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关门声响起,芊柯还没问他,酝酿了好久的话。
“你名姓为何?我可否跟随。”
却说这秦玉轩离开了客栈,便疾步回到了春宵楼,眼下这芊柯被折磨的这般模样,那蓉儿自是也差不到哪去,毕竟是答应了谢云舒,他可不能让谢云舒小瞧了自己。
讲真,这秦玉轩一想起谢云舒这丫头,心里倒是满意的很,虽是做了自己的妾氏,跟自己算是有了明的婚约,但他们之间只是协议,并没有实质性的夫妻之实。
秦玉轩想着不由得露出一丝甜蜜,这甜蜜源自谢云舒对他的依恋。
“哟,这位大爷可真是春宵楼的贵客。”鸨母总是亲自站在门口,招揽着过往的宾客。
一见到这般模样的秦玉轩,自然是欣喜不已,扭动着腰肢,便到了讪笑着走到了秦玉轩的面前。周身的脂粉味,格外的刺鼻。
秦玉轩瞥了眼眼前令人厌恶的女人,“春宵楼可曾有一个叫做蓉儿的丫头?”
“哟,哟,大爷可真是好兴致,春宵楼别说什么蓉儿、翠儿、胭脂、翡翠,只要爷中意,都可叫了蓉儿。”鸨母是不忍失去丝毫拉拢生意的机会,但凡让这些个男人,进了屋,兜里的银子也就由不得他们做主了。
“少废话,若是没有,切莫要拉扯。”秦玉轩一把推开勾着自己胳膊的鸨母,兀自的扬长而去。
“呸,装什么正经的营生,不过是假清高。”
秦玉轩借着鸨母扭头的机会,进了春宵楼。
要说着春宵楼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销金窟,也听谢云舒说了,蓉儿是跟着自己一起的,即是花名上没有蓉儿的名字,怕是这丫头也在做了哪一房小姐的奴仆。
“你个蠢货,这般的笨手笨脚,真不晓得妈妈怎么会让你进来?”春风阁里,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伴随着轻声的抽泣。
“小姐,我再去拿。”丫鬟怯弱的回答着。
“哼,不必了。”女人冷冽的双眸望着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丫鬟,“你也是伺候大家闺秀的,今个儿我也是幸运,做了回主子,我也不难为你,什么烛台啊,我也不需要,你给我用手拿着就好了。”
女人冷笑着,曾几何时,她也是从这么过来的,毕竟这些个恩客总是能想出千奇百怪的招数,折磨他们花了钱的女人。
而今,她既熬成了春宵楼数一数二的姑娘,自然要满足昔日受伤的心灵。
“可是小姐。”说话的丫鬟不是别人,正是秦玉轩寻找的蓉儿。
但见,这蓉儿无奈的望着面前的女人,那一夜的大火,她跟谢云舒彻底失去了联系,周娘私下里,见损失不少,自然气急败坏,私下里找了专门的人,来训练自己。
本就不喜欢讨好男人,于是身子上也受了不少的苦,向这手做烛台,她也是头一遭。
蓉儿手拿着蜡烛,怯怯的站在女人的身后,氤氲的烛焰刺激着蓉儿的双眼,让她的眼睛格外的生涩,不消一会功夫,便有些抖动,烛泪滴在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