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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爱之殇(一)失去的和得到的爱

我,周明泽过完又是无聊的一天,回到了我那该死的家,什么时候这个世界发生改变变得不那么无聊啊。

为什么我会厌恨这个地方,这个父母留下的楼中楼大概210平米上下两层,在这个中国二线才城市也可以卖一个90多万的价格,(哈哈,在我这个年龄段也是个隐性土豪了)家一般都会给人温暖,在我那冷冷清清冷清的家里,根本没有其它家庭的热闹,早已没有我父母的身影空荡反而心生寂寞,8年前的那场车祸,让我失去了他们,也失去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父母的亲情。

我放好了皮鞋进了鞋柜的抽屉,然后顺手拿起鞋柜上的相框轻轻拂去上面那薄薄的灰尘,相框里的背景是夕阳下的金色海滩,左边是一位高大的带着金丝眼镜中年男子,他穿着沙滩裤****着上身左手抱着冲浪板,他那魁梧的身材和他脸上的斯文像形成了一种反差突出了一种特殊的男性魅力,他的右手紧握着一个面带着天真笑容的男孩,男孩则俯视着父亲天真烂漫笑着,那天真无邪的笑容里充满了一切他应有的幸福,而右边是位美丽的妇人戴着草帽躺在沙滩上双手托腮支撑着头,用那动人美丽双眼深情注视男人和自己的孩子,在她的眼中也是充满着幸福和爱,他们便是我的爸爸妈妈虽然他们有时因为意见不和而争吵,但是和他们在一起应该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吧!

可是就是我们从那个海滩回家之后的两天后的晚上,一场灾难夺去了一切…本该属于这孩子的幸福人生,本该属于这个家庭和睦的一切都被残酷的现实破碎掉了,碎得好像玻璃残渣似的永远都不能完整拼在一起。

一场车祸过后,世界变得天旋地转我们乘坐的轿车被一辆厢式货车撞飞从公路隔离带侧翻到了一旁,肇事车辆急忙逃走早已不见踪影,当我的意识回复后,右手好像有些擦伤。作为驾驶员的父亲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他的脚被凹陷的车头死死的卡住,他一边收拾弹开而阻碍到他的安全气囊一边摇晃着再副驾驶位子上已经不省人事的母亲,母亲好像已经没有了意识头上流出了鲜血,应该是在安全气囊弹开之后撞到车的其他部位吧。车门由于变形而卡住了怎么开都打不开,玻璃碎片铺散一地但是剩余的玻璃片还挂在车窗上,此时我看见不断有液体渗漏到地面上,下一秒铺面而来的是浓厚汽油味,让父亲意识到了事情不妙。

“泽泽,快用扳手把附在车窗上剩下的玻璃砸碎,别让那东西伤到你,然后钻出到车外,快走!快走!”父亲对我嘶声力竭的大呼并递过来一把从抽屉里拿出的扳手。

“老爸你怎么办啊!要走大家一起走啊!你不说过在别人最需要你的时候却跑了是一种背叛行为吗!”我不知所措地哭了起来。

“泽泽快出去,我和你做个约定吧,到时爸爸会跟来的,你在这里也帮不上忙,这可是我们男人的约定哟!老爸是不会违反我们男人的约定。”父亲在这这本应该紧张的时候却对我微笑地冷静道,并伸出大手与我拍了一个巴掌,好像是约定的仪式。

“那…那我们可是约好了哦,爸爸,加油救出妈妈,我出去等着你!明天一起在家里吃您煮的四川担担面。”我擦了擦眼泪用老爸给我的扳手砸碎了玻璃爬了出去,我刚从地上爬出来站起来没跑出多远后,本想告诉老爸我去找人来救援时,随后一声巨大爆炸声之后是铺面而来的的气浪把我卷起抛到了绿化带内,我重重地摔在地上眼睛一黑随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醒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穿着大一号松松垮垮的病号服,手上打着葡萄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面对着天花板我看了好久,在努力回想着那些事情,

门被推开了,在原本德国汉堡大学留学的姑姑和医生交谈着走了进来,她看见我醒来后从悲伤神情中透露出一丝欣慰,医生则过来问我身体情况,比如说头还疼不疼?有没有出现幻觉?在得到我的全部回答后,他随后告诉我已经昏迷了1天半只是脑震荡而已并无大碍,但是要留院观察,医生在叮嘱一些事情就走了。

“姑姑,我的老爸老妈在哪?”

