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我。”
这个条件不过是余晴用来敷衍阮尘西的托词而已,虽然老套了一点,但却致命。
跟阮尘西这样不缺女人的来说,爱情,或许比年赚十亿还要难。
十亿的金额,他多加几个班,就能拿到手,可爱情……她可不认为阮尘西真的会爱上她,应许真的有那一天,可到此之前,她说不定就先把把他杀掉了。
余晴看着僵硬的阮尘西,她就知道这点是绝对的底线,他之前已经有过女朋友,分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女人。
虽然惊讶,但确实说明了阮尘西心里有那个女人,而且还是非常的爱,爱到了改变自己。
心里早有深爱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别的女人呢?
余晴用僵硬的微笑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不会爱上她的,这点,她比谁都要清楚。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会如此的紧张,她在害怕什么?
“这个条将……”阮尘西伸手抚上了她的脸,用力地扯了扯忐忑的她,“我不介意跟你玩爱情。”
“什么?”
“只要爱上你,我就能做我想做的事了?”他悠悠地问道。
“嗯……”
“我现在就爱上你了。”
不等余晴说什么,他就对她展开了激烈地进攻,他的魔爪伸了过来,强制扳过她的脑袋,似乎打算用实际行动来表现自己的爱!
呸!什么叫现在爱上她了!
他就是随口说的,为的就是上了她,别以为她看不出来!
激烈地亲吻,带着无法言喻地眩晕,两人吻到窒息才结束,她深呼吸着,趁他还没有对她做什么时候,她急忙道:“混蛋,信你的话,母猪都要上树!哎呀!”
阮尘西淡定地把余晴推下床,无视她张牙舞爪,叫嚣要报仇的话,他打了一个哈气:“记住把撬锁的人,给我抓住,不然,我就真的上了你。”
余晴怒极,差点脱欧而出,你有本事现在就上了她的话,阮尘西一脸的疲惫,这才想起来这家伙之前开车开了一天,其实也很累吧!
她想着要是自己再次冲上去跟他厮打,自己被推下床的可能性极大,所以她冷哼一声,站起来身,去拿自己丢在船上的枕头和被子。
当她重新躺进被子,却不经意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她悄悄地睁开眼,去看床上的阮尘西,真的是对自己毫无防备,安详地入眠。
他难道,真的就这么信任自己,认为自己不会伤害她吗?
余晴翻了一个身,她这是几次被强吻了?
阮尘西这个人,善变,小气,又霸道得要死,自己在他面前,根本就毫无胜算,想要扳回一成,难于上青天!
她觉得这次,跟以往的几次都不一样,似乎不排斥他的行为了,难道自己真的被他调教成功,习惯被他强吻了吗?
不敢相信自己的真的被他征服了一丢丢,余晴当晚失眠了。
早上起来,阮尘西精神满满望着地板上,懒床不起来的某人,说道:“保镖,你现在起得比主人还晚,想造反?”
余晴眼睛睁开一条缝,你大爷的,谁让你强吻她,都成习惯了,她矫情了一个晚上,快到晚上才觉得困倦,这都是谁害的!
“主人,你今天不是说不去公司吗?你也在床上多呆一会儿吧,我昨晚失眠了。”
“想撬锁的,想得睡不着?”
你只要肯躺在床上,让她多睡一会儿,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余晴真相甩自己两巴掌,复仇贡献一下身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就不要纠结了,跟他上了床,说不定你们之间的信任就更加牢固,你整垮阮家的报仇计划,也能完美落幕了!
阮尘西没有乖乖躺在床上,而是洗漱完毕后,就去阳台了,余晴看了他一眼,见他在打电话,身体上的倦意,她决定放弃去偷听的计划。
在她的印象中,阮尘西有一部分的事务,是从来都没有让她接手,甚至是了解的,她敢肯定,这通电话是他背地里的事务之一。
但是……好困,她今天就偷一次懒,不去想这些了。
阮尘西接完电话回来的时候,看到了趴在地上睡得很香的女人。
看来这人已经完全习惯睡在地毯上了,本以为她会自己爬上自己的床,毕竟之前,她天天跟自己反抗,说睡地板的狗,秉着人道主义,她必须睡床。
而他果断忽视了。
“睡地毯也不是挺好的。”
他蹲在她的面前,顺了顺凌乱地头发,呢喃道:“挺可爱的,你要真的像狗就好了,抱在怀里你也不会反抗。”
阮尘西不理会余晴是否因为想撬锁而失眠,看她这么困的样子,他还是心软,打算让她多睡一会儿。
&;quot;阮尘西……&;quot;嗯?在说梦话,还是自己的名字,阮尘西心情明朗了起来,看来他的保镖,做梦都在想着他,很好很好,今天给她加餐。
“你去死吧……大变态……哎呀!”
