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几人面面相觑,却又听到焦大人问起,
“知道贾公子为谢家的书院做事,却是不知道贾公子姓名,以后叫起来,也是生分。不知贾公子名叫什么?”
云舒抬头瞥一眼,看到上次宴会简单的秦玉轩正好笑的看着自己,怕他揭穿,只得说出自己的名字,“小子不才,家中知识薄浅,取名云舒。”
焦齐晟听着此名,又是为次子感到惋惜,若是一个正经家的小伙子,现在的知识和涵养,去参加科举,必定酥了多少女儿家的心。
说道:“云舒,好名字。你焦伯伯虽不是什么倾国的大官,也算是一个世人皆知的父母官,且叫你一声云舒子侄尚可?”
这时候,不光是焦知幸和云舒,就是静波不澜的秦玉轩也是惊讶了。几人顿时对云舒的心里态度更是上了一层楼。
云舒这头心里更是害怕,连忙摆摆手,“焦大人,不妥,实在是不妥。云舒仅是一名白丁,何能担当焦老的如此名号?”
焦大人爽朗一笑,“我儿,你倒是看看,整日也是和卫将军一起出行的人,这份性情,还没有云舒子侄学的彻底。”
云舒啊不由得望了对头的秦玉轩,那人也在不动声色的看自己,云舒莫名其妙的红了脸颊。
径直和焦大人说了这么一大会子话,却是忘了自己手中的书籍。
云舒略微行礼,朝着焦老拿出了自己领中的《四书章句集注》,说道“小子家中见着还有一本原版的朱文公的《集注》,小子家中索性还有仿版,就将这书赠与焦老。”
焦齐晟一看这光褐色的书皮就知道此书觉对是古时候的真品,连忙拿起来观看,说道,“还是云舒子侄懂我,晦庵的书,还是如此的令人向往。终其一生能有这一本也算是了然。”
云舒连忙推脱,“这本书我见得特别适合焦大人,无论如何也要送与您,实在是书挑人,并非人挑书啊。”
几人又是一番说笑,等了一会,焦老略有歉意的说道:“小友,焦某实在是想要同你一同把酒言欢,奈何今日正是和友人有约,便是这时候,也是挤出的时间。”
又扭头看向自己的大儿子,“齐晟,今日可要不管怎样都要帮我招待好云舒小友,你们年龄相仿,实在不行也可以以酒论友,更是快哉。”
见儿子一脸笑意的答应,焦大人又出了待客厅,去见官场上的好友去了。
复又关上门,整个房间只剩三人无言以对。云舒抿一口温茶,房间里只剩茶盖掀动的声音。
“正是...谢家的大小姐,谢云舒?”说话的正是坐在位子上的秦玉轩。
云舒站起身,正要和两人告辞,“小女子今日叨扰贵府,实在是羞愧难当,只得和两位少爷告辞。”
焦大少爷开口道:“欸,切莫,上次在酒肆遇到,竟是连酒钱都未曾给我,今日见了一面,却是没说两句话就要走?”
云舒不想和他纠缠,正要说话,却是有个深沉的声音打断了,“知幸,前几日还说不和人纠缠,这怎么又开始问起?大不了我请你去庖丁阁罢了。”
说这话的正是秦玉轩,他看着那边自己盯着的脸颊又一次泛红,不由得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