看见姑姑在一旁用水果刀帮我削苹果于是便提出了这个问题,我急切地想知道父母的所在处,听到我提的问题她突然停下在苹果上的将水果刀放在一旁,眼泪一滴滴掉在了手捧着中还未削完的苹果上。

虽然当时她什么也没说,但是我也可以从姑姑眼泪里感到了一种异常,我还以为记忆后发生的车祸是一次和可怕的噩梦,对于孩子来说谁愿意接受这种残酷的现实啊!我含着眼泪满脑子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要醒起来一切都会好的,但是那噩梦一直纠缠我很久很久当然我哭了很久很久……

在整理父母遗产和遗物时,父母给我留下几套房子和银行一大笔款项,其中的十分之一足够支付姑姑在德国留学的费用,其它的什么也没留下除了他们两的黑白照片。父母葬礼的那天我第一次来到殡仪馆很多亲戚来齐聚一堂,他们来悼念父母的时候我看穿了他们悲伤的表面,看到了他们心都是颗黄鼠狼的心,许多亲戚提出收养我以获得父母打拼出来的财产,我和姑姑都一一宛然拒绝了,因为他们的眼中没有任何人只有金钱得到了金钱就会把你弃之一旁。

在葬礼的过程中周明泽是多么的落寞感觉,牧师他一边念着圣经祈求上帝对他们这一生的接纳,圣经合上他随后放开鸽笼,白鸽飞向天际,几根白色羽毛从空中缓缓落下……

一位身着黑西装的英俊男人和一位身着黑色连衣裙的女子以及一帮黑衣人的出现,女子不知道为什么脸上戴着黑色面纱只露出一对美丽的眼睛,虽然看不清她的容貌,可是从眼睛可以看出她也是一位大美人,她手里捧着一束白色玫瑰走到父母的棺木前然后轻轻放上去,对其深深鞠了一躬。

“孩子请不要为您的父母逝去而感到悲伤,你应该为他们感到骄傲,他们做过的一切曾经让这个世界得到和平。”那个高大男人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对正在伤感的我轻轻道,“原谅我,由于涉及机密你父母的传奇我都不能向你倾诉,我相信你长大后会继承他们的事业。”

“叔叔那到底是什么呢?”我有些不明所以的问。

“总之是带有光荣的使命哦,当你有能力接过你父亲的旗帜时我会来找你的。”

“楚舜俊你还有脸来到这里,你这个杀人犯,如果不是你让哥哥和嫂子加入你们的组织,这孩子……这孩子也不会失去父母!你有什么脸来到这里。”姑姑刚刚应付完亲戚回来就看见我与这个男人的对话,她就怒不可竭顺手拿起一个花瓶投掷过去,刚好命中了这个男人头部,花瓶碎裂鲜血从他的头上流下。

几个跟随他来的戴着墨镜黑衣男子,肌肉隆起骨头发出了清脆响声,犹如猎豹般地扑上去,就在快接近姑姑即将把她按倒时,被黑西装男子喝止:“别冲动他是这件事的无关者!你们给我原地待命!”

那些墨镜男子应了一声,回到他的身边,面对着姑姑形成了一个扇形的保护圈。

“你别以为你的权力可以一手遮天,就连这个国家机器都为你所控,你积累的罪会自噬其身的。这里不欢迎你……滚,你给我滚!”我从来没有见过姑姑发出那种带有无比愤怒的尖叫,在我的印象中她就是非常温柔的不,是温柔过头女子,她就连救治一只受伤的麻雀也无力回天时也会不断地为它而哭不断地道歉。

“难道面前的他就是我的杀父仇人?或者是姑姑的一厢情愿?”我回忆起那场车祸的发生感到了不寻常,对了!爸爸常常带着的印有白虎头像黑色箱子不见了!它被谁拿走了?

