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大事啊!”说着我递了一根烟上去,老烟鬼接过烟点了上,慢慢的抽了一口像是在品味,接着吐了一口烟圈说道。
“你想问什么方面的事,咳咳,咳,你们的烟真是抽不惯太呛人了”老烟鬼边咳嗽边说着。
老烟鬼是这地界上的老鬼了,据说活了几百年了,具体是几百年连他太自己也没有算清楚,这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你问他,他绝对能给你一五一十的是说出来,土地爷估计也没有他知道的多。
上到外太空,下到内,子,宫。
这老烟鬼原名叫于海清,据说以前是进士。平生有两大爱好,一是喜欢抽烟,这第二就是喜欢唠嗑。在这个地界老烟鬼还有个外号叫“于百事”,什么意思呢,就是百事通的意思。你指着门前的老杨树问这老杨树有什么来历,老烟鬼就能一五一十的跟你讲讲这课树从小到大有多少人浇过水,有多少人在底下乘过凉,有多少人在这树底下睡过觉。
平常这老烟鬼就喜欢到我的医馆来唠嗑,跟我聊这里的历史,聊这里的人,说实话我老爷子的见闻足够写一本小说了。我这样说绝对不是夸大的,要是你问谁对这里最了解,老爷子说二,没人敢说第一。
老爷子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的熟悉,平常就喜欢跟鬼子鬼孙们唠嗑,我这里也是他比较喜欢来的地方,因为这里唯一能给他说话的活人也只有我了。我也很喜欢这类型老爷子,能侃,能说,开得起玩笑,没事的时候我就喜欢让老爷子给我讲讲这里的风土人情。
老爷子最长给我聊的就是他们朝代的事了,从明朝聊到清朝,再从清朝聊到民国,在从民国聊到现在,什么都能聊,什么都能侃。
“老爷子,你最近有没听说,有人打听小孩啊”我问道。
老野鬼听了磕了磕自己的眼袋,又装上了新的烟叶“这倒是听说了,最近有人向我打听刚出生的婴儿的下落,问这方圆有没有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
“什么人打听?”我问道。
“说起来我也觉得奇怪那人的身在长得极其的矮小,头跟只蛤蟆似得”老爷子抽了一口烟说道。
三胖趴在柜台上急不可耐的听着,跟听故事一般。
“老爷子,你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跟小辈分享一下,让小辈开开眼界”三胖撅着屁股趴在柜台上说道。
“滚你丫的别打岔,我在说正事,你让老爷子给你讲故事,就是讲到你嗝屁那天也讲不完”我骂道。
“老爷子多少岁了”三胖说道。
“小伙子,你要是具体问多少岁我还是真记不住了”那老爷子吐着烟圈说道。
三胖听了眼睛瞪着更大了。
“老爷子,你说这最后你给他们打听到了吗”我问道。
“打听倒是打听到了,不过这事都过去好几天了”老爷子说道。
“是不是邻村的”我问道。
“对啊,你咋知道”他问道。
“这就对了,这个孩子昨晚已经失踪了”我说道。
“啥?失踪了,你的意思是说这帮龟玩意把孩子抱走了”老爷子满脸不相信的看着我。
“是的,的确如此”我正色说道。
“妈蛋的,这帮狗杂种我咋说无缘无故的给我送烟叶,原来操的事这份心思,你说他们抱走小孩干嘛?”老爷子焦急的问道。
“我估计着是练什么邪术”我说道。
老爷子和三胖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这点我是敢确定的,因为昨天晚上很明显是有人来我的店里偷镇店之宝千年灵芝,我昨晚清理药材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药材少的地方,而家里的钱财也并没有被偷。
我今天一整天就在思考到底是什么人,这样做,但是却发现不了一点痕迹。
我把回来的路上所有的人都想了一遍,对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最可疑的人,就是昨晚烧纸的老头,但是我也在迟疑到底是不是他。因为一个老头人家半夜烧纸这一点其实没有什么可说的,这世界每天都有很多人的生活方式和正常人的不同,这一点我们并不能去指责人家,因为人家并没有影响到我们。但是怪就怪在他在我出事的那个晚上烧纸。
“老爷子下次再有人打听这种事,你得长个心眼啊”我说道。
“唉,可不是吗,谁知道他娘的这群玩意会干这种事”老爷子懊恼的说道。
“老爷子,你说这南山有没有人住啊!”我问道。
“有啊,有一对老头老太,据说老头的老伴前几天刚去世”老爷子说道。
娘的,我一想着不对啊,昨天晚上那个老头自言自语的说什么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原来说这就是掩人耳目的,昨天晚上这老家伙还说我心怀不轨什么的,现在想想就气的慌,这分明就是贼喊捉贼嘛。
“老爷子,你知不知那个老头什么来历”我说道。
“听说以前是跑江湖的先生,给人算命看宅子,早年的时候听说泄露了太多的天机,就住到了深山老林里,和老伴两个人一起”正说着话呢,我突然看到医馆的外面快速的闪过一个白色的身影。
“三胖你留在这里看好医馆,我去去就回!”说着我拿起我的灵通宝剑就追了出去。
那个白色的身影,朝左边跑去,我沿着这条街一直追了过去,那个黑影似乎有意的把我引到这里来。
一直跑到一片玉米地,他突然停了下来,接着背对着我。
我毫不手软一剑刺了上去,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鬼依然立在原地不动。
剑插上去,我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因为灵通宝剑插上去,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好像插在了稻草上一样。
我一脚把这个玩意踢开,一看尼玛的上当了,这那是鬼啊,分明就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稻草人,在后面看着的的确确像一个人,但是在前面看,这里面塞满了稻草,胸前还贴了一道黄符。
尼玛的,我一脚把它踢到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