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尘雪看到余晴像个猴子一样,跳到他哥的身上,两人紧贴的模样,她的脸忽然就红了,奇、奇怪,为什么她会有种少儿不宜的害羞。
这明明是在鄙比试,为什么不会觉得他们很开放,很暴力呢?
谢伯完全没注意到这点,看到余晴困住了自己的好兄弟,也不为自己的兄弟担心,直接挥舞着拳头,高呼:“小晴晴加油,打死那丫的!赢了阿树的钱,我俩对半分!”
“你要不要脸,我一个打工仔的钱,你都想压榨,最近你的开销又不大,挣兄弟的一点饭碗钱,这也太不够意思了!”
“钱不分大小,赢得实在就行了,我不挑的。”
阮尘西开始反击,他全力想要挣脱余晴的禁锢,这点,让挂在他后背的某人来说,是切身地感觉到了,何为男女之间的差距。
余晴感觉到自己的脚支撑不住了,开始逐渐被分开,她都差点吓懵了,这阮尘西怎么这么厉害,敢强行来硬的!
她为了让他放弃挣脱,双臂缠上了他的颈脖,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她决定搂紧他的脖子。
这一下,倒是让阮尘西呼吸急促起来,因为被楼搂住了脖子,呼吸不畅起来。
因为这个举动,阮尘西更加地觉得,这个女人是真的把自己当成敌人来看,这是要往死里弄他。
这女人今天吃错药了吧!
他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了,脸也开始涨红,可他身上那位浑然不知,一个劲儿地往死里弄她。
“洒家问你服不服!”
啧!惯着她,当真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了!
这下阮尘西也不客气了,都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这太猖狂了,他要真不做点什么,这女人以后的尾巴就要翘上天了!
阮尘西抬脚想往前走几步,奈何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则是直接后退,他也没勉强,顺着那股劲儿,往后一腿,身体也有失去平衡的势。
他借着这股势,身子直接往后倒去。
这举动倒是把看戏的谢伯他们给吓坏了,上帝啊,他们这真的是在切磋吗?怎么有种要将对方赶尽杀绝的意思,这种行为可以而被理解相爱相杀吗?
阮尘西的这一倒,让挂在他身上的余晴,来了个措不及防,天煞的,这男的居然来这一手。
她是挂在他的后背,他往后倒去,那么先碰地的人,就一定是她了,这么大的一个人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身上,你说要一秒恢复,速度,反应,这肯定是不可能,而且她这是前后夹击,她的屁股这次肯定不保了。
现在这样子,她想丢开阮尘西,逃离这一命定的命运,恐怕是不行了。
余晴的这一念想,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手臂和双腿也松懈了,阮尘西的感觉很清楚,毕竟,他能够正常呼吸了。
他贪婪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便没有任何的行动,他在等余晴的吃痛的瞬间,那就是他反击的时刻。
他知道这一下会很痛,单不说她掉地的痛,她身上还压了他一个呢。
也不能说他不心疼她,之前他都让了她两条腿,面对她的进攻,也是防守,并没有让她受到伤害。
哪想这女人真的是胆大了,想要上天,之前就说了是切磋,这人不知道吃拧了在想啥,非要拿自己当成不共戴天的仇人,刚才的搂他脖子的那一下,他要不是知道她的为人,还以为这人是想借机干掉他呢!
想完这一通,阮尘西心里就好受些了,他多少还是有些心疼余晴的,分析一趟下来,心里对她的愧疚也少了些。
不到0。1秒,他的头顶上,不出意外地,听到一声“哎哟卧槽”!
自己的下半身也挨地了,上半身当然是压在了她的身上,别说手了,就是腿,都给分开了。
余晴这一掉地上,可是痛得要死,浑身都没劲儿,别说是屁股了,碰地的地方都疼。
这一疼,她完全已经把阮尘西给忘到了九天之外,也忘了,这人其实还在她的身上。
可她要是知道,也不能有什么作为,因为她这一摔,将身上的劲儿都摔散了,哪有心情钳住阮尘西。
阮尘西可不像没劲儿,他有劲儿得很,他突然一下就起身,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控制住了余晴。
“洒家,你服不服?”
这会儿余晴的手被他按住,人坐在她的腰部一下的地方,大腿也没有力。
“洒家不服!”
她的身体还没有缓过来,可嘴下也不能落人后尘,她弊红了脸,叫嚣道:“不服!我们再来!”