“你没事吧!楚?好狼狈,这花瓶以你的能力可以轻易躲掉,为什么还要给那女人砸中,即便她是周的妹妹……”那带着黑色面纱的女子走到黑西装男子面前用手帕帮他擦掉流到脸颊的鲜血。

他并没有说话去辩解这一切,他抓住那女人为他擦血的手慢慢甩开。

“这是瑞士苏黎世银行的银行本票一百万美元一张,三百万美金这点钱就算是你哥嫂的抚恤金吧!以后孩子还要用钱,作为一个大学学生,你是没有能力养活这孩子的。”黑西装男子走向姑姑从口袋拿出一沓支票撕出了三张后交给姑姑。

“谁要你那手上那些沾满鲜血肮脏的钱,少看不起人了……”她一巴掌拍掉了他手中的支票。

“即使你是周的妹妹用这种无礼的方法对待楚,也是不可原谅的行为!!”那位跟随他的女子也怒吼着。

“行了,琳塞娜,今天可是周骄华的葬礼,你别这样好吗?我们走就是了,这里不欢迎我们。”黑西装男子带着众人转身离开,但是接下来的话让我一生难忘。

“孩子,以后我们会相见的,我会将一切都告诉你。”他离开的时候稍停了一下,转头对我道。

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人啊?

难道那个男人对我的事情父母知道些什么吗?

……

即便这样我还是拥有林佳妹妹呢,我拿起摆在一旁的相框,相框里便是我与林佳妹妹的合影,我两面对着夕阳和城市,枫树上红色枫叶随风飘落而下,落下的枫叶在地上形成了红色与黄色交织的地毯,简直是一张油画印象派大师的名作。

那张也是在夕阳下的合照但不同的是就在离家不远的丽山完成的,那次为了庆祝林佳妹妹生日我带了她去看了我认为只属于我的宝藏,因为那美景没有多少人知道,在那夕阳下秋天的丽山公园的美景,每到秋天满山遍野的枫树都会落下红色的枫叶,正当我们面对着夕阳和城市时感叹这无比的自然美时,在我们的身后,一位双鬓有些斑白的摄影师悄悄地在我们身后捕捉到了这一瞬间,他然后上来握住我的手激动的说:“年轻人啊,这可能是我完成最好的作品啊,我在这一整个秋天一直等啊等照了上百张照片虽然从艺术摄影角度来讲都很不错,但是我总是觉得缺少了什么啊!,原来是缺少的是你们年轻人带来那种青春的活力啊!”

于是在摄影展上给我们拍照的摄影师以《夕阳,落叶与青春》这个作品获得全市一等奖,获奖之后他登门拜访道谢并把那张照片给了我,于是我感激将它收下就好好收藏了起来当做宝物一样,也许这是我和林佳留在在无聊世界上不多的存在痕迹呢?

记得和在刚刚我失去了父母后,我听到有些同学一直说我是一条没有归宿可怜的流浪狗,或者说我是扫把星给父母带来了不幸从而双亡,总感觉他们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目光看着我,对我口气中充满了嘲讽,就连学校里的那有名的三个坏孩子也来敲诈了我,我不肯交出身上的钱,于是他们三人都对我推推搡搡,我抓住其中一人猛击他的面部,不管其它两个人怎么对我的后背拳打脚踢,我握紧的拳头从来没有放松对那家伙面部进行攻击,反作用力让我的拳头生疼但是我的拳头机械运动地对他进行攻击,我感到打碎了他的门牙嘴角溢出来了血,他的两个同伙也拦不住我以为要出人命了,他们慌乱地去通报老师。

那位老师不听解释就把我好好修理一顿,她上报了政教处逼我在退学申请书上签字,最后还是老校长在了解了事情经过后给我记大过处分,保留了我的学籍,然而条件是还要我向事情的始作俑者道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毕竟还要读书,我为此低下了头。

“喂,你听说了吗,我们班的周明泽被教育局局长的儿子勒索并把他打了,还打掉了几颗门牙呢?”

