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看着她比毒蛇还要骇人的眼神,正要开口,却见她隐隐勾出一模微笑。
扬声说道:“大家安静!”
云舒依旧扬起脸,她知道,这是要最后的大招了。
果然,主位的妇人看着大家几人如同街里饶舌老妇人一般,打断了几人,又高声说起道:“亏的这位云舒妹妹却是不知怎么了。昨儿连夜说要一定送我一套桌椅,说是既然是都是咱们爷给的,用作礼物送与我也是可以的,今日正好给大家用上了。”
说罢喊来自家的丫鬟,使个眼色,一会子便有了几个壮丁抱着椅子来了,云舒开口想要否认,自己分明这些所谓的嫁妆都没看过,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怎么会还说要孝敬正妻,还说要给她,这根本不可能。
这边的正妻却是又高声朝着大家说道:“不是我想要这些的,你们看看,都是红木的,我可是不会花这个价钱给自己做嫁妆。”
“真是在销金窟里待了半辈子的人,就是跟咱们这种小户人家里出来的不一样,唉。”
离自己近的妇人一个一个的问起,将云舒搞得头大,更是有满腔的愤怒让自己宣泄出来。
“妹妹看能不能稍微在指甲缝里,给姐姐漏一点点,我可是连桃木的桌椅都买不起。”
“是啊是啊,妹妹也稍微给姐姐一点点啊,姐姐这两年来都没有买新的衣物了,真真是可怜。”
云舒朝着主座那边大喊着:“别说了,我根本一点嫁妆都没有,这些都不知道哪里来的东西,包括昨天的嫁妆,都是秦玉轩给我的!你们有本事问他要。”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难道像你一样要出卖肉体才能拿到这些所谓的木头?”
“对啊,这位妹妹可不要欺人太甚啊!”
“果然是那里出来的,没教养。”
云舒拨开她们一个比一个手指戳的高的身子,走到了主座的跟前,朝着面前的夫人,正妻,也朝着那一些莫名的妇人们说道:
“我云舒,从来没有想过你们秦家的财产,也从来没有要过这些劳什子的嫁妆,你们真的眼皮子这么“深”,不如直接去问夫人要啊,这些我都给夫人处理!”
这话说完果然那些人安静了许多,云舒也不和她们说那么多,朝着面前的所谓主母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便头也不回的出了这个乌烟瘴气的主院。
自己身后有人喊,最多的是争着抢着说要分给更多财物的,云舒觉得可怕,更是快步的走着。
路过这院子的二进门,见了一个神色有些个诡异的丫鬟,应该也是级别不高,她偷摸的出了二进门,见着云舒更是两眼放光,快步走到云舒跟前,云舒只得停下脚步。
“您就是昨儿来的云舒姑娘?”
云舒有点纳闷,说道:“是啊,这位姑娘你是怎么了。”
那位眼里更是开心,说道:“您昨儿中午那一下子可是真的洒脱不羁的厉害,今天特意看您一眼。”
云舒更是有些不解,问她是怎么回事。
“您不知道,您昨儿大步迈进侧门的样子,给昨天狐假虎威的姐姐气的要死,我们都说您特别厉害。”
云舒浅笑着,问起了知道她叫枝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