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曦微微睁开双眼,迷离的看着萧熠,伸出手抱着他的脖子,“萧熠……夫君……”
萧熠轻咬着沈沅曦的唇瓣,一边利落的脱掉自己的衣服,一边俯身将她压在身下,炽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带着轻柔的力道。
大掌不留缝隙的紧贴着她的肌肤,在她的身上点燃了一簇簇的火焰。
沈沅曦有些无助的睁开眼,看着萧熠,在他的吻落在自己的锁骨处时,她软软的发出了难耐的声音,“嗯~夫君……”
“沅曦……”萧熠轻揉慢捻着她的柔软,感受着她的情动,眼中的炽热愈发的浓烈。
“唔……”沈沅曦应了一声,表情更加无助与迷离。
萧熠凑上去含住她的唇瓣,大掌轻柔的分开她的双腿,身下的炽热迅速抵在了那湿软之处。
一点点的被她容纳进体内,温软包裹了他。
他忍耐着一瞬间就传遍了全身的快感,亲吻着她的唇瓣,而后抬头低声问道:“沅曦……你好些了么?”
沈沅曦微微睁眼,看着萧熠,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仰头亲了他的唇角后,才道:“好些了。”
萧熠深吸了一口气,扣紧她的腰肢,再没有任何迟疑的就挞伐起来……
第二天醒来后,沈沅曦倒是并没有昨天那么的难受。
当然也因为昨晚八王爷比较克制,只要了她一次就停下来了。
若非因为沈沅曦身子还有些不适的缘故,只怕前天晚上的情况还会再次发生。
醒来后,身边已经没有了萧熠的身影。
沈沅曦疑惑的四处看了看,也没有在屋子里发现萧熠。
心底突然就慌乱了一下,沈沅曦连忙坐起身来,还没下床,就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沈沅曦转过头,便见萧熠缓步走了进来。
一见沈沅曦醒了,萧熠的脸上立即露出了笑意,“沅曦醒了?”
沈沅曦点点头,在他走到床边坐下后,便伸出手抱住了他,“你去哪里了?”
萧熠顺势将沈沅曦揽在了怀中,很诚实的回答道:“方才你还未醒来时,城主过来求见我,我便出去见了他一面。”
沈沅曦松了一口气,依旧紧紧抱着萧熠不放手。
萧熠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他连忙低头看向沈沅曦,“沅曦,怎么了?”
“我以为你不见了。”沈沅曦瘪着嘴,不高兴的瞪了一眼萧熠。
醒来就不见人,她方才差点就被他吓到了。
萧熠心中一紧,连忙收紧了手臂,轻声细哄着她,“乖,我怎么会不见呢,别怕,以后你没醒来前,我都不出去了,不管谁找我我都不见了。”
“……”沈沅曦不说话,还是仅仅抱着萧熠。
越喜欢就越害怕,现在只是没有见到他而已,她便开始慌乱了。
这样的反应很不好,可她却没法子拒绝和阻拦。
萧熠轻轻拍着沈沅曦的肩,继续哄道:“娘子,乖,不要害怕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嗯?”
自家娘子这般的在乎自己,他心中别提有多欣喜了。
从他们圆房后,沅曦对他的依赖似乎便更多了,这是个好现象。
从一开始就在算计着让沈沅曦再也无法离开自己分毫的八王爷此刻,实在是得意得很。
而丝毫不知道自己早就一脚踩上贼船的沈沅曦此刻还在患得患失中。
萧熠抱着沈沅曦哄了她许久,她才彻底放下心来。
哄完了沈沅曦,萧熠便拿了衣衫过来,帮着她穿上后,才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娘子,这连城城主送来了许多头面,我带你去看看。”
沈沅曦有些害羞,但没能拗得过萧熠,只得红着脸被他抱出了房间。
连城城主送来的头面多是耳坠或是钗子木簪之类的,沈沅曦只挑了一些喜欢的出来,剩下的,都给了梦珠。
对于这个忠心于自己的丫鬟,沈沅曦自然是要好好对待的。
选了头面后,萧熠才带着沈沅曦准备去用膳。
只是这传膳的命令还未发出,便有暗卫来报说城主请他们去城主府小叙。
萧熠皱了皱眉,思索了片刻,才看向沈沅曦,“沅曦想去么?”
“我听你的。”沈沅曦对此是无所谓的。
萧熠点点头,而后道:“那就去吧,毕竟我只是个安安分分的铺子老板,得罪不起这权势滔天的城主。”
沈沅曦没能忍住,彻底笑出声来。
她还记得昨天晚上他对着城主说出“我只是个安安分分的铺子老板”时,连城城主那几乎成了猪肝一样的脸色。
萧熠还真是……太会装模作样了!
“娘子可是在笑我?”萧熠似笑非笑的看着沈沅曦,眼神柔和,和煦得很。
偏偏沈沅曦却是打了一个激灵,而后连忙摇头道:“没有!”
她哪里敢!
萧熠捏了捏沈沅曦的鼻子,这才放过她,而后带着她出了门,坐上了城主府驾过来的马车。
这城主邀请他们,倒是方方面面都俱到了,竟然连马车都派来了一辆用以接送。
萧熠对此倒是很满意的,因此在到了城主府后,给了连城城主一个笑容。
连城城主将萧熠和沈沅曦迎进城主府后,便十分热情的命人上了菜。
萧熠牵着沈沅曦坐到了上座,看着连城城主那直勾勾的谄媚脸,差点没忍住一巴掌扇过去了。
“城主有话不妨直说。”再继续这么看着他,他真的会忍不住让暗卫直接弄死这连城城主。
这眼神这脸色实在是让他看着抽搐。
连城城主一愣,随即连忙笑道:“八王爷不愧是八王爷,一看下官就知道下官有事相求……”
“什么事?”萧熠一边慢条斯理的夹了沈沅曦喜欢吃的菜到她的碗中,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
“这……”连城城主迟疑了一下,而后才道:“不知八王爷此番前来,只是为了一逛还是?”
萧熠放下筷子,而后淡淡的看向连城城主,眼中没有一丝温度,面无表情的问道:“本王是否可以认为,城主你现在的这个问题,是在质问本王为何会来南朝边境,并质疑本王有什么不良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