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齐国之间,他们倒是可以因为人多势众,只是一个持久战下来,怕是轻而易举的就被其他的属国一举拿下。
“莫非你的意思是,我等只有退兵败走,才可以吗?”骠骑将军冷笑着,在他的思维意识里,只有战死沙场的士兵,没有落败而逃的将军。
这样一来,对谢云舒的话自然是不明白了。
“丫头,你该不会这个时候还要为自己的国家找了机会,开脱了吧。”骠骑将军毕竟是个武夫,说话的声音格外的铿锵有力。
“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谢云舒回身望着营帐中央的楚凌霄,期许的双眸,等待着他有别的见解。
自古以来,多有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情,就算他们侥幸打败了齐国,攻占了嘉临关,也必须休养生息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国力。
一旁的楚凌霄则是不同,坐在营帐的中央,很容易思忖到谢云舒的意思。
只是,这次的征战是他主动请缨,败北而走,他确实跟骠骑将军说的一样,颜面扫地。
“殿下,莫非打算因为一时的意气,而失去长久的和平?”谢云舒似乎看出了楚凌霄的心思,也深知让一朝的太子退兵,那是多么的困难。
这一退让便是愿意主动议和,便是低三下四,他一个堂堂的太子殿下,道理是懂,可是不甘愿成为主动修好的人。
“殿下,云舒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只是唐耀国跟齐国,此番若是继续争斗下去,必定得不偿失。”谢云舒苦口婆心的劝慰着,就算无果,她也要尝试着。
“再则,有了粮草的齐国,未必不是唐耀国的对手,难道太子殿下,不清楚一而再,再而竭,三而衰的道理吗?”
面对这样不敬的谢云舒,楚凌霄依旧没有理会谢云舒,只是示意他们都从营帐里出去。
沉寂了的营帐里,除了楚凌霄凝视着不远处,再无其他。
幽暗深邃的双眸里,满是愧然。
望着谢云舒营帐的方向,楚凌霄的双眸不由得茫然起来。
这该是一个怎样的抉择,他们可以厚积薄发,大财了齐国。
可是,谢云舒说的不无道理,齐国有了谢云舒,有了秦玉轩,如虎添翼。
而,他们则是节节败退,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啊……”
素来自负甚高的楚凌霄,大声的咆哮着,这着实的挫败感,让他受创不已。
他也算是天子门生,得了不少的殊荣,而眼下,这一切的一切,又是那么的讽刺,他输了,在谢云舒的面前输了。
可是,他不服气,这样一个女人,该是无德的才是,该是守在家里,相夫教子才是。
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论起来她的才情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甚至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凌霄当然不知道,在上一世,她谢云舒也不过是一个衣食无忧的富家小姐,只是经历了一些变故,又莫名其妙重生的谢云舒,自然不愿意任人鱼肉,这才放下了针凿女红,研究起了岐黄之术,又间或涉猎了点军事要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