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说的是,距离越近,我越发觉得段娆长的好看,神韵特迷人,拿着一片薯片要送进嘴巴里,但整个人被剧情所吸引,动作停在半空,要送不送,迷死人。反正我观察着她,偶尔看一眼电影发生的激、情镜头,某个部位慢慢的发硬。不行啊,我必须在看完电影前搞定段娆,机不可失,但怎么搞定?
苦思冥想,我决定用最笨又最有效的办法,慢慢靠过去,手张开,打算等有激、情镜头时把手放在段娆肩膀上,如果段娆不反抗,那就再进一步,然后再进一步,总之要一分分的努力,一寸寸攻陷,直到段娆成为可以任意摆弄的猎物,那才是幸福的开始。
我准备妥当,激、情镜头却忽然没有了,并且等了好久都是哭哭啼啼男女吵架分手的内容,我叫苦不已,这情形不能动段娆,不是好气氛动了不保险。
我说服了自己,继续等,终于过了十几分钟电影里的男女主和好,内容很温馨、很感人。
留意到段娆表情很羡慕,我觉得到机会来了,手又放到了段娆肩膀上,慢慢落下去,我非常紧张,心跳怦怦怦的,毕竟成败在此一举。幸好段娆没有反应,还是专注于看电影!我大大舒了一口气,亦装做看电影,手无意的放着,然后慢慢的活动起来,轻轻挖了挖段娆,看段娆没有反感才越来越大胆,整个身体靠的更近。这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我的心跳别提有多快速,有多凌乱,因为很明显,只要靠的最贴近,段娆都不反感,能吃掉段娆是肯定的。
结果出来,段娆真的没有反感,而且还主动靠向我的肩膀!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抓住了段娆的手,脑袋一分分靠近,嘴巴对准段娆的嘴巴亲下去!就差个几公分就要亲到毫无抵抗的段娆,我只要亲成功,下一步无疑就容易得多。然而令我想撞墙的是,忽然啪一声响灯灭了,电影的声音没有了,投影黑掉,而且投影机还冒出一阵白色烟雾,一股焦味迅速融合到空气当中,很难闻、很刺鼻。
段娆随即睁开眼睛道:“怎么了?断电么?”
“对。”我内心别提多痛苦,千算万算竟然把这个事给算漏,,明明很痛苦,我还得装若无其事,“看来我们运气很不好。”
“小区老断电?”
“不知道,我第一次遇上。”就在最重要的一天遇上,我真想打电话到物管处乱骂一通!
“肯定是我倒霉,我刚搬进来。”段娆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往阳台外面走,边走边道,“我看看是不是整个小区停。”
我跟出去看,就是整个小区停电,左右隔壁各家各户都在阳台,骂声一片。
段娆一脸郁闷:“电影就这么收场?电要什么时候才恢复?”
“可能很快,亦可能要明天。”我舒了一口气,赶走心里的阴霾,笑了笑道:“幸好你不是一个人在家,否则会好闷,所以不算糟糕,我们都该往好的方向想。”
“好吧,解解闷,但我们该做什么?”段娆思考着道,“要不我们把桌子搬到阳台来,喝点小酒,玩点小游戏?比如真心话大冒险。”
我恶寒啊,我心底秘密多,我当然不愿意,我道:“能有第二个选择吗?”
“你家有扑克不?如果有,我们玩斗地主真心话大冒险。”
“有分别吗?不还是真心话大冒险?”
“你怕什么?就玩这个嘛。”段娆有点撒娇的意味,听的我骨头发麻,心里还是抗拒,嘴里却说了一个好字,段娆立刻道,“去抬桌子。”
十分钟后,桌子、椅子、蜡烛、扑克已经准备好,段娆先发牌,手势娴熟得让我心慌,因为这么娴熟的发牌只有一个解释,经常打,这经常打牌的人技术会差吗?不可能!
第一把毫无疑问是我输,段娆笑意怏然道:“你输了哦,不过看在第一把的份上,你先给我说个笑话吧!”
虽然我不是说笑话的料,但说笑话总好过说真心话,我想了想道:“某人新处一女友,郎情妾意,欲去女友家拜访,女友知其嘴里动辄脏话,于是反复叮咛不可胡言,某人欣然允诺。待见面后某人应答自如并无露馅,女友父母甚为满意。晚饭后,时至寒冬,女友父母执意相送至路边,某人颇为感动,头脑一热脱口而出道:叔,别送了,快回去吧,瞧给我姨冻那个逼样。”
“哈哈,虽然有点恶心,不过还可以。”段娆笑着洗牌。
第二把我拿到的牌非常好,所以不免有点紧张,怕继续输,如果这么好的牌都继续输,很打击人,下面还用打吗?