余晴迷茫地望着面前,笑得恐怖的男人,他一大早上吃错药了吧,为什么不能让她睡个好觉!
“你干嘛!不要揪我的脸!我招你惹你了?”
阮尘西黑着脸,阴沉得可怕,他怒道:“你说呢,我的保镖,说让我去死的人是谁!”
“谁!我帮你揍他!”
余晴捂着他的手,想要解救自己的脸,这男人果然善变,一会天晴,一会下雨的,老天爷都没像他这么能折腾!
阮尘西磨着牙,恨恨道:“你不准了睡了!给我起来!”
“混蛋!不睡就不睡!”余晴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阮尘西使劲儿蹂躏着她的脸,直到他消气了,这才放过了她。
余晴坐在地上,悲哀地揉着自己的脸,她不会放过他的!绝对不会!
洗漱完毕后,阮尘西已经吃好早餐,去书房工作了。
厨房没给她留东西,大概都挺讨厌她的,再撤桌子的时候,她赶紧上前抢了一个面包,虽然吃不饱,但好歹也是有垫了肚子的,实在不够,她还有好几盒药,等着她的。
她匆匆吃掉面包,无视了那些女仆嘲笑和讽刺,赶紧往书房走。
阮尘西在电脑面前,看着什么,见她进来,他对她说道:“别守在我面前,去把那个撬锁地给我找出来,不然……我们就继续做那些事。”
余晴严肃地点点头,说了句保证完成任务,便灰溜溜地离开书房了。
她才不要跟他呆在一起,说不定真的现在就把她上了。
余晴远离了阮尘西的书房,来到了花园里,仔细想着昨晚那个撬锁的女人。
这个女人她有方向,或者说,很早之前她就怀疑过她了,但是有几点,她必须要证明所以才拖到了现在,再说,她天天都跟在阮尘西的身边,哪有时间去做其他的事。
另外,她很在意的是,这个阮家别墅的佣人中,到底有没有她的同伙。
要是有,她对她出手,而她不知道,岂不是打草惊蛇。
阮尘西说了,要知道她背后的人是谁,她得小心点行事才行啊!
此时,旁边精心培养着花朵的花坛旁,走出一个女仆,不是胡娜,不是渝少右,而是她曾匆匆见过一面的书瑶,这个名字是她上次回家,跟渝少右打听的。
这个属性为三无的女仆,呆在阮家很多年,没有跟胡娜扎堆,也没有像渝少右那般,帮助过自己,而是把她当做了陌生人。
譬如现在,她见到自己,只是扫过一眼,转身提着垃圾就往后院走。
余晴勾勾嘴角,这个人不是昨晚的那个撬锁的,很简单,因为她是个近视眼,即使她没有戴眼镜,所以想要在晚上连续作案,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上次在女仆的房间门口,她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细节,幸好她注意到了。
不然,从不跟人合群的书瑶,是她第一怀疑对象。
“书瑶,我难得有休息时间,你可以过来陪我聊聊天吗?”
书瑶回过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视力很好的余晴,没有错过她眯着眼,想要看清她的那细微的小动作。
因为视力不好,又不想戴眼镜,所以某些时候,她选择保持沉默,不去跟别人厮混。
这也算是近视眼的一些小自卑吧。有的人虽然是近视,但也能通过长期以来的习惯,熟门熟路地做出这一切。
昨晚那撬锁的女人,在没有灯光的情况下,顺利地躲过看守人员,爬上了二楼,成功撬锁,还围着阮尘西的床走了一圈。
可阮尘西的二楼并不是谁都能进的,想要摸清门路,至少要很多的时间和精力,然而这跟近视,时间又不多的书瑶来说,并不吻合。
书瑶看了半天,似乎是认出来她是余晴,她动了动嘴吧,说道:“我十分钟后换岗。”
“那么,我就在这里等你,你记得过来找我。”
书瑶点点头,提着手中的垃圾离开了。
余晴坐在花坛上,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时间刚好过了15分钟,书瑶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地跑过来,跟她说道:“很抱歉,我来晚了5分钟,交接除了点小问题,耽搁了一会儿。”
她摇摇头,指了指旁边的位置:“没久等,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