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没事,你把暖气关了。”
“看着暖点你会好点的,你抖的太厉害了!”
我想,我的眼睛肯定冒着青光,我真想掀翻被子把她拉进被窝里好好非礼一翻,然后搞她个昏天暗地把毒解了,可我要敢才行啊。当然,我不敢,尤小萍可比我大胆多了,她钻进被窝说:“我抱抱你吧,你会暖点。”
怎么办、怎么办?随便吧,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一把抱住尤小萍,不过刚抱住她就挣开说:“我先去关门。”
很快,尤小萍关完门走回来,上床抱着我。在我被药物控制了一半的脑袋的怂恿下,我的右手慢慢伸向了她的大腿,脑袋亦一分分靠近了她的胸部……
在我几乎要摸到时,尤小萍说话了:“不要乱动,跑风了不暖。”
能听她说的吗?开玩笑,我都无法控制我的手不继续往她的大腿探去,另一只手则探向她的小蛮腰。嗅着她身上散发的迷人体香,我真的有点迷魂,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按倒她。
然而,我这个坏人注定不会成功,这次亦是几乎要摸到,敲门声忽然响起,然后宁姑姑的声音响起:“小萍,不是让你看看小才么?也不出来告诉我结果。”
尤小萍扰攘着回答:“他抖的很厉害啊,好像好严重。”
宁姑姑说:“那你磨蹭什么,赶紧送医院,我叫救护车,你准备好。”
宁姑姑真是在国外呆多了,竟然叫救护车?我能听见她们的对话,但就是反应特别慢,反正我反应过来告诉尤小萍不要的时候,宁姑姑已经跑了,尤小萍说:“陈熙,上医院不是坏事,叫救护车不花多少钱,你别担心。”
我不担心才怪,我这压根不是病,而是吃了那种药,医院一查就能查出来,不丢死人?然而,我没有其它的选择,事实上我十分难受,我的神兵利器几乎要爆炸,宁姑姑还去了打电话,就算我现在要怎么着尤小萍都来不及,只能放开她。
尤小萍帮我盖好被子后离开了房间,我随即下床,摔了几跤才走到门口,把门反锁起来,这样就不需要上医院了吧?
时间一分分过去,这个药不知道会不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减轻药效,我是没有察觉到,都是一样胀痛,痛的想撞墙。有那么一刻,我脑子里甚至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自己去浴室解决?这事不知道是不是注定的,不久前尤小萍让我帮忙,到了医院后医生要我……飞机,结果我跑了,现在是不是还得做一次那样的事情?或者说我注定要做一次?不在医院就是在尤小萍的家里?
不知道,难受,脑子乱,我恨死林顶阳那个王八蛋了。
不知过了多久,尤小萍敲门说:“干嘛反锁了?开门,救护车已经到了楼下。”
开吗?能开吗?
“小才,你干嘛呢?跟个孩子一样。”宁姑姑的声音。
我不管了,畏缩在床上。
又不知过了多久,门竟然开了,尤小萍竟然有备用钥匙。她们走了进来,我立刻拿被子捂住自己,她们拉我的被子,我死死抱住不让拉,然后宁姑姑跑了出去吧,尤小萍用气愤的声音对我说:“陈熙,你到底想要干嘛?故意给我找事是不是?”
我想说不是,忽然听见客厅传进来男人的声音。
天啊,医生来了,他们合力掀翻被子。
在挣扎的过程中,我的手臂露出了外面,有针扎了下来,没多久后我的意识变的越来越迷糊,最终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等我醒来,发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尤小萍坐在床边打盹。我活动了一下,觉得没有不适,某方面不胀痛,甚至软了,我知道,难受终于熬了过去。
我坐起来,刚想喊醒尤小萍,她自己醒了,睁大眼睛看我。
我问:“现在几点了?”
尤小萍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说:“差不多……四点。”
“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在医院。”
尤小萍哦了声,走了出去,十分钟后带着护士回来,她扶我下床,护士收拾。
在医院门口截了辆出租车回家的路上,我不说话,尤小萍更不说话。我猜,她知道了吧,问不出口,或者干脆误会了我是要药她,哎,这次跳进黑龙江都洗不清……
回到家,宁姑姑早就睡了,灯没有关,是故意给我们留的。不知道宁姑姑知道不知道这个事?我真想问清楚尤小萍,想了半天都问不出口。
进了房间,在床头柜上面找到烟,点了一根吸着。
尤小萍在收拾,把被子和床整理好,然后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薄如蚕丝的睡裙当着我的面换起来,我看的一清二楚,整个过程是那么的慢,那么的引人入胜……
换好以后,尤小萍转身走向我,在我面前站着。她的睡裙真的薄得不成样子,几乎透明,而因为距离更近了,她的整个隐藏在里面的身体,我看的更加一清二楚。她的表情有点儿奇怪,不是羞涩,更不是色,而是某种愤怒……
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所以只能愣愣的注视着。
尤小萍一样目不转睛注视着我,大概过了有一分钟,伸手把我的烟抢了过去,拿着烟蒂走到窗边,潇洒地扔了出窗外。接着,转过身继续向我走过来,从沙发里拉起了心情忐忑的我,把我拉到床边按倒,她骑在我的身上,粗暴地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抓着她的手说:“尤小萍,你做什么?”
