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里面的币都兑换成了现金,当时收银员的神情我到现在都忘不了,既心疼又不舍但是又不得不给我,也真没想到今天踩点还能有这个收获。
接着我又带着沈冰和杨雨前前后后的在里面转了一圈。
“走吧,回去!”我说道。
“为什么啊,好不容易来一趟,你怎么说走就走啊”沈冰不解的问道。
“现在不走难道在这里等死啊,你没看到这里面打手都有几十个,真要是动起手来咱们这几个人也不一定占优势,”其实说实话真要是动起手来,这几个打手我倒是不怕,但是沈冰还有杨雨我估计到时候没有办法兼顾她们的安危,上一次我和那个仙风道人虽说没有正面的交锋,但是就凭他那隔空传音的功夫就可以看出这家伙的道行不浅,真要是动起手来一边要保护她们的安危一边还要和那个道人都斗,我估计百分之百会败下阵来。
“咋了,你还害怕那几个小喽喽”沈冰不满的说道。
“我还害怕你们的安慰,算了一时半会和你说不清,咱们回去再说”
“奥”沈冰点了点头。
出了永乐庄的门,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走吧,回去,睡觉明天我在想办法”我说道。
过那个屏障的时候我又把那道“往来符”压在了原来的地方,主要是害怕那家伙发现,在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之前还不能打草惊蛇。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夜里的两点多了,洗了一个澡我就上床睡觉了,一直到早上十点才醒来。
“早啊!”我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早个毛”沈冰撇了撇嘴。
她早早的起来把屋里扫了一遍,没想到这家伙还挺勤快的。
“走吧,出去吃点早餐”我说道,沈冰点了点头。
吃过饭已经快十一点了,阳光也慢慢开始变的强了。
三月的阳光正好,北方的天气不冷不热,不严格上说我们这里不算是北方,我们这里应该算是中原,地处中国的中部,但是人们习惯以黄河分南北,所以我们也就被划分成了北方。
“永乐庄光凭咱们几个是搞定不了的,唯有借助别的力量!”
“什么力量?”
“地府!”
“嗯?”
“没错就是地府,昨天晚上你也看到了,他们这里不仅开赌坊而且还买卖阳寿,你知道这个地府要是发现会怎么办!”沈冰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抓住直接咔嚓了”我说道。
“真的?”沈冰问道。
“真的,这个还能骗人吗”
现在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告诉地府,可是这又有点犯难了,虽说可以写一封信烧过去,但是人间每天都有大量的东西烧到阴间,即使到了地府他们也不一定会马上收到,即使收到也不可能,马上就会看,因为每天来往地府的信太多了,很可能我的信就会被淹没在书海里面,唯有找一个真正能下地府的人,对了,我想起昨天晚上那个醉鬼刘,上一次他还把我那道追踪符吞了,所以找他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急来急去,神鬼来见,敕!”
“哎呀,大白天的正睡觉呢,你把我叫来干什么!”醉鬼刘伸着懒腰说道。
“我要你送封信到地府里面,最好是能交给阎王爷!”
“额,送信没有问题,可是我就是一个无名的小鬼,哪有那么大的面子能见阎王爷!”
“说道的也是,那你们地府还有谁的官比较大?”
“除了阎王,还有判官,十大阴帅,长生殿老爷!”
“那这样,你尽可能把信叫到大官的手里面,这件事很紧急你懂了吗!”
“嗯嗯,一定照做”我为了保险起见我一共写了五封,多一个人看到就多一个希望,临走的时候我又把一万块的冥币给他,毕竟要见到上面的人都得打点一下,不管是人间还是阴间其实都有一个共性就是有钱就是爷。
大约到了黄昏的时候醉鬼刘来了,但是让我意外的是他的旁边还来了一个人,差点没吓死我。
那人身高两米多,过我的门的时候都得低着头,你要是不不凑近了看你真的会以为他是踩着高跷,他的全身如雪一样白,是的的确是如雪一样白,衣服是白的,手是白的,脸是白的,头发是白的,浑身上下都是白的,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哭丧棒,进来之后屋里就像装了空调一样冻的人只打哆嗦,没错,这就是十大阴帅之首的白无常。
“阿嚏”我只顾愣神都快忘了说请了。
“哎呀,老爷光临本店实属我的荣幸,欢迎,欢迎!”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你的门做的有点矮啊!”
“是是,我该死,一定加高一定加高”
“屋子里的装修不错,走吧去里面说!”开什么玩笑,我是学室内设计的,自己的屋子在搞不好那他娘的菜丢人呢。
他低着头到了里面的正堂。
“你给我详细的说一下永乐庄的事情吧!”白无常说道。
“好的!”接下来我就把这几天的见闻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吃了豹子胆了,谁给他们撑腰,朗朗乾坤竟然做这种买卖”屋子里面的温度骤然变低了,那无常鼻子里面气的只冒白气。
“老爷别生气,来喝杯茶消消气!”
“走,告诉我他们在哪?”我一看他那样子就是要现在去。
“不行,你得等到天黑!”我说道。
“可是我现在已经急不可耐了!”
“额,这样啊,你不如现在我的店里面玩会电脑,等天黑了我们一起去”
“电脑?电脑是个什么玩意?”他不禁吧唧着嘴问道,也是啊,地府估计还没有引进这个玩意。
“电脑是个非常好玩的东西,总之你玩了就知道了,抽烟不?”说着我递上了一根烟。
“我不抽烟!”我擦,男人还有不抽烟的。
“我抽大烟”说着从后面拿出了一个眼袋,这眼袋比一般的要大上三倍,吐一口烟就跟谁家着火了一样。
“你说这玩意怎么玩”他坐在电脑桌前说道。
“这个是菜单,双击是确认……”
很快晚上八点多到了,我一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
“大爷可以了!”这他娘的就是大爷,实实在在的大爷。
“好,启程!”他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
“大爷你在等下!”我说道。
“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吗?”白无常问道。
“你看你这一身白的是不是该换一下了,这很引人注目啊!”你看他2米的个头,全身如雪一样白,手里面还拿着哭丧棒,还没有到哪里估计人都跑光了,到时候还怎么抓人啊!
