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冲一个已婚妇女说,诶?你家老张今天骑个自行车带了个小姑娘,模样还挺漂亮的,妹子啊,你可长点儿心啊,不管事情真假,这两口子回家肯定干仗,这就是控制情绪的威力!
小到一个老娘们儿,大到国家干部,一旦被控制了情绪耍起二逼来,那是很可怕的!
第四个技能,就牛逼起来了,叫易痋,所谓的易痋,就是利用潜伏在人身体里的痋虫,查幽探微,改变你的身体结构,和五官相貌,让你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擦听到这儿,娟子和梅姐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了,这么厉害,简直就是妖法!
老冯笑了笑:“妖法?妖法比不了,人家变,是真的变,当然,还可以变回来。”
老冯继续说:“第五个技能,就是你们说的老太婆化蛾子了,这个叫遁痋,已经达到了人虫肉体相互转换的程度,牛逼指数,那是以mol计量的!这种痋术,可以化整为零,化零为整,如鬼神一般,进别人进不去的地方,任何人也不好抓他。”
“呃呃呃!”老冯轻咳了一下嗓子。
“最最最后一种,诶呀我去!那就太牛逼了,叫蜕痋,这是痋术的集大成者才会的,他不是能变成虫子吗?虫子产仔儿变虫子,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这就实现了长生不老了!”老冯摇晃着脑袋说道。
老冯这一番讲解,说的我菊花冒汗,前列腺肿大,这么西南的邪术可真牛逼,学会了痋术这个控制术,老鼠操大米也是可以实现的!
老冯长叹一口气道:“因为是最牛逼的控制术,痋术啊,只限于统治阶级内部懂,老百姓怎么会明白呢,虽然它不像是蛊术啊,降头啊,之类的什么肚皮钻虫子之类的恶心,但是直接让你分分钟心肌梗塞,心脑血管炸开,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所以说痋术是一门儿贵族的学问,因此很少有人知道。”
胖子已经彻底听傻了,他惊魂未定的说:“诶诶诶,老冯啊,照你这么说,这老妖婆已经可以长生不老了?”
老冯皱眉沉思道:“长生不老是扯淡,如果真的可以长生不老,滇王干嘛死?古代那些封建统治阶级的帝王将相不是都活下来了吗?继续祸害我们无辜的,可爱的劳动人民。”
他嗞喽一口茅台继续说:“但是这个老****,她会遁痋是一定的,会了遁痋了不起啊,你很难抓住她,我以前听我娘说,痋术这种东西早就销声匿迹了,完全都是假的,没想到你们还真碰上了。”
胖子嘬着牙花子长叹一口气,看了看我说道:“老弟啊,咱要价儿太低了,这刘老板招惹的是一般人吗?啊?整个一个反动阶级的大毒草啊!这****的,我们应该要5000万才对!”
老冯咧着嘴说道:“如果说,这个老蛊婆会痋术的话,我估计啊,你们朋友的那个尸女蛊八成儿是她下的,有很强的目的性!她太牛逼了,就算想杀人的话,根本用不着借助嫖尸这个手段让女尸来沾染巫蛊和降头,一个带着蛊毒的痋虫就搞定!”
情况复杂的我脑袋疼,我好奇的问道:“冯先生,那您说说,那些尸女一开始被送到小房子里去啪啪啪,如果不是嫖尸的话,会是干什么?”
老冯呵呵的笑了笑:“这个就难说了,她懂痋术,痋术所涵盖的范围很广,也可能是某种祭祀,说不清,说不清啊!”
****叨叨了一晚上,虽然弄清楚了老蛊婆是怎么回事儿,但还是没找到降伏她的办法,我们几个除了深刻的感受到反动阶级过于强大外,毫无所获。
老冯见我们有点儿蔫儿,笑着说道:“我不懂,但是我觉得应该有人懂,那应该叫表舅爷吧,就是我妈生苗寨子里的寨主,或许,你们找他,他能给你们想点儿办法,但是啊,这痋术在生苗家也是神话一般的存在,我不敢保证他一定有办法帮你!”
胖子嘬了嘬牙花子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先拜访拜访,有一线机会我们也要争取!”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冯吃的心满意足,应承明天一大早,咱们就出发,去他老娘家的寨子里猫瞧猫瞧,希望能对我们有所帮助!
我们都感到很欣慰,碰到这么一个热心的高人,胖子二话不说,直接买了好几条封条儿尾数是9的中华烟,还有几瓶儿茅台。老冯倒是不含糊,照单全收了。
回到酒店,娟子在席梦思床上长长的打着哈欠,蹦来蹦去:“还是昆明的房子好,我们昨天住的那个地方,真太臭太臭了!”
