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之所以不想你靠过去,其实最主要的原因在于明南山这人为了人才可以不惜一切,尤其这个人才是男人,你就是男人啊,有点废话。接着说,明采臣那样的人很明显不适合对吧?这个你知道,我就不多说了!而你很明显不一样,无论怎么看你各方面条件都适合,对明南山的胃口,尤其是你另辟捷径那个性格,那份气势,那不就是当年的他么?”
“汗,你这么说,我不知道我恶心了他还是他恶心了我,其实我就是我,除了像我自己谁都不像,所以你还是直接说重点吧!”
“重点是如果你靠过去,让他一发不可收拾的看重你,他会千方百计想得到你,最好的得到就是把女儿嫁给你,把你变成自己人。”缓了缓,谭老板继续道,“现在的情况是有个明采臣在中间,你觉得如果他没有办法了会怎么办?”
“弄死明采臣?”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但是转而一想觉得不对,有这么毒的人吗?“不会吧?明月和明采臣连孩子都已经有了,明南山会这么残忍吗?这还算是一个人?”
“我担心这样而已,可能不会,但是必须承认,更不是人的事情,明南山都能干出来,就看他会不会这么干,这个我无法给你确定的答案。”
“那是什么意思?你别吓我啊,会死人的,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除了继续狠狠地拒绝他之外,我还能做什么?”我很愤怒,真的愤怒,“都怪那个该死的月饼广告,就是他用来坑我的,他有病吧?”
“他是有病,他没有儿子,情妇都生不出儿子来,大概坏事做多了,哎,我也不知道,不说这些,背后说他不好,我们还是朋友呢!至于那个广告,怪不得谁,只能是你自己,谁让你做的那么好呢?”
“那就是我的水平,我的工作,我又没有很刻意的做很好,我有个毛选择?”
谭老板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我担忧的其实也有点扯淡,你自己分析吧!我的建议是,你现在怎么对付他,你要反过来,让他感到厌恶,可能问题就会迎刃而解,祝你幸运,要睡觉了,挂了哈,晚安。”
我真想诅咒谭老板,忽然来个这样的电话,吓我一身冷汗,然后我没想明白过来,电话中断。这什么乱七八糟?明南山会有那么残忍吗?那不是棒打鸳鸯吗?而且当自己女儿是什么?商品?不对,我觉得不会这样,是谭老板想多了,除非明采臣很白痴,很废物,什么都不会干,明南山或许就会产生那种想法,但明采臣没那么糟糕,他很有雄心,只是好像还不够,我认为要鞭策明采臣努力才行,为了谁都好。
想通了,我不再冒冷汗,逐渐平静下来,但接下来的一个电话却又令我的神经更绷紧了起来,电话是张子辰打来的,说了一句话已经中断,而那句话是:快来救我,我在天皇酒店六零九号房里面。张子辰在酒店?喊救命什么意思?难道被人拉去什么?谁干的?李杰?我脑海里冒出一大堆问题,来不及细想就连忙换衣服出门,毕竟是救命的事情,去晚了真不知道会不会等于白去。
下了楼,上了车,我把车开的非常快,中途还在想一个问题,要不要报警?最终我没有报,因为张子辰给我电话,而不给警察电话,还是先看看情况吧。
天皇酒店距离我住的阳光家园不算远,前后用了七八分钟我就已经到了,我把车停在停车场,连忙往酒店里面冲,那会两道电梯都不在一层,一道在九层,另一道在二十二层,我焦急啊,不停祈祷电梯快点下来,其实电梯已经很快,但因为心情的问题,总觉得非常慢。
终于,电梯到了,里面有人出来,而因为我迫不及待挤进去的缘故,和对方撞了一下,我下意识说了声对不起,抬头才发现被撞的竟然是周亦川。
周亦川亦看清楚了我,他愣了一秒道:“杨祖然?你没事吧?怎么真么匆忙?”
