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舒听的出,霍灵蓉指的是自己,没有想到,躲避了当朝的厮杀,却又受了这般的陷害。
“你胡说,小姐近日里,疲于奔命,怎么可能做了这种事……”蓉儿气呼呼的望着霍灵蓉。
“我胡说,那这个东西在别院,怎么解释?”霍灵蓉一把将那受控的小人,扔到了他们的面前。
那刺目的生辰八字,一再的提醒着秦玉轩,秦老夫人的晕厥,是因为这个夺命的小人。
“相公,你可是知道,自这丫头进了府,奶奶倒是常常身子不适,灵蓉私下也去请了卦来,说是有人阻滞,今个儿,若是相公再偏袒了谁,怕是他日秦府上下,就会鸡犬不宁。”霍灵蓉故意挑唆着。
秦玉轩没有理会霍灵蓉,这段日子,他跟谢云舒较为亲近,以他对谢云舒的了解,他绝对相信,谢云舒绝对不会做了这般恶毒的事。
“你起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霍灵蓉说完,一把拉开那个施针的谢云舒,“我就是你没有那么好的心思,这这装腔作势,不过是想要让相公重视了你去。”
霍灵蓉咄咄逼人这,这一次将谢云舒赶出秦家,她是势在必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总之我没做过的事,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谢云舒据理力争,没有丝毫的愠色。
“少给我装糊涂,东窗事发了,想要蛊惑了谁,莫不是谢家就是这般的家教?”
霍灵蓉句句带刺的攻击着谢云舒,连带着对谢家上下的侮辱。
谢云舒没有理会霍灵蓉,爱之深责之切,霍灵蓉过于执着,才会气急败坏。
“住嘴。”秦玉轩瞥了眼,那个厌恶的小人,呵斥着喋喋不休的霍灵蓉,“你即是秦家的主母,却这般的懈怠,倒责怪起旁的人,你可是知道了错处?”
当着秦家上下的面,秦玉轩也不好失了分寸,于是接言道,“莫要说是云舒的过错,这几日里,她也从死到生,这致命的毒药,我也知是谁的行为,不说,只是念及往日的情分。”
秦玉轩句句替着谢云舒开脱着。
“相公……”
泪眼婆娑的霍灵蓉彻底对秦玉轩失望了,既然不能嫁祸了谢云舒,也绝不能让谢云舒如此简单躲避了。
“奴家知道相公偏袒了云舒,不知是何道理?这个狐媚的女人,做了任何的事,相公都要庇护,莫不是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奶奶出了差池?”
霍灵蓉句句血泪的控诉着谢云舒。
从她来到了秦家,她霍灵蓉就再也没有跟着秦玉轩有过丝毫的交集。
“你是预备胡说些什么?”秦玉轩大声呵斥着颠倒黑白的霍灵蓉。
私下里,没有过多苛责,也不过是看在秦老夫人的面子上,今日里,秦老夫人躺在那里,她却这般的絮叨,这让秦玉轩自然气急败坏。
“我胡说?这个女人何德何能,她怎么可以替老夫人查了情况?”霍灵蓉只知道谢云舒略懂岐黄之术,至于到何种境界,她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