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灵蓉的嘴脸露出邪魅的笑容,她才不甘愿做一个这般被人欺凌的女人。
沉寂了几日的秦府。
这天,秦玉轩一早便去了朝堂。
魏倾之依旧是那般懈怠的模样,恹恹的姿态没有丝毫君王的模样,懒散的看着众位爱卿。
堂下的朝臣依旧自顾自的汇报着情况,对眼前的这些个情况,也早已司空见惯了。
“没有别的事,就散了吧。”约摸过了辰时,魏倾之瞥了眼,东方升起的太阳,不耐烦的说道。
“皇上……”秦玉轩上前,本是打算询问为何魏倾之这般仓促的退朝,一旁的焦大人拽了一把秦玉轩。
秦玉轩这才瞥见,魏倾之身边除了内务总管,还多了一个人。
秦玉轩虽是武将,倒也是知道内里门道,也便默不作声,眼睁睁的望着魏倾之被人扶下了龙椅。
“焦叔父。”秦玉轩私下跟焦知幸的关系较好,朝堂上下对他也是宛若父辈的尊敬。
“世侄,凡事多动动脑筋,切莫要冲动造次。”焦大人回头望了望金銮殿,饶有心意的提醒着秦玉轩。
昔日,魏倾之清醒之时,他长在皇宫行走,对今日站在朝堂上的太监,也是知道一二的。
之前不过是一个下等的奴才,后来因缘际会服侍了如今的明皇贵妃,眼下算是一个红人。
据说是,心思缜密,善于察言观色的主,名曰郭棏,约摸四十有余的光景,算得上宫里的老人了。
他怎么会服侍在魏倾之的身旁?莫非谢家的事,真的有蹊跷?
秦玉轩素来懒得理会朝堂的内事,如今又有郭棏在魏倾之身边服侍,让他心生怀疑。
而接下来,一连几天,朝堂上都是如此,上下的朝臣各个也都是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这一日秦玉轩笃信了,那个郭棏是明皇贵妃穿插在朝堂之上的眼线。是为了防止有人再跟谢太傅一般的模样,危及到自己。
秦玉轩纳罕的离开了皇宫,有太多的事,他还不清楚,而这谢云舒,也有太多的秘密,没有跟自己说。
主意打定,秦玉轩策马疾步的朝着秦府走去。
秦府的门前,枝萃焦灼的等待着。
“小枝,你怎么站在这里?”秦玉轩将缰绳递给了家奴,心有余悸的问道,“是不是有发生什么事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清早,倾锦姐姐去了别院。”枝萃简单的说了经过。
眼下也有半天的光景,没有云舒他们的消息,枝萃又不得贸然去了秦老夫人的大院,只得在门口翘首的等待着。
却说这一大清早,倾锦带了一众的家奴去了别院,不由分说的将芊柯和蓉儿带到了大院。
谢云舒自然是担心了她们的安危,便也跟了过去。
“奶奶,不知今日所谓何事?”谢云舒施礼问道。
“也没有旁的事,只是管些琐碎的事。”秦老夫人示意倾锦去了霍灵蓉的住处。
枯树藤,日出东方,佳人不再巧梳妆。面愁容,心难耐,东施效颦为哪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