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尘雪望着电视里的大胸******女明星,不禁摸起了下巴,这种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这么多的男人,都喜欢这种类型?
“白安贤先生,我怎么感觉你的审美还是有问题,你有点搞不懂你为什么要选择我了?男人的世界,我不是很懂。”
白安贤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说道:“你是什么眼神,我什么时候让你去看电视了?”
“那你说的,不就电视上的吗?”
“你是不是眼瞎,谁让你看电视了,你那墙角不是还放了一幅画吗!”
白安贤手指伸过去,阮尘雪就看到了之前,李春为自己花的那副画,她看着看着,就不禁脸红了。
她嘚瑟道:“不错啊,小伙子,有前途,知道什么样的美女,才是世界上最好的,没错,我就说那样的美女,是不是气质出尘。”
“嗯,我也不知道是谁把你画得这么漂亮,我感觉我好像更喜欢你了,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免得让我睹画思人?”
阮尘雪说:“不好意思,你想多了,人不会给你,画也不会给你的,你就别想着思人了。”
白安贤抱臂,老神在在地说:“我呢,是两样东西都打算要,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的人都是我的,你就放弃挣扎吧?”
阮尘雪不说话了,要怪就怪她嘴欠,当时情况那么危机了,她还能笑出声,跟他开玩笑。
可当时真的很危机,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自己的是在开玩笑了,她本来是救不活的,可哪想!
她后来才知道,很多的心外科专家,都在医院候诊了,真是见了鬼了,那么多的好运气!还偏偏落在了她的身上!
结果更让人想不到,白安贤居然当真了,他一个大总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非要找一个快死 的人,她都要认为这白安贤是个脑洞清奇的人了!
这跟他花花公子的设定,完全不符 啊!
“白安贤先生,我要跟你说几次,你才会听清楚,我这个人,当时说要给你当老婆,是开玩笑的,哪里知道我是真的被救活了,而你又真的当真了,你这样我很无奈啊!”阮尘雪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这样苦口婆心的劝他了。
她还想着让他跟渝少右姐姐好呢,人家毕竟是跟在了他的身边这么多年,一举一动,一眉头,一微笑都是懂的,关键人家还忠心!
可他就是看不上人家。
这人真是浪费!这么好的姑娘,,提着灯笼,没当过八百辈子的好人,是没有这样的人品的!
白安贤淡淡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小姑娘都对自己不自信,没关系,不管你怎么试探我的真心,我都不会生气的,我也会跟你解释无数遍,我是真的,不管你信不信,我是打算娶你当老婆,一辈子。”
阮尘雪简直都要被气疯了,她朝自己的脑门吹了一口气,她不得不问出那个问题了,虽然很愚蠢,但不得不说,这问题个真的需要问问了。
“白安贤,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喜欢我的?我们明明没见几次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外,创造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你是什么人,何必找我这个 病秧子?你懂我的意思啊?这话我虽然很不爽,但我还是要说,我阮尘雪,的各种条件,是配不上你的。你白安贤见过的女人,这么多,何必找我呢!何必呢!”
白安贤坐在病床边,认真地听着她的话,然后说道:“确实,你说得挺有道理的,我现在这么好,你的确是配不上,只是你的哥哥是阮尘西这一点,有让人特别对你的理由。但真的要说起来,我是不屑的。”
阮尘雪翻了一个白眼,行行,现在你是老大,你说什么都是 对的!
“但是啊,都说喜欢一个人,靠的就是缘分,要真的问我喜欢你什么,我也是说不清的,但是,我发现了,你是一个唯一能让我这么无赖,这么无耻活着的人?”
“等等,你什么意思?白安贤你不是一直都挺无赖的吗?你说这话能不能想想自己的德行!”
白安贤挑挑眉,万分无赖地说道:“我之前对待女士都是非常友好的,我将所谓的绅士风度发展到了极致,可跟你混在一起后,我就变成了无赖。”
“这是一件很值得你炫耀的事吗?你怎么不对我绅士一些?”
“ 不好意思,我对你绅士不起来,只有无赖了,要不然你也可以接受无耻!”
你赢了!
阮尘雪气急,便靠在了枕头 上, 不想跟他说话了。
这扯了一大堆,她还是没搞懂,白安贤到底是为了什么喜欢她的,什么叫做见到你就想耍无赖!
呸!耍无赖也好意思说!