尤小萍不回答,她已经把我的上衣脱掉,手伸向了我的裤裆。
“尤小萍,你到底做什么?你神经病了是不是?”我推开她,由于用力过度,她摔向床的另一边,不过刚摔下她就猛地坐起来瞪着我,那会儿我也已经坐起来,被她瞪的有点心慌意乱,禁不住又问,“尤小萍,你到底怎么了?”
“你想药我是吗?你那么想,来吧,开始吧,满足你。”说完,她抱住了我。
看来,我没有猜错,她果然误会了,我没有猜对的是,她太大反应,这个反应令我有点愤怒。是她让我帮她的,是她提出和我睡一起的,我一个男人,有那方面的想法很正常是不是?何况她还勾引我呢?她明知道,还要和我睡一起,还怪我,这是什么逻辑?
当然,我心里愤怒,却不敢表现出来,不过我轻轻推开了她,随即她大吼了起来:“你不敢吗?药我都敢了,现在算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解释道:“尤小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尤小萍非常激动:“当我白痴吗?你不用解释,因为我不会相信,来吧,我们都不要遮遮掩掩,该干嘛干嘛,让我觉得你是个男人,否则你就不是个男人。”
“你说的。”我被刺激到了,推倒她,压着她说,“你别后悔。”
尤小萍好像有点反悔,我才不管她,用双腿夹紧她,吻向她性感的嘴唇,同时把她的整条睡裙一手撕烂了,声音非常清脆,甚至疯狂……
半个多小时以后,我们完成了,各自躺着,死了一般。
等回过气,我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已经天蒙蒙亮。
我爬起来找烟抽,刚拿到烟就被狠狠的踹了一脚,直接掉到床下,接着身上落下一张被子。然后,有只脚不停踹我,虽然有被子盖住,但仍然好痛,因为其中一脚踹到我大腿内侧,蛋痛啊,我卷缩着,眼泪都出来了,反抗无疑痴心妄想,幸好踹了十几脚后停了、走了,我听见关门的声音……
这什么事?
我心里有点愤怒,但随着状况一点点好转,掀翻被子坐起来后,愤怒消失了!女人多少都有点儿神经质,谁知道她怎么想,指不定有这癖好,喜欢做完爱后踹人。做都做了,已经没有退路,要么就认栽,要么下次不要再碰这么奇怪的女人。
点了根烟,我很悠闲,甚至很欠扁的坐在沙发里,等待尤小萍回来。
尤小萍是在我抽完第二根烟的时候回来的,她身上穿着另一条薄如蚕丝的睡裙,虽然刚刚教训完她,但看见这样的她,我还是非常激动。
撇了我一眼,尤小萍说:“你还能抽烟,看来我踹的不够狠。”
“我是不是该对你说声谢谢?”我站起来准备随时自卫,虽然她是走向床而不是走向我,但谁知道呢?如果她忽然杀个回马枪,我不是很被动?
尤小萍露出一个假笑:“谢谢就不用了,走吧,我们就这样。”
我愣了下,他做完后有男的抛弃女的,就没见过女的抛弃男的啊。我也真是犯贱,不趁机滚蛋,而是问:“什么意思?刚刚踹我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你刚刚很舒服啊,从来没有试过那么舒服吧?这么快就忘了?”
尤小萍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盒眼药水砸我,没有砸中,她说:“那是另一回事,我踹你是因为你意图药我,跟我跟你舒服不舒服无关知道吗?”
“你明知我药你,干嘛还和我……发生?你还勾。”看尤小萍还想继续找东西砸我,我没敢往下说,而是直接问,“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女人都是奇怪动作你不知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再说一遍,你可以走了,明天我陪宁姑姑去北京,你的任务已经完成。”
我有点兴奋,但同时又有点失落。兴奋的是,在任务结束前我还是吃了她。失落的是,吃的很不是滋味,吃完后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哎,尤小萍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