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是不是不斗了嘴去,就誓不罢休?”谢云舒嗔怪的望着面前的这两个小姐妹。
也亏得她们在身边,自己才不会独自一人****着伤口。
“小姐,你又……”蓉儿本就不想跟着芊柯多说什么。要不是,都是谢家的人,她真真的要把芊柯的心思,告诉了谢云舒。
“好了,蓉儿,小姐的身子总是不利落,要不,请了少爷来……”芊柯跟谢云舒提议着说。
别院里,久没有秦玉轩的身影,芊柯也只能远远的观望,对秦玉轩也是思念的紧。
“也好,蓉儿一会你忙完了,便拖着少爷,准我去了医馆。”谢云舒直言道。
自她们来了秦府,自己有大半年的光景,怕出了差池,谢云舒也只是窝在秦府里。
倒是格外的想念了自己的母亲,还有自己未曾谋面的弟弟。
“是的,小姐。”蓉儿一听可以出了秦府,当然高兴的很。
“小姐,喝药。”芊柯望着这两个女人,摇了摇头。好好的清福不享,却想着出了府,她们俩还是之前的模样。
“对了,小姐,蓉儿也不用去请了少爷,怕是枝萃这会子,已经去告知了吧。”芊柯慌忙阻止着说道。
“枝萃?”谢云舒推开了芊柯的药碗,纳罕的望着芊柯。
芊柯则是一五一十的说了枝萃刚才在外面的情形,捎带着为自己开脱着。
“蓉儿,把莲蓬拿株过来。”谢云舒吩咐着。
不顾蓉儿的奇怪,兀自的把药倒了进去,却见这莲蓬不消一会的功夫,就变了颜色。
“小姐,我没有做了手脚。”一旁的芊柯见状,扑通的跪在了地上。
“好了,芊柯,我自是知道跟你无关,这汤药也是由得枝萃负责熬煮。蓉儿你且去,取了药渣。”谢云舒安抚着跪地的芊柯。
不一会的功夫,屋里一主二仆望着桌子上的药渣。
依着谢云舒的本事,很容易看出这些个端倪。
“并没有毒,咳咳……”谢云舒迟疑了。
枝萃并没有在这药里下毒,可是那株发黑的莲蓬,又作何解释?
“小姐,不若我去请了少爷。”蓉儿怯怯的说着。
在这秦府里,竟然有人要残害了谢云舒,自然算是大事。
“就是,小姐。”芊柯附和道。
“慢着。”谢云舒阻止道。
枝萃是秦玉轩手下比较信任的人,自然是听秦玉轩的话。若真的是枝萃所为,她是怎么下的毒?又是受了谁的命,是不是秦玉轩指使的?
谢云舒想到这些,心里越发的忐忑,究竟是谁想置她于死地。
如果枝萃真的经常听了他们的谈话,自然会告诉了秦玉轩,更会说了自己身子不爽的事,而这谢云舒已经病了这么久,为什么秦玉轩根本就没有来过?
“可是,小姐。”
“好了,莫要打草惊蛇才是,我们也不能冤枉了谁。你们切莫要多了嘴去,容我想想。”谢云舒禀退了身边的二人,独自一人望着面前的这些个药渣,还有药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