段娆边整理自己的牌,边微笑道:“你这表情是牌很差?”
我顺着段娆的话道:“对,你是不是出老千?”
段娆眨了眨眼睛道:“你看我像会出老千的样子吗?刚刚我赢,我先出牌。”
一分钟后,我郁闷的想撞墙,因为段娆的牌更好,连续两个飞机打出来,然后三带一出完,我道:“你肯定出老千,我一只牌都没有出。”
“你要觉得我出老千,可以换你洗牌,这样我出不了老千了吧?不过这盘是你输,先兑现,这次不能再说笑话,得回答我一个问题,要说真心话,要言而有信。”段娆露出思考的表情,思考了十几秒,随即很认真的问,“你今天找我来,除了烛光晚餐和看电影之外还想做什么?”
就几秒时间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湿掉,段娆这问题问的刁钻,说实话,我能直接说想上她吗?显然不能,最终我吞吞吐吐道:“我该怎么回答你?当然不止烛光晚餐和看电影。”
段娆追问道:“还有什么?实话。”
还追问,别这么残忍好不好?我平静了一下道:“实话能不能不说?你明知故问是吧?”
段娆哦了一声,做了一个让我洗牌的手势。这什么情况?莫名其妙,这问题就问到这里为止?搞不懂段娆,那一声哦好像有点失望的意味,难道真想我给个想上她的答案?胡思乱想着,我把牌发完,这一把比上一把更好,关键是段娆的牌不好,所以我终于赢了一把!
我觉得要再进一步试探,所以故意露出几分邪恶的笑容:“到我问你了哦,要说真话,你说的,言而有信。”
段娆道:“谁说假话谁是小狗。”
“好,你三围多少?恋爱过多少次?”
“这是两个问题。”
“那就三围。”
“36,24,36,洗牌。”
这太干脆了吧?我不觉得自己的试探有什么效果,唯一能肯定的是段娆不反感,所以并不太糟,还笑着道:“你这就是传说中的魔鬼身材么?”
“你赢了我再告诉你。”
我来兴趣了,洗牌洗的非常爽快,而且下一把又赢,我再次奸笑着道:“又是我赢,你颤抖了没有?”
“我会颤抖吗?”段娆仿佛放开了,身上没有一丝冰冷气息,反而显得很在玩乐状态,又很干脆一挥手道,“问。”
“是不是什么问题都行?”看段娆点头,我鼓起莫大的勇气,置诸死地而后生的问,“你乳、房什么形状?竹笋?雪梨?木瓜?面包?半球?”
段娆有点恼火,我竟然问这样的问题?不过这是游戏,她提出要玩的,而且有言在先什么问题都行,无法不回答,只能红着脸说半球!呵呵,半球三十六C杯抓起来什么滋味?心里想着,我不自觉就往段娆胸部瞄,段娆发现了,在桌子下轻轻踩了我一脚道:“看什么看,赶紧洗牌。”
我收回目光道:“佛祖保佑我继续赢。”
“佛祖不会保佑有邪念的人。”
“拭目以待。”
结果,我很失望,佛祖保佑的是段娆。
段娆道:“看吧,有邪念不行,到我问你,你是不是王总监有意思?”
这问题亦很刁钻,难回答,因为我确实对王诺诺有意思,就因为帮林影儿的缘故,欺骗了王诺诺那么多,导致心里觉得和王诺诺已经不可能,但很显然这些事情无法告诉段娆,怎么说好?我思考着道:“王诺诺是公司第一美女,是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有意思不一定非得要怎么着对吧?”
“那就是有意思对吧?”
“这是第二个问题,赢了我再说。”
“不打了,洗牌太慢,我们玩石头剪刀布。”
看样子段娆是心有不甘,外加不忿,到底干还是不干?思考了几秒,我最终决定干,不然还能玩什么?其实这么玩下去很不错,今晚还有机会,即便没有机会,都要让段娆尽兴,为明天铺路。反正不能目光短浅,要往长远看,因为没有那个女人喜欢短见的男人。
石头剪刀布,第一把段娆赢,随即问:“你有多恨林总监?”
我连忙道:“非常恨,她挂了我会庆祝,石头剪刀布,我赢,到我问,你恋爱过几次?”
“一次,短暂的一星期,石头剪刀布,你赢,继续问。”
恋爱过一次,那就是经历的男人不多,还很鲜很嫩,我很满意,小声问:“你叫、床不?”
段娆又在桌子下面轻轻踩了我一脚:“不知道。”
“没有这种答案,请正确回答。”
“没做过怎么知道?”
我有点发愣,这么说段娆是高级极、品?竟然未开、苞?真的假的?不行,这种极、品绝对不能放过,没有机会上都要不辞劳苦创造机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