一晚上娟子跟我在床上扯淡闲聊,梅姐则是把衣服给洗了甩干……
第二天,老冯在酒店下面儿接我们,他因为工作需要,在昆明买的房,本来说把老娘接过来一块住,但是他母亲执拗的还要挨着苗寨,故土难离,她还在默默遵守当年对寨子里的人许下的诺言。
胖子这人会来事儿,大包儿小包儿的买了很多东西,坐上老冯的迈腾TSI我们全速奔往目的地。
老冯母亲所在的镇子,是屏边苗族自治县,云南省唯一一个苗族自治县,也是出了名的国家级贫困县,我们先到了红河州,然后折腾了半天才到了目的地。
娟子一路上被周围青山绿水的美丽风景所陶醉,我却深深的被这个地方的贫穷给震撼了!
这地方简直穷出了一种艺术!
全都是一些土房子,街道也全部都是土路,乍一看时,还觉得别具特色,有浓厚的少数民族风情,但是你只要往屋子里一瞄,马上让你皱着眉头扭过头,那里面满目狼藉,跟废品收购站似的,好像一百年也没有打扫过。
街上的行人大部分都是穿着民族服饰的少数民族同胞,也有穿着普通衣服的汉人,偶尔街道里会窜出来一群打闹的孩子们,他们都11-12岁了还光着屁股,浑身脏兮兮的。
见到了老冯的母亲,老太太很精神,身体特别好,而且十分的热情,她还穿着苗族的服饰,让我又想起来了那个老妖婆,一时间有点儿时空错位。
简单的聊了几句,她知道了我们要给一个朋友解蛊,不由犯起了愁。
老冯母亲说,自从和老冯父亲搬出苗寨后,也就被剥夺了蛊婆的身份,不允许她养蛊,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材料啥的都不具备,根本帮我们解不了,只是理论上知道蛊术的内情,有时候老冯问起来了,就跟儿子讲一讲,她自己是解不了。
当知道我们是想去生苗寨子,请寨主出面的时候,老太太更是无奈的直摇头,自从嫁给老冯父亲后,一直就没敢回去,直到老冯的父亲去世了,这才允许一年回去几次,探探亲,生苗寨子对外界依然是极为忌讳的,总认为汉人会给他们带来灾难。
老冯很热心,他的意思是,不管能不能帮忙,问一问总是不要紧的,要是不愿意,我们再走就行了。
老冯的母亲思量了很长时间,最后长叹一口气道:“那好吧,我带你们去,还是那句话,要是他们不愿意,你们赶紧离开,永远不要再来这个地方。”
我心里觉得好笑,搞得跟绝命逃亡一样,我们又不会跟老冯的爹一样去勾搭人家生苗妹妹。
一切商量妥当,老冯的母亲换了一身干净的苗服,又拿了些礼物,准备带着我们去试一试。
临行之前,老人家往我们每个人的口袋里分别放了一把类似于花椒之类的东西,有一股强烈的香辛料的味道,不知道是什么。
娟子好奇的问道:“奶奶,这是什么东西啊,气味儿怪怪的。”
老太太笑了笑:“远方来的客人啊,这一路之上多有一些蛊毒,放了这些东西,可以防止中蛊。”
我一听这话,菊花又是紧了紧,娘的,这路上还有蛊,真是要了人命了!难不成草丛里会钻出来一大堆,跟蛆一样的虫子吗?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沿着崎岖的山路向卡孟山生苗寨子的方向进发。
我们在狭窄崎岖的山路上走着,说它是山路,那是因为有老冯母亲在前面引着,如果没有她的带领,这跟本就是一堆长在山腰上的杂草丛,哪里来的路。
我一边走一边注视着脚下,生怕窜出来一只奇怪的虫子趴我身上,或者是爬出来一条毒蛇咬我一口,但是令我奇怪的是这一路之上除了杂草以外,都很干净,连寻常的虫叫都很少听到,更不用说那恶心人的蛊虫。
我们绕过一座山腰,就沿着一条小河继续向前行走,这里的河水极为清澈,里面游着一些小鱼和蝌蚪,一副浑然天成的原生态景观,踏着圆圆的鹅卵石,看着周围美丽的风景,我不禁感叹,这里真的好美啊,如果能在这里安个家,至少也能多活二十年。
走着走着,联想到老冯母亲刚才说的这一路上多有蛊毒之事,我不禁好奇的问道:“婆婆,这一路之上都是秀丽的风景,连个虫子也很少见到,哪里来的蛊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