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宗伟在沙发上睡的很沉,顾小夏担心他着凉,就让吴伯去拿了薄毯过来,蹑手蹑脚的俯身给他盖上。
视线只是从他俊美的脸上扫过,便已经无法移开。
顾小夏从第一眼认识褚宗伟就知道他很帅气,倨傲的下巴,直挺的鼻梁,卷长的睫毛,性感的薄唇,举手投足间又是说不出的贵气,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是要让多少女人为他沦陷?
顾小夏竟然不可自拔的看的痴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却浑然不知。
“恩……”一声梦呓之后,顾小夏紧张的收回视线,然后挺直了腰板站在他的身侧,见他并没有要醒,才松了一口气。
顾小夏暗笑自己刚才的样子就跟个花痴一样,偷偷又瞄了他一眼,顾小夏赶紧跑到厨房去做晚饭。
褚宗伟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七点多,已经过了吃完饭的时间了,但是顾小夏没有走,而是坐在一边看电视。
电视的声音很轻,几乎是没有声音,但还是吵醒了褚宗伟。他一睁眼,就看到对面的单人沙发里,顾小夏正看着电视节目傻傻发笑,眼睛亮晶晶的。
将头微微侧了一点过去,原来她在看宠物百科的节目。
原来这丫头喜欢小动物?褚宗伟的眼中闪过一丝慧黠,假装才刚醒的样子,伸了个懒腰站起来。
“你可算是醒了,再不醒可是要饿死我了。”顾小夏留恋的将电视关了,然后起身走到厨房去热菜。
听了她的抱怨,褚宗伟反而勾唇一笑,这个样子的感觉像极了妻子埋怨丈夫的不体贴。
晚饭过后,褚宗伟就让吴伯送她回去,期间一次也没有提过之前送礼物的问题,顾小夏也没有多问。
一个星期过去了,顾小夏打电话给那个私家侦探,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他。她决定亲自去一趟事务所,得到的消息却是那个私家侦探已经携款而逃,他们也在找这个人。
顾小夏出师不利,没有查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不说,还被骗了钱,真是没有比她更惨的了。
哀怨的走出事务所,顾小夏却没有丢失要查出自己老公身份的信心。
正巧秦雪打电话过来,顾小夏想起秦雪也是大小姐,一定认识不少人,说不定可以帮她。
于是,顾小夏询问道:“秦雪,你认不认识比较好一点的私家侦探?”
秦雪虽然好奇顾小夏怎么想要找私家侦探,但是却没有多问,直接推荐了一个人,“这个人挺厉害的,之前我委托他帮我调查事情,完成的很好,你可以试试。”
“恩,谢谢秦雪。”顾小夏开心的说道。
“谢什么,我把你当朋友的。”秦雪在电话那头认真的说了一句,然后就以还有事情要做为由,挂了电话。
顾小夏挂了电话之后立刻联系了新的私家侦探,将自己委托的事情说了一遍,那边的人很豪爽的答应了。
顾小夏不知道的是,不管她请了多少的私家侦探,褚宗伟都有办法让那些人无功而返,除非他想告诉她了,否则她永远不可能知道。
别墅内,吴伯正在夜巡,走到正门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一闪而过,想起最近晚上经常会有这样的情况,正想要追出去一探究竟,褚宗伟回来了,车灯一照之下吴伯什么都看不见,等回过神再去看时,那个人影已经不见了。
“吴伯,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干什么?”褚宗伟一下车就看到了吴伯。
吴伯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他的身边,说道:“我发现这几天,别墅周围总是会有黑衣人鬼鬼祟祟的,形迹可疑。”
褚宗伟不会怀疑吴伯的话,因为吴伯虽然年纪已经大了,但是他曾经当过兵,之后又经过专业的训练,反应极为灵敏,不会有错。
褚宗伟蹙眉沉思,联想到了之前那栋别墅着火的事情,难道是什么仇家找上门来了?
“吴伯,这件事先不要声张,我自有主张。”褚宗伟交代了吴伯,提步进了别墅。
等回到自己的书房,他立刻给云响打了个电话,让他抽出一小部分人出来去调查这个黑衣人的身份。
云响因为担心褚宗伟的安全,所以连夜让人调查了别墅周围的录像等,追踪到了这个黑衣人。
然后经过一番彻查,终于在第二天中午可以确定,这个男人是陈浩,赶紧给褚宗伟打电话。
而褚宗伟这个时候正陪着董事们吃饭,看到是云响的电话,觉得可能有事,便出了包厢才接电话。
“说。”褚宗伟扯了扯脖子处的领带,解开了最上面的衬衫纽扣。
“Boss,查出来了,那个黑衣人是陈浩。”云响在电话那头说道。
陈浩,竟然是他?褚宗伟惊讶的同时又想起刚才出来时的匆匆一瞥,马上对云响说道:“查一下陈浩现在在哪里。”
几乎只是几秒钟的事情,云响就告诉了褚宗伟,“陈浩现在和您在一个酒店。”
果然是他!褚宗伟得到答案之后就要挂电话,云响在那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顾小夏显示的位置也是在那里。”
褚宗伟的眼睛瞬间睁大,挂断电话就找来了经理,经过询问,知道陈浩和顾小夏果然在这里吃饭,还定了包厢。
一想到他们两个人关着门不知道在干什么,褚宗伟一刻也等不下去,气势汹汹的朝着那间包厢走去。
“褚总,您不能进去,褚总……”服务生拦着褚宗伟,可根本是徒劳。
褚宗伟一下子就冲进了包厢,看到陈浩和顾小夏两个人正回头看着他,脸上还有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笑容。
混蛋!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笑的这么花枝招展的!
褚宗伟心里不平衡,上前拉起顾小夏就要走。
“褚总,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一点?”陈浩起身拦住了欲走的褚宗伟。
褚宗伟仿佛没有听见一样,推开他就走,眼神轻蔑。
顾小夏看到陈浩被推倒,觉得褚宗伟太不讲理了,不肯跟他走,拼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