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谢云舒冷哼着,不管怎样魏永烨都是间接害得他们谢家满门抄斩的元凶,她是绝对不可能,对他有了好感。
“太子已经有所闻言,何必问了我们,难为了我们这些个没有背景后台的下人。”
谢云舒话里有话,字字珠玑的嘲弄着面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大胆,难道你不知道我可以轻而易举的要了你的性命吗?”魏永烨大声的呵斥着。
在这皇宫里,从来没有一个人敢于顶撞自己,她谢云舒是第一个。
“要知道结果就是如此,难怪当年爷爷这么坚持,不过也是一个糊涂的殿下。”
“云舒。”吴玉婉摇了摇头,示意谢云舒不要再说下去,若是魏永烨恼羞成怒,怕是吴家顷刻之间就成了第二个谢家。
“让她说。”魏永烨冷哼着,一个貌似潘安的男子,竟然有这般美妙的名字。
“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也就是以权压人的人罢了,唯有不要伤了吴家的性命,我好汉做事好汉当。”
谢云舒拍了拍胸脯,气呼呼的说道。
“好一个好汉做事好汉当,你们谁我都不会伤害,你们走吧。”魏倾之挥了挥手。
“哼,不过是权倾朝野的男人,怕是前脚离开,后脚就要用着莫须有的罪名,加到我们的身上。”
气急败坏的谢云舒哪里肯饶恕了面前的这个男人,这个自己爷爷辅佐的太子。
“大胆……”
魏永烨狠狠地拍在桌子上,连着桌上的杯盏也拍的粉碎,尖利的碎片刺痛着魏永烨,鲜血汩汩的冒了出来。
堂下的两人顿时惊呆了,吴玉婉站在一旁瑟瑟发抖,而谢云舒却是没有丝毫的惧色。
舞榭台里,格外的安静,没有多余的声响。除却魏永烨的鲜血顺着桌子,滴答滴答掉落的声音。
谢云舒格外的惊愕,这样的一个锦衣玉食的皇族太子,众星捧月,怎么可能忍受这般的屈辱、疼痛。
“听话音,你是有了冤屈了?”魏永烨望着面前假凤虚凰的谢云舒,淡淡的说道。
“冤屈?”谢云舒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得罪了魏永烨,她也没有什么后路。
“谢家一家老小,凭什么遭受了这么大的冤屈?莫不是,就是因为做了太子的太傅,攻击了太子殿下,就该遭受满门抄斩的结果?”谢云舒把这三年的冤屈一股脑的全部发泄而出。
谢云舒这般的话,让魏永烨更加确定了这个貌似潘安的小厮,是一个女人。
“还有,眼前的这个女人,本就该自主的选择夫君,凭什么为了所谓的迎合,就要牺牲自己的性命。”
“笑话,我魏永烨从不做强迫别人的事,倒是你身为罪臣的子嗣,胆敢出言不逊,就不怕我砍了你的脑袋?”魏永烨对这个大胆的女人,格外的好奇。
“哼,脑袋?我既然决定进来,就早已不顾生死。”
“那么她的呢?”
魏永烨笑着指了指谢云舒身旁的吴玉婉,“她包庇罪臣之子,不之女,潜入宫闱,出言不逊,她,是不是也要被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