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和硕看着对面自上了车后就一直低头不语的女人:“怎么,心虚?”
听到这话,秦香猛的抬头:“谁心虚了?谁心虚了?我有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要心虚?”
和硕看着死不认账的秦香,猛的靠过去阴森森的说道:“真的吗?我身上的流言真的和你无关吗?”说完,又恢复成淡定的样子,“也行,反正等我查出来,呵呵!”
“你想干嘛?”秦香警惕起来。
“干嘛?呵呵呵…我能干什么呢?哎呀,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能干出什么来呢,是拔了她的舌头还是干嘛呢?”
“你…我只是说了几句,而且都是实话,凭什么这么对我?”秦香猛的站起来,然后砰的撞到车顶,又委屈的坐下来,两眼含泪,也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害怕。
“承认了?是你说的?”和硕看着对面那个智商无下限的人,笑了。
“是…是我说的又怎样?”秦香看自己说漏了嘴,也不藏着掖着了,理直气壮的说道:“本来就是事实,再说,又不只是我一个人知道,刘莲也知道啊!”
和硕似笑非笑的听着她说完:这么蠢,难怪刘莲喜欢和你一起,简直就是个天然挡牌。“哦,这样啊,这样吧,回去后,你就在院子里好好想,哪些是我的事实,这些天,也就别出来了!”
“你!”秦香一听居然要关自己的禁闭,刚要开始反驳就看到和硕幽幽瞟过来的眼神,又不甘的闭了嘴。
几天后,街头茶馆里,有人说道:“哎,听说啊,那个和硕长公主,其实貌美如仙,而且文采非凡,根本就没有人们说的貌丑无盐!”
“啊?真的吗?是听谁说的啊?”有好事者渐渐围拢过来。对于这种宫廷的事情,人们的兴趣往往很高。
“这呀!是听我姑母的妹妹的邻居的女儿的侄女说的,她在宫里当值。”
“哦,这样啊,那当初的那些流言?”
“那些流言啊,听说是太守家的女儿传出来的!”
“为什么?”有人好奇的问道。
立马就有人接下了话:“还能是什么?嫉妒呗!”
“哦~”众人恍然大悟,还准备接着问。却见刚刚说话的人桌子一拍“啊呀,都散了散了,讨论皇家的事情,还要不要命了!”
众人一听,也渐渐散去,谁也不想为此而送了自己的小命。
王府,和硕听着绿芜给她说的消息,刘莲因为那些流言,被太守关了禁闭,听说在罚抄《女戒》,不准出门!而秦香呢,也被关了禁闭不许出自己的院子。
和硕对此表示很满意,每天没有人来烦她,真棒!她倚在塌上,吃着宫里送来的葡萄,怎么,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没有他的消息呢?
“啊啊啊!!!”想着想着,和硕就忍不住开始在床上翻滚。绿芜坐在一旁表示自己已经习惯,每次自家公主一想秦侍卫的时候,就开始这样!
“为什么不给我写信呢?他在干嘛?吃饭了吗?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有没有想我?啊啊啊~~~不行,我要去问爹,我要去找他!!!”说完,和硕一骨碌从软踏上起来,提着裙子就准备往书房跑。
“哎呀,公主,您啊,就消停会吧,您每天都往王爷的书房跑,王爷也没告诉你啊,您别急,说不定过几日秦侍卫就自己回来了呢!”绿芜放下手中的针线,拦住了往外冲的公主殿下,“而且,明天就是秋猎的日子了,您也该准备准备了,要知道,明天各家的嫡女都会去呢!”
和硕这才有气无力的趴回软塌,“可是,我想他啊!秋猎哪有我的秦恒重要!”而且,明天的秋猎,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呢!和硕低头笑了一下。
另一头,两名男子在树林里你来我往,在外人看来就只有一道残影。许久,一男子率先停下来,“不错,有进步,照如此看来,再过三年,你就可以出师了!”
“多谢!”另一男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说道,而这男子,不是和硕日夜思念的秦恒,又是谁?
“不用,反正我也是受人所托!”那男子摆摆手,大步离开。
秦恒看着离开的人,缓缓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摩挲着,他看向天边渐渐升起的月亮,笑了,和硕啊……
王府,和硕靠着窗边靠着月亮。绿芜看着自家主子“小姐,您在看什么呢?”说着,也往窗外看了一眼,“今晚的月亮也不圆啊!”
和硕缓缓笑了,“思恋,是可以传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