“你看我这个样子怎么样”说着他一转,接着一个眉清目秀,穿着西服,打着领带,身材高挑的男子出现在了面前,虽说皮肤还是很白,但是已经比之前好多了,起码看着像个正常人了。
“怎么样,我这身装束还可以吧!”说着他转了一个圈。
“可以,绝对的可以帅呆了”他听了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咱们走吧!沈冰出来,跟上!”自从这白无常进来之后这沈冰就吓得一直躲在屋里面不敢出来。
“刚刚那个全身都是白色的那家伙走了?”她小心翼翼的把头从屋子里面探出来,接着往四周望了望。
“没有,就是现在我旁边的这个!”我说道。
“啊,他怎么变样子了!”
“不变样子你还敢出来吗,赶紧的,时间不等人了!”我催促道。
“奥,走吧”说着她从里面蹦跶了出来,但是似乎还是对白无常还有些忌惮,不敢走在前面一直抓着我衣服跟在我的后面。
“到了”我说道。
“这里还有一道屏障,让我破了他的发!”说着白无常就要举起哭丧棒。
“大爷,大爷你慢点,这不能硬来,你要是破了他的法,那不就是打草惊蛇了嘛,就这样静悄悄的进去吧”
“奥,?说的也是啊!那你这怎么打算怎样进去啊?”他不解的问道。
“很容易你照着我的做就行了,等会到了那道屏障前轻轻的往后面一跳,记住往后面一跳就能进去了,你要是往前就会被弹回来”
“奥是这个样子啊!”
“这里面居然是一个鬼市?”白无常站在山坡上面吃惊的望着灯火通明的下面。
“是啊,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很惊奇,这里怎么会有一个鬼市”
“这个鬼市,没有经过我们的批准就建起来,这是违法的!”白无常说道,怪不得呢,我当时也还纳闷了,怎么这么大一个鬼市出现这种交易怎么没人管呢,原来这里还没有批准,这就跟我们盖房子一样,没有到有关部门申报,那他娘的就是违法建筑啊。
“那怎么办啊!”我问道。
“先把你说的永乐庄解决了再说,这才是这个鬼市里面的大毒瘤。”白无常说道
“嗯嗯,那咱们事不宜迟!”我说道。
很快到了永乐庄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障碍。
“先生,上次玩的怎么样?”又是上次那个家伙。
“不错,不错,我们打算在玩一把!你不会介意吧!”我说道。
“求之不得啊,先生请,请!”说着他做了一个手势,上次来观察了一番,一楼和二楼是做皮条生意的,三楼是赌局。
“先生,你玩多少钱的?”那家伙问道。
“没钱,我可以押阳寿吗?”我问道。
他愣了一下接着说道“可以,可以啊,把生死契约拿出来”说着他示意了一下柜台上的收银员,无常看的脸都黑了,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看到的情况,证明我说的不是假话。
“把所有人的契约都拿出来我看看”白无常冷冷的说道,那收银员看了一下那个负责人,意思是你看怎么办。
“奥,先生,我们这里除了老板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看的”那家伙嬉皮笑脸的说道。
“我在说一遍拿出来”白无常再次提高嗓门说道。
“先生,真的不可以,我们这里是有规定的!”我看这家伙脸色都变得,他估计已经猜到我们是来找茬的。
“啪”白无常一巴掌下去,那家伙被打倒楼梯边,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来人啊,快来人找茬的来了”赌场这个时候已经鸦雀无声了,所有的人都齐齐的望着这里。
接着白无常转过身对柜台上的服务员说道“拿来!”
“先……”那家伙还没有说完就被白无常拽着衣服甩了出去。
“上,把契约到找出来”跟着地府的人办事就是干脆,说来就来,一巴掌下去头都不回。
我立刻跳了上去,果然在柜台抽屉里面找出来一塌子生死契约,上面个写的典当人的姓名,出生年月等等的信息,还按着醒目的红手印。
“大爷,你看!”他接过生气契约翻看了一眼,嘴里直冒寒光。
“哼,我们地府负责的东西,一个凡人竟敢随意的篡改买卖,当我们地府是杂货铺啊!”
很快楼道里面传来了急促的声音,十几个彪形大汉拿着砍刀上来了。
那白无常眼睛看到不看一眼,一棒子下去,五个彪形大汉应声打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全都烟消云散了,其他的大汉看了看地上消失的同伴又看了看白无常,脸上全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怎么办!”一个大汉望了望后面说道。
“废话,当然是砍死他了”后面那个负责人说道。
“兄弟们冲啊!”
“还来”
“铛”的一声又有五个大汉倒在了地上化作了一道青烟。
剩下的人全都面面相觑“跑”剩下的几个全都一拥而散,眨眼的功夫不见踪影了。
“一群饭桶,没打够就不见了”说着白无常收起了手里的哭丧棒。
“哪里来的小娃娃,竟然敢在我的地盘-撒野”一个苍老而又不失力度的声音响起。
这他娘的就是上次那个仙风道人的声音。
我不知道这PPT天气热xc//cxc老家伙在知道眼前的这位是十大阴帅之首的白无常心里会怎么想,估计他哭的心都有了,叫人家小娃娃,你活的年龄还没有人家零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