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总是在所难免。
谢云舒待在师傅的住处已经有了两月的光景。此间秦玉轩和着这谢云舒的关系,也慢慢的浓烈起来,不再是欲罢还休的关系,这一切蓉儿和杨氏看在眼里,也都为他们高兴不已。
秦府里,也早习惯了秦玉轩的秉性,也大抵都知道谢云舒在秦玉轩心中的位置,各个也变得收敛了不少,连着搅事的嬷嬷,也变得低调起来,不再打探着别院的琐碎。
日子就这样有条不紊的过着,一切都是格外的祥和。
谢云舒这边也跟着秦玉轩亲近了不少,彼此之间对朝堂的琐碎,也谈论的多了些。
转瞬,谢云杰已经到了快两岁的光景,却还是没有正了他的名讳。
秦府里,谢云舒刚从师傅那边看完母亲回来。
“小姐,你为什么每次都让芊柯留下,莫不是小姐故意疏远了奴婢?”芊柯站在谢云舒的身后,不满的说道。
无论是在这谢府,还是秦府,这芊柯似乎只有留守的命。
“怎么会呢,你多想了。”谢云舒拍了拍这个跟她同甘共苦的女人。
其实,她也纳闷,为什么秦玉轩如此的警觉,每每去探望了杨氏,都找着旁的借口,让芊柯留了下来。
“可是,小姐……”
“小姐,小姐,少爷有事让您去一趟。”蓉儿带着新鲜的莲蓬,从外回来,直言道。
谢云舒笑了笑,“好了,芊柯,莫要想了那么多。今个也是花卉,你且去买了夹竹桃回来。”
转而跟着蓉儿说,“我们走吧。”
说罢便离开了闺房,径直朝着秦玉轩的去处。
身后的芊柯见此情景,心里自然的不悦,明显的谢云舒就是有意的疏远着自己。
莫不是秦玉轩告诉了谢云舒自己的心思?
——不,不可能。芊柯摇摇头,依着她对秦玉轩的了解,她始终觉得所有的一切,都跟这谢云舒有关系。
颓然的芊柯,漫无目的的走出了秦府,满嘴嘟囔着,“不过是有了亲疏远近,也亏得我为了你卖命,却也是劳碌的命。”
这一边,谢云舒跟着蓉儿去了秦玉轩的住处。
但见厅里的秦玉轩此刻正徘徊不定,他也在思忖着,是不是最佳的时机。
“相公……”谢云舒在白天里,也是这般的称呼秦玉轩的。
“云舒。”秦玉轩看了眼蓉儿,蓉儿识趣的站在门外替他们把风着。
“当今的圣上,身子抱恙,私下里也贴了告示,便访名医。”秦玉轩拉着谢云舒得手,忐忑不安的说。
这对于谢云舒来说,却是一个契机,可以潜入皇宫的契机。
只是,这一去怕就是提着脑袋去了,皇宫里从未有过女子从医,更重要的事,她还是罪臣的子嗣。
“真的?”谢云舒兴奋的站了起来,两年了,谢家背负着通敌卖国的骂名两年了。
“是,可是,你确定要如此吗?”秦玉轩的眼神暗淡了下来。
他早都料到谢云舒会这么做,只是如此一来,若是魏倾之不在执迷不悟还差不多。
但是,可能吗?
整个朝野上下的人,都被明皇贵妃监视着,这狸猫换太子的勾当,也不可能是一个女人,可以独立完成的。
“嗯。”谢云舒坚定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