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的日子悄然而至,没有因为任何人而发生改变。
秦玉轩心存愧疚的望着孟初寒,虽是一副淡然模样,却也是感觉的出,却也是心疼不已。
门外的小厮又在催促着,秦玉轩本是想让孟初寒出去散了心,只是执意的跟随,倒是让他无奈,也只得硬着头皮,带着孟初寒去了皇宫,算是对小公主最后一次的送行。
大典甚大辉煌,秦玉轩却是无暇顾及,也不过是带了躯壳,随声附和。
如是这般的耗过了登基大典。
“卫将军……”
蓦地,一声凌厉的声音腾空响起,秦玉轩慌张的寻声望去。
却是见着一双矍铄的眸子,直视着自己。
“皇上……”
回宫之时,魏倾之也是说了要治他的懈怠之罪,眼下新皇登基,怕也是找了自己的麻烦,拿着自己杀鸡儆猴了。
秦玉轩如是的揣测着心里却是盘算着,如何保全了谢云舒他们。
“你可知罪?”
新皇大声的斥责着。
“臣知罪……”
秦玉轩自觉是拖了时间,将小公主送到齐国的过错,也便是在一旁瑟瑟发抖。
“你既知罪便好。来人呐,除了卫将军的兵权,闭门思过。”
毕竟是登基之日,新皇也不好大开杀戒,让人印象不好。
“朕希望,尔等引以为戒,莫要滋事,不然必重罚。”
新皇说完后,便打发着随从将秦玉轩送出了皇宫,将他软禁在秦府里。
本是想要想了别的计划,带着小公主出逃,跟着孟初寒私奔的计划,也土崩瓦解,也只得在秦府里徘徊。
“相公,夜深人静,也不曾知晓宫中消息,初寒也被困在皇宫……”
谢云舒焦灼的望着秦玉轩。
一连几日的琐碎,让他憔悴了不少,本就不想劳烦了秦玉轩,此刻却还是让他受了牵连。
“云舒,你我也只有静观其变。”
秦玉轩也是始料未及,这太子初登大保,却是给他们来了这般的下马威,自然是不容小觑。
秦玉轩心里盘算琢磨着,是否要想方设法保全了亲人。
“相公,无论结果如何,你我都不能分开。”
谢云舒宛若洞悉了秦玉轩的心思,慌忙的说道。
经历了那么多的琐碎,谢云舒自然是不愿意一人苟活在这个世界上。
秦玉轩也知道什么都瞒不了谢云舒,也只得将她深深的拥吻在怀里,等待着大典的结束。
约摸到了子时,秦府的大门蓦地被打开了,孟初寒一身素衣素服回到了秦府。
“初寒怎般这等模样?”
怎么说着,孟初寒也算是齐国的先锋,去皇宫之时,也是隆装出席,这会子却是这般的模样,怎不让人好奇?
但见这孟初寒并没有说话,只是一个闪身,从孟初寒的身后,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不过布衣布衫,倒也是儒雅。
“是你?”
谢云舒错愕的望着面前的二人,这般的模样,莫不是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宁静的夜里,四人围坐在那里,畅谈着皇宫里的琐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