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首长,白衣曙光集合完毕,应到9人,实到8人!是否等候人员到齐,请指示!”
云滇某陆军军区机场,舒礼远带领小队成员,列队站立在运输直升飞机的前面,大声喝道。
“不用等了,马上登机返回基地!至于澹台小彤,她临时请了事假,所以暂时离队。”
侠昃望着一个个满脸疲倦的小队成员,当即下令让白衣曙光小队即刻启程、返回基地,并且由习十三带队。
至于他自己则是驱车来到邱逢春、王凯媛入驻的酒店,准备和他们俩一道返回东都。
……
云滇飞往东都的客机上,见邱逢春睡着。王凯媛悄悄拉了一下侠昃的衣袖,开口说道:“侠昃,其实你不该来东都上学!”
“嗯?为什么!”
侠昃闻言,不解地问道。
“因为哪有人会放着女朋友不陪,反而跑到其他城市谈起异地恋啊!”王凯媛莞尔一笑,美艳清冷的脸蛋上面满是笑意。
“呃,这也算不该来的理由?”侠昃瞪大眼睛,很是诧异。
一如往昔的剑眉轻挑,无比熟悉的一惊一乍。
这一切都让王凯媛不由得深深多看了一眼侠昃,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两年不见,昔日的小男孩终于长成了顶天立地的小男人,而且更是与自己心中所憧憬的样子分毫不差,这让王凯媛清冷的美目流露出少有的柔情。
等到察觉自己失态,王凯媛连忙微笑反问道:“咯咯,为什么不能算理由呢!”
“凯媛学姐,我们以前见过吗?为什么你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侠昃沉默了良久,最后岔开话题,突然出声问道。
对于王凯媛,正如他话里所说的那般:侠昃总觉得两人似曾相识,但却记不得他俩在哪里见过,可他能够确定一件事情——两年前的西湖救美,绝不是他俩第一次见面。
因为那时候,王凯媛跟他说话时的语气与神态,根本就是很熟稔的青梅竹马、或者恋人才会有的习惯使然。
再退一万步讲,以王家的地位势力,绝不会允许王凯媛随便带陌生男子留宿闺房。偏偏侠昃就是一个例外!
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侠昃困惑不已,他想不明白王凯媛到底是自己的什么人?又或者与自己存在何种交集!
“叫我凯媛就好了,我不喜欢你叫我学姐。这样感觉很陌生,令人不是很舒服。”王凯媛愣了一下,旋即甜甜笑道。
“至于熟悉感,可能是因为妺妺那丫头,前几年老是在我耳畔提起你。相信她也不止一次在你面前提起‘媛媛’吧,于是自然而然你我便不会存在什么陌生感了。”
“或许吧。对了,你跟妺儿不是最要好的闺蜜吗?怎么你俩没有一起到燕都大学上学,反倒是你,竟然报考了东都大学,还有理说我不该来东都上学。”
侠昃低头一想,觉得王凯媛回答的貌似有理,这理由没毛病,勉强说得过去。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不喜欢燕都的天气,所以就留在东都了。再说我家就在应天府,双亲在不远门!”王凯媛风情万种地白了一眼侠昃,理所当然道。
只是侠昃没有注意到,当王凯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显然这或许并不是她留在东都的真正原因。
“哦!”
索然无趣的侠昃,随口应道。
两人平时的交集不大,又是他乡遇故知。所以哪怕有心聊天,也不知道能聊些什么,便索性有一搭没一搭地尬聊。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飞机即将到达目的地时,王凯媛忽然一脸正色地说道:
“侠昃,既然你已经决定来东都上学,那么一定注意提防白家的白秦汉、江家的江纵横,以及东都弃少!他们三人合称东都三少,是东都青年才俊当中最厉害的三人。”
“啊,为什么?我是良民啊!”
“少来,就你还敢自称是良民?妺妺可没少跟我提过,你压根就是一个闲不住的惹祸精。哪儿有你,哪儿就有麻烦。”王凯媛似笑非笑。
侠昃大吃一惊,哇哇叫道:“不会吧,连这话妺儿都跟你说了?你还有什么事是不知道的?”
“哼,本小姐不告诉你!”
王凯媛傲娇地应道,随着一路慢慢聊开,他们俩隐约有种放开拘谨的错觉。
“凯媛,你说的白秦汉、江纵横、东都弃少,这三人真有那么厉害?”玩笑过后,侠昃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凝声问道。
对于江纵横、弃少两人,侠昃倒是无所谓,可白秦汉就不一样了。对方是应天府白家的人,虽然暂时他俩还未交集,但侠昃知道他与白秦汉注定做不成朋友。
不提白荆州曾打伤自己、白墨焰也与他有过过节,单是白家三爷杀死林泠姐一事,就足以让侠昃寻个理由找白家的麻烦。
“我跟他们没有交集,所以了解不多。不过三人之中最神秘的要属东都弃少,此人白手起家,是一个了不起的经商天才。草根出身的他,通过短短几年的功夫便打下了偌大的商业帝国。因此被人尊称东都弃少,在东部统区鲜少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江纵横嘛,来自申城江家。是出了名的毒蛇,做事随性,冷血阴鸷。至于白秦汉,你见过的智公子白墨焰,其实就是白秦汉的影子。”
王凯媛理了理思绪,将她所知道的信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侠昃。
侠昃听完,咧嘴怪笑道:“影子?难怪你看不上白墨焰,原来他活得也太窝囊废了些吧?一点自我都没有!”
“我不喜欢他,倒不是因为他活得没有自我。而是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心里就有人了,所以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王凯媛没好气地又白了侠昃一眼,然后落落大方回道。
谈到心上人,王凯媛一点也不羞赧,反而她眼底的喜悦藏都藏不住。
因为在她看来: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既然有喜欢的人,那就没必要遮遮掩掩,哪怕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喜不喜欢、爱不爱也都是她自己的事,与旁人无关!
听到王凯媛说自己心里有人,侠昃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随即故作强颜地笑道:“原来这样,怪不得你对白墨焰一直爱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