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整日在家里诵读医书,心情也跟着放松起来。就连母亲院子里的潭止和内务管家的大儿子结婚都没太关注。时间久了,不仅蓉儿有点害怕,谢母也赶紧去倚容阁来瞧看。
云舒正捧着最后一本医书观看,心里正烦闷着找不到更多的书本。就听见蓉儿匆忙的赶过来,云舒抬起头问起,“怎么了这是,成天莽撞的不行。”
那边蓉儿张了张嘴,还没待开口,云舒就余光瞧着屋内进了一人。云舒轻瞪了一眼蓉儿,便麻利的下榻,让蓉儿候着,边走边问起,“母亲,您今儿怎么来了?”
谢母也是这几天怕女儿憋出毛病来,该出阁的小姑娘,那个都是恨不得能把没耍过的玩意一全套的玩完咯。
这姑娘可倒好,病好的时候的时候是恨不得窜出去老远,刚想训斥她两句吧,人又在阁内呆着是整日整日的不出门,吓得她赶紧亲自赶过来看看自家丫头是不是从湖里出来的毛病还没好利索。
这刚进了门就看着这小祖宗趴在那榻上一丝丝闺秀的影子都没有,见女儿问起,谢母就气不打一处来,轻敲了云舒的额头,“你还要来问我,我以为我女儿在湖里溺水的毛病还没好利索,在家里躺着呢,吓得我赶紧过来瞧瞧。”
见女儿拉着自己的衣袖撒着娇,谢母又是不忍心:“我过来打这一瞧,没成想着小祖宗正在这趴着玩,总算是有良心,还知道来迎我。”
云舒听母亲说自己是玩的,赶紧反驳:“母亲,我没在顽,前几日求爹爹的几本医书我想着不能浪费,趁这几天空闲着都看看。您可别多想,把书本子空着落灰多让人心疼呀。”
“瞧着是医书?”云舒看着母亲略有疑惑的眼神,怕也是信了一半,赶紧拿出来让母亲看看。
“您看看,这可不就是讨着张太医的那本《难经?》嘛,我都快看完了,这几天越看越欢喜。”
见母亲眼里也略有欢喜,云舒赶紧趁此时问起:“母亲,你可知哪里的医书最为广全?”
“广全?自是皇宫啊,舒儿问这做什么?家里的医书也是有几本的。莫要一口吃个胖子。”
云舒简装连忙道:“哪有,家里的几本医书我都看过了。《难经》也是最后一本,实在是无事可做才将问起的。”
见此,谢母问起:“舒儿是想将医术学精?”
云舒也严肃起来:“母亲,您和父年岁也越来越大,我想要多学些医术,以后有个小伤风感冒,也不差请大夫。我想让我们家人都平平安安的。”
谢母欣慰的拍了拍女儿的皓腕,觉得自己唯一的女儿终于长大了:“好啊,不愧是我女儿,有一长技傍身,以后出阁也不必操劳太多。”
两人又坐下唠唠家常,过了未时,送走母亲。云舒在厅内见着蓉儿带着二等的小丫鬟洒地,忽然心中顿生一计。
让小丫鬟先散了,云舒偷偷留下蓉儿,看着她依然扫着书柜,拉她到跟前,小声说了一句话。
“什么?小姐您要偷偷去皇宫?”
“唉呀,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