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会所,孙雅钧坐在椅子上,优雅的喝着酒。
她不喜欢喝红酒,更不喜欢乱七八糟的洋酒。
她喜欢一个人拿着杯子,在桌子上,放上一碟沾了盐的花生,喝一口白酒,吃几颗花生。
她觉得这样很惬意,很放松。虽然知道,一个女人这样喝酒,有些不太雅观,她却懒得去在乎别人的看法。
特别是她被称为西山女王之后,更是每天晚上,都要喝两杯。
不然,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似得,让她很不习惯。
小五坐在她的对面,一边脸因为最后被李文儒仍在地上,被砸的红肿的像个猪头,他拿着毛巾,里面包了冰块,敷在脸上,时不时的痛呼一声。
“你这些手段,对付不了他!筑基期的人,强大到超乎你的想象!”小五是真的怕了,他现在都不敢出门。
只希望老家的人赶紧来,筑基期的人,老家都没有几个。
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遇到一个,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孙雅钧蹙了下秀眉,放下手里的酒杯,用筷子优雅的夹起一颗花生,送到嘴巴里,嚼碎后香味混着残留的酒香,整个人都放佛要飘起来了似得。
“我怎么做,你不用管!你对付不了他,不代表别人不行!虽然我愿意和你们合作,但是,请不要对我指手画脚!我们不是上下级的关系。”孙雅钧淡然的说着,丝毫都不把小五放在心上。
小五眉头一皱,一对剑眉斜着,像极了两把利剑,他听到孙雅钧的话,就要发怒。
可是,看着孙雅钧那副淡定自若的样子,他最后还是老实的坐了下去,“反正老家来人,我就走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孙雅钧突然瞟了一眼小五,她起身,身上的汗衫将她的身材勾勒的格外火爆。
走到小五的身边,她突然伸出手,从小五的脸上划过,“走之前……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小五微微一怔,不可思议的看着孙雅钧。
说实在的,孙雅钧长得或许不算倾国倾城。可是,她的身材极为火爆, 小麦色的肤色,因为经常调酒,身上的肉很紧致有弹性,再加上她那时而妩媚,时而冰冷的气质,对于男人绝对有着莫大的诱惑。
小五本来早就想对孙雅钧下手,一直碍着老家的话,才老老实实没有动她。
想不到,今天她居然送上门来。
是不舍得自己走吗?
想到这里,他双眼顿时冒出了精光,一把就抱住了孙雅钧,笑道:“当然要做点什么,良夜苦短,咱们来吧!”
孙雅钧半推半就,一双手却一直在小五的身上来回的滑动,“要温柔一点哦!我……可是还没有和其他男人一起过呢!”
小五的眼睛更亮了,一把抱住孙雅钧,就开始狂亲。
一双手上下游动,开始朝着衣服里面探索,连脸上的痛都忘记了。
孙雅钧抱着小五的脑袋,她一脸妩媚,可是,突兀,脸上的表情猛地变换。
下一刻,一只手,突然猛地在小五的脑袋一按。
一股鲜血就从小五的脑袋上冒了出来,如喷泉一样,哗哗直流。
“你……你……”小五立刻就动弹不得,张着嘴巴,不敢相信。
孙雅钧推开小五,“你不也是所谓的修行者吗?杀你不过一分钟!”
小五气得一口鲜血喷了出去,指着孙雅钧,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倒了下去。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一个普通人手里。
孙雅钧冷着脸,坐回到椅子上,优雅的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吃了几颗花生米,拍了拍手。
片刻,立刻就有人走了进来。
“处理干净,那边的人来了,就说是李文儒杀的。”孙雅钧面无表情,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进来的两名男子面面相觑,都不敢大声的呼吸。
低着头,开始处理小五的尸体。
只是,他们没有注意到,孙雅钧在离开房间的那一刻,那一脸复杂的神色。
……
李文儒扶着柴俊生并没有逃出城,而是找了一处破旧的家庭旅馆,这种旅馆不要身份证,给钱就可以。
开了间房,柴俊生已经晕过去了,脸色惨白,那伤口太痛了。
李文儒先给柴俊生处理了下伤口。
整个脚筋都被割断了,鲜血虽然止住了,但是要给他的脚筋接好,还是需要到医院处理。
现在城里到处都是警察,他一冒头,肯定就会被盯上。
到时候,柴俊生都要被自己牵连。
想了下,整个西山,出了赵轻语之外,自己好像就没有什么熟人。
不对!
还有张小山!
那个自己的同桌。
他立刻找出张小山的电话,尝试着给他打了个电话。
想不到居然打得通。
“哪位?”
李文儒心中大喜,听出正是张小山的声音。
“我是李文儒,我在宝庆路的时代招待所,你能过来一趟,帮我个忙吗?”李文儒深吸一口气,说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张小山到底会不会帮忙。
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柴俊生的伤势太重了,如果不送医院,到时候肯定得残疾。
电话那边迟疑了会儿,说道:“行!等我五分钟!”
李文儒挂了电话,点了根烟。
割断柴俊生脚筋的人,并不是在盛天会所遇到的那人。
天庭还有人在西山吗?
好狠辣的手段。
他不下杀手,只割断柴俊生的脚筋,这明显是故意的。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孙雅钧。
他真的不敢相信,孙雅钧能够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或许,这不过只是利益的驱使吧。
一根烟抽完,突然,招待所的门口传来了急促的刹车声。
李文儒立刻走到窗户边看了眼,张小山从一辆哈佛车上下来。
片刻后,就有人敲门。
他打开,张小山一个人出现在门前。
“谢谢!”李文儒真心的说道。
张小山张开手,给了李文儒一个热情的拥抱,“你救过我的命,帮你一次,也是应该的。”
李文儒笑了下,指着柴俊生,“他出了点意外,脚筋被挑断了。我现在不方便出现,帮我送他去一趟医院可以吗?”
“没问题!”张小山起身,立刻就把柴俊生扶了起来,“等我把他送到医院,再来找你谈谈!”
“行!谢谢!”
张小山耸了耸肩,就下了楼。
李文儒这才松了口气,整个人轻松了一些。
可是,想起在酒店的赵轻语,他立刻打了个电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