人反抗!其实我肯定会反抗,血汗钱啊,怎可能就那么白白被抢劫?给对方钱只是权宜之计,我在等待最佳的时机:“哥们,你这太花时间,要是刚好有警察经过你会得不偿失,你拿一万块差不多了,算我倒霉,你觉得呢?”
“少废话。”劫匪手里拿的利器用了用力,“快点。”
我感觉腹侧一阵疼痛,顿时道:“好好好,你别乱来。”
我操作着柜员机,这会忽然啊一声痛哼响起来,顶着腹侧的利器离开了!我并不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事,但我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一个后腿往后踹过去,然后转身又是一脚,劫匪摔出很远,撞上另一个人,两个人的冲力,把银行的铁闸门撞的嘭一声巨响。
我看清楚了,那竟然是安楠,是的,是安楠,她看见了状况来救我,还带来方向盘锁,刚刚她就是用方向盘锁敲的劫匪的后脑。
发现劫匪要爬起来去捡地上一把十多公分的匕首,我快步冲过去对着他的脑袋就来了一脚,然后再一脚把匕首踢出门外,接着再一脚,又一脚,把劫匪踹晕过去。劫匪是个二十多岁的汉子,长的很高大,他戴着帽子,如果不是帽子掉了,单听声音,我还觉得他已经四五十岁。
把劫匪口袋里属于自己的钱拿回,我连忙去扶安楠:“你怎么样?”
安楠很大反应:“我左手好痛,你不要动我。”
不会是骨折了吧?我有点恶寒:“你起来,我们马上上医院去。”
“不报警吗?”
我又踹了那个劫匪两脚,然后去把银行卡按出来才道:“报,边走边报,他已经晕过去,一时间醒不过来。”说着,我轻轻去扶安楠。
安楠在我的辅助下站了起来,捂住左手膝关节的部位,一脸痛苦的表情。
我把方向盘锁也捡起来,挂在手里,继续扶安楠:“你慢点走。”
安楠屁gu也摔痛了,走路都痛,所以走了两步就不想再走,最后是我抱她上的车,把她放在后座,我上驾驶座拿出手机按了报警号码,侧着脑袋贴着耳朵,启动车子慢慢开出去,等报警电话接通,我快速把事情说了一遍,让警察过来把劫匪抓走,我上医院。
挂断电话,我把车子开的很快,不久就到了中医院,把安楠抱进去挂急诊,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安楠从急诊室走出来,她的左手膝关节没有骨折,只是脱了臼,经过复位后包扎起来,已经问题不大。至于屁gu,那只是镇痛,照过没有问题,休息一晚上就不会再痛!我先让安楠在走廊的椅子里坐着休息,我去交费把药拿了回来才接安楠离开医院。
上了车,我对安楠道:“你朋友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安楠道:“这么晚估计她已经睡了吧,她要上早班,吵醒她不好。”
这女人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想了想,我道:“那我给你开个房间,明天你自己去找房子,然后把家搬了,一万块不够你再跟我说。”
“你有空帮我搬么?”
“我明天去厦门,我已经跟你说过。”
安楠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我开车,在路上找着酒店,忽然安楠又道:“你去厦门是工作?我能和你一起去么?”
“你干嘛和我一起去?我去工作,带着你不方便。”我真有点抓狂,不过静下心来想想,似乎想到点问题,我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你很不对劲。”
“我……”安楠又低着了脑袋,“我其实是跑出来的,我把苏巴南的脑袋给砸出血了……”
我一脸惊恐:“为啥?你这么霸道?”
“他上来找我,我们吵架,他打我,所以我拿花瓶砸了他,接着我跑了出来,就是给你打电话那天,前天。”
“然后呢?”
“我跑的时候他说别被他找到我,否则有我好看,所以我才什么都没有了,不敢回去。”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理解了,看不出来安楠还那么烈,不过估计是苏巴南过份,答应她的事情没有给到,却还想着上她之类,我道:“他真会报复你?”
“会,他现在变的很恐怖,和以前很不一样。”
“那正常,毕竟受了那么大打击。”我叹了一口气,“现在你家不能回,劲霸亦不能回,能干什么?让我保护你?”
安楠不说话。
我也不说话,思考着,我真不想看着安楠给苏巴南欺负,但这事揽上身不好,那不是让苏巴南恨吗?我很纠结,最后我道:“你明天和我去厦门吧,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帮你和苏巴南说说,把这事完结。”我想到了一条计策,但不知道能不能完成,因为需要谭老板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