阮尘西瞄了一眼四周,然后就将她给放了,道:“不服也不行,我们都过线了,你也别再想着打一盘了。”
“什么!”她赶紧坐起来一看,阮尘西之前说以他为中心的点,在刚才他后退的时候,就已经超出了好多,现在两人都已经快到蓝线了。
“这还没打赢呢!怎么就结束了!”她气恼道!
阮尘西头次有了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合着这女人真把这切磋当成了你死我活的战场,也幸好自己没跟她认真,不然,就凭这死女人的倔性,他可能真的控制不住,想要制伏她。
“你们打完了吗?”谢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起身站起来,往他们的身边走。
“过线了,没分出个输赢。”余晴明显很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她可是足足做了好几天的心理准备,从早上起,她就开始做热身,为的就是找回点感觉,然后获胜!
然而,阮尘西不配合就算了,居然过线了,过线了,他也不打了!
这不是害她白期待一场吗!
她越想越觉得来气,后来眼珠子一转,抬眼去看阮尘西,道:“打过瘾没?没有我们再来一局吧?”
阮尘西一听,顿时就气乐了,他说:“今天的比试本来就是玩笑,你还当真了,你一当真,就有一傻子跟着起哄,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打上瘾。”
“你是说,你不愿意打了?”余晴真的很失望,太失望了,还以为能好好摸清一下阮尘西。
从他刚才的动作来看,他也不是不会格斗,可以说是非常擅长,但这人就是不认真,他在敷衍她,她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才激起了她的战斗欲,她就想要他认真,好好地跟她打一场。
这怎么比西天取经还难?
“还是别打了,我怕到时候老大对你太狠,你就哭鼻子了。”阿树也走过来,别人不知道阮尘西的实力,他可是知道,毕竟他也做了几年的陪练。
他知道余晴很厉害,他也承认一个女人能生猛地手撕两根毒蛇,确实连男人也干不出来这事。
但真要比较起来,在力量的绝对差距上,输的人是余晴。
他也看出来老大有心在让她,还让了她两腿,要真被老大的腿踢一脚,说不定余晴会当场哭出来。
“时间差不多了,不是说还要去夜琼楼吃火锅吗?你们再打一次,也不知道会到什么时候,收拾好了去,说不定连音乐会的开场都赶不及了。”阮尘雪在一旁当和事佬,她虽然看不懂他们两人谁比较厉害,但是还是不愿意他们两人真的打起来。
而且,两人洗澡换衣服,然后再去C市,确实来不及,作为制作人的谢伯还要提前赶过去监督呢。
他来阮宅的时候,都是直接穿的正装,那头发输得整整齐齐的,跟他平时那随意的样儿,可一点也不像。
足以看出他对这次的音乐会有多重视。
余晴撇撇嘴,她也看出来的,这会确实该收拾了。
“那我们下次比,你们都要当见证人。”她站起起来,对周围的几人说道。
谢伯点头跟拨浪鼓似的,他是最捧场余晴的话的人了,在他心里,说不定余晴的话比阮尘西的话都要重要。
阮尘西没怎么出汗,但是最后余晴掐他脖子的那一下,确实让他惊出汗了,去换衣服还要顺便洗个澡。
没出汗的三人,跟他们两人走了反方向,他们要去主楼的大厅坐会儿,等他们洗好澡,换好衣服再出来。
余晴跟在阮尘西的身边,落后了一步,她问道:“我让你认真,你还是没有认真。”
“我不是说了吗?只是切磋,你还真较真上了,是不是很久没打架,见到人就想直接干掉?”他可是差点真的被干掉了。
“谁让你不认真了,你要是认真,我肯定会放点水啊!”余晴说得那叫一个语重心长。
阮尘西没理她,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他还真的不信。他要真认真了,这死女人肯定会更加地认真,直接当做是生死决斗擂台了。
“不过,说真的,这次虽然以出线平局,最后看似是你反压我,但我不是没有想到挣脱之法,所以,我并不能是输了,只能说是输给了出线!”余晴觉得实在是可惜,准备了这么久,就这么草草了之,真是不好玩!
全赖在那家伙不够认真!
阮尘西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她额头,那欲求不满的小脸,立即就扭曲起来。
“都结束了,你还想着要跟我决一死战,你是有多看重这次的切磋?”
真是搞不懂,这女人是战斗狂吗?见到比赛,就像疯子一般较劲儿起来。
余晴不高兴,她捂着自己的额头,心说你怎么会懂她的想法!
“不过,你要真的想赢,就算你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