将阮尘雪不理自己了,白安贤也不觉得尴尬,他起身走向了那副画,然后将它拿起来,仔细地端详着。
阮尘雪见他看了好一会儿,道:“行了,你别看了,再怎么看也不是你的,这是我的。”
“你的就是我的,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推辞的。”
“……你果然是无赖到了一定的境界。”
白安贤朝她眨眨眼,他收回视线,看到这副画,阮尘雪安静地看着书的模样,不禁让他想起来了,那天在水族馆中,她与那头鲸鱼对视的画面。
说不定,就是在那天,他是有了不一样的感情,毕竟自己一辈子,也没见到那么好看的风景。
就跟这副画一样,真是好看极了。
他抱着画看了一会,这时,在停车场出事的余晴,被一个大汉抱回来的。
大汉将余晴放好在床上后,去找护士,让她来帮她的大腿上的伤口,包扎一下。
阮尘雪见状,整个人都不安起来,这余晴姐怎么一直闭着眼睛,难道是因为受了重伤?
她一下子就慌起来了,她掀开杯子,下了床,身边的白安贤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着,让旁边的小床走了过去。
“我余晴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她怎么闭着眼睛了,刚才都是好好的!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她慌慌张张地趴在了余晴的床边,去摸她的脸,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摸她的脸,但就是想这么做,也许是想感受一下她的温度,看她是不是冷的。
“别紧张,我看她的伤口,好像就只有大腿上的一处,你别太担心了,你现在不能情绪太激动!”白安贤打量了余晴浑身上下,是没有看到什么其他的皮外伤,也就只大腿处的伤口。
再说了,他也不信,余晴会受重伤了,就因为她可是余晴啊!
这不是一般 的女人,她会受重伤,那绝对是超越了人类的存在,就凭她现在的实力,说真的,就是把她放到中东,这女人不禁能活下去,还能给枪杀几个敌人。
“可、可是……余晴姐一直不醒过来!她难道是头部受到了重击吗?”
想到这里,阮尘雪看向了那个大汉,大声吼道:“你还愣着干什么,送急救室啊!”
大汉很是无辜地说,“二小姐,余晴小姐头部没受到重击,她只是吸入了催眠瓦斯,为了保持清醒,她给自己大腿扎了一个眼儿,叫来一个护士给她包扎一下就行了!”
阮尘雪愣了一下,在几个呼吸之间,她调转了身子,重新爬回来了床上,然后仰着小下巴,说道:“我知道了,你赶紧弄吧,千万别出差错了,毕竟我哥特宝贝我余晴姐。”
大汉点点头,然后站在门口去看小护士来了没有。
而白安贤则默默地看向了,心虚的阮尘雪,知道自己刚才出糗了,脑子转弯还挺快的!
不过一会儿,小护士就进来了,她拿着包扎用的纱布,酒精这类的 东西,准备好了后,发现伤口是在大腿上,便对病房里的两位男士说:“麻烦你们两位出去一下,我要脱病人裤子了。”
白安贤和大汉互相看了一眼,很是识趣地走出了病房。
小护士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阮尘雪,然后说道:“见谅了。”
说完,她就开始扒余晴姐的裤子,当她扒了一办的时候,阮尘雪突然说一句道:“其实,我不介意你剪她的裤子,我毕竟我也不在乎一两条裤子。”
小护士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你到底早点说啊!
“不用了,以后病人就穿病号服就好。”
阮尘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随即就这样看着小护士帮余晴姐包扎,清洗之后,再涂药,最后才开始缠纱布和绷带。
小护士做完以后,将被子帮她盖好,然后说道:“等下我去拿病号服过来。”
守在外面的大汉和白安贤,百般无聊地站在过道上,等小护士帮余晴包扎好。
担心余晴会出事的人,只有大汉,而白安贤是万分不在意的。
他觉得无聊便在走廊上,来来回回地走了一会儿,突然,在拐角的地方,他看到了渝少右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说话,他眼睛不禁眯了眯。
说起来,听阮尘雪说过,余晴是知道有人在故意只开她,只是没想到,随后就进入她的病房的人,就是渝少右。
渝少右今天休息,她一改之前的态度,居然主动来到了阮尘雪的VIP病房,而且,之前,阮尘雪离开他的家的时候,渝少右也说,是以为自己同意了的。
他同不同意,她难道会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