我连忙道:“没事,我有朋友住上面,我上去拿点东西,比较急的,有空再聊。”
周亦川轻轻嗯了一声,随即从电梯走出去,闪到一边去,我对他笑了笑,随即按了关门键,按了六层……
在焦虑中,电梯到了楼层,我随即跑出去找到了六零九号房间,想敲门,结果发现门根本就没有关,一推就能推开。我想往里面喊,犹豫了一秒又没有喊,而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抓在手里当武器,深呼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门,闪了进去。房间很华丽,虽然比不上聂秋妮开的那个和我用来人神大战的房间,但差不多了多少,至少地毯的质量一眼,非常软,走起路来一点声音都没有。而房间里面,声音比较混杂,因为客厅的电视开着,不过没有看见人在。
房间门则是关着的,我轻轻走到房间门口,耳朵贴门倾听了一会,里面很安静。
搞什么飞机?难道人已经被转移?门没有关是因为走的匆忙的缘故?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我伸手轻轻扭开了门把,打开一条裂缝,睁大了眼睛往里面瞄。随即的,我看见床上有一个人,那正是张子辰,看样子是昏迷了的,不过身上穿的衣服非常正常,看不出来有被侵犯过的痕迹,这无疑让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慢慢的,我把门开大,没发现有其它人在里面,我才走了进去,快速看了看门后,一样没有其它人。我总算完全放下心来,连忙把手机放回口袋,走到床边想拍醒张子辰,然而就在这时候,窗帘后面忽然一阵响动,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脑袋就被重重的敲了一下,人栽在床上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我被一声尖叫的声音给吓醒过来,睁开眼睛竟然发现自己身上除了小内内外什么都没有穿,脑袋还特别痛,一摸,后脑长了一个大包。而尖叫声,是傍边的张子辰发出的,她卷缩成一团很惊恐的模样,因为身上只穿着内衣,而床上又没有被子,她只能用枕头把自己遮挡起来,却发现没有多大用处,遮挡得了上面遮挡不了下面。
我连忙转过脑袋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张子辰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反问道:“我还想问你,是你打电话让我过来救你的。”
“有吗?我没有。”
没有?我愣了,难道幻觉?我连忙翻出手机看,确实有张子辰的通话记录:“我这还有通话记录,一小时前你给我打的电话。”
张子辰连忙去拿床头柜上自己的手机:“我这儿没有记录。”
“不会吧?怎么回事?当时就是你的声音……”我反复想了一遍,好像有点不对劲,声音要尖些,不过当时看见张子辰的号码,先入为主认为是张子辰其实很正常,况且那么紧急的事情,那来时间想那么多?现在想想才觉得不对劲,但无论如何那是张子辰的号码,除非手机卡被复制,而如果是这样的情况意味着什么?我不敢想下去,冷汗不停往外冒,“你在酒店做什么?谁和你一起来的?你怎么晕了?”
张子辰道:“我不记得了,我就和同事吃饭,然后就晕晕的,接着上了一辆车。”
难道被某种药物迷了吗?我又问:“那个同事?”
“想不起来,醒来就看见你了,我们没做什么吧?”
“做没有你自己不知道吗?”
张子辰无语。
我坐起来从地上捡回自己的衣服穿上,同时对张子辰道:“你赶紧穿衣服,先离开再说。”
张子辰哦了一声,我随即打开房间门往外面走。
这怎么回事?我坐在沙发里想着,直到张子辰出来,和张子辰一起离开,当然出酒店前我到前台问了问房间是谁开的?结果发现用的是张子辰的身份证,是个女人送张子辰来的,不过刚送张子辰上了房间那个女人就已经离开。至于那个女人是谁?张子辰想不起来,酒店则不肯提供监控,所以是个迷。
到了停车场,上了车,我对张子辰道:“你到底搞什么?不是发生这个事情就是那个事情。”
张子辰很委屈:“我不知道。”
“你别乱结交那些不知根不知底的朋友,更不要和他们出去吃喝玩乐,至少不要自己一个人去。”
“我没有乱去,真的,我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把衣服扒了这是要干嘛?想不明白。
我没有再和张子辰说什么,因为事情搞清楚前说什么都没有用,而且不知道是否适合说,还是搞清楚再算吧!
我开车了,用了十五分钟把张子辰送到住处,交代了几句然后开走,回到家已经两点钟,又是一个睡不好的夜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走在想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很难理解,谁策划了这个事情?目的是为了什么?那个带张子辰去酒店的女人有问题吗?还有那个从窗帘后面跳出来的人是谁?
我一直都在思考,差不多天亮才睡过去,当然不只是因为想事情多,还有脑袋痛,已经擦过药油,所以第二天起床,脑袋都还有一股强烈的药味,不过还好消肿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