“平时那家伙组成的三人组到处勒索一些学生,大家怕的不是他们而是他们的背景啊,很多被勒索的学生都忍气吞声,就连学校抓住他们的犯罪行为也是最多教育一下,又那些人说实话用祸害来形容那不愧当之无愧。”

“但是周明泽这种英雄气概是个不识事的行为,一那位教育局局长儿子的能力肯定让他退学的。”

............

两个女生在低声交谈着,经管低声但是这些话还是进了周明泽的耳朵,周明泽从她们身边经过她们便停止了讨论。

周明泽当时感觉世界充满了黑暗,难道拥有了权力就可以随意的违反道德,并且掩盖这些事吗?此时他的眼睛看见的一切就像是黑白电视的内容没有一点色彩,这时他第一次意识到权力是多么的可怕。

又过了两年,我一直生活在这个世界的黑暗之下,学校中的压力,没法从阴影中摆脱出来,每天都有烦心事发生好像一切的不幸都降临到了我的头上。每次我遇到了烦心事都来到教学楼的楼顶,那上面有一个墙角堆满杂物,于是我用这些杂物出气,把它们投掷到墙上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尤其是陶瓷制品的碎声能让我那糟糕心情缓解下来。

“请问,同学,你在干什么啊?”我身后传来一声有些娇气的女声。

“你没看见啊!我在破坏杂物啊!还能干什么?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去告诉老师。”我扭过头来两眼打量着她,一个娇小可爱的女生或许可以被我这语气还有有些生气的眼神给吓走吧!

“那个能给我么?”她指了指我手中的陶瓷杯盖,她的行为出乎我的意料。

“诶,那你拿去吧!”我还是有些不解的递过去,看她有什么反应吧!

“啊,真是谢谢啊!女孩得到杯盖后如获至宝双手捧着。

下一秒钟我给她的杯盖被扔在了墙上,那清脆的爆裂声响起。

“嚯嚯,还真是爽啊,这样我们就是共犯了吧,同学我还能再来吗?””她拍了拍小手脸上再次浮现了跃跃欲试的表情。

“请用,请用。”我不断递过去各种物品她也毫不客气扔在墙上。

我俩不断重复这机械动作最后她爽朗的笑了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愉悦之情也笑了起来,两个人笑的是那么的爽朗那么的开心….

“要玩就玩个大的吧!”我兴致冲昏头脑扛起一个桌子大力扔出去,随后发出沉闷的巨大响声并打碎放置在地面上的两大块碎玻璃,我心里不禁称赞,哦多么美妙的的响声啊!直接让我的不快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给我过来!”一个雄厚的男声在我们背后响起。

我转眼一看是“地中海”教导主任他双手抱在胸口上,正在用那种可以把人杀死千万次的眼神盯着我两,要是自己一个人是可以逃走的,但是这次有这位女孩在身边,不可能丢弃她不管的这次玩完了,呵呵!

由于我们两在政教处认错态度良好,他愉快地决定让我们清理楼顶,就不追究其它责任了,在我们走时他悄然对我们说:“主任我啊!中学时也偷偷谈过恋爱啊,真是怀念啊!青春真好,你们的认错态度不错,于是这次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男女之间的交往啊!是一把双刃剑,但是对于你们的行为还是要惩罚的,下午去把那里清理干净。”

周明泽心想,卧槽主任怎么会自曝黑历史,您的高大上光辉形象呢,不是应该带有一脸严肃然后对我们说“你们男女交往过密,给我写一份检讨还要叫双方家长来……”这样吗?

此时周明泽怎么解释也都是无用功了,因为谁是无法改变我们那位主任的价值观,他的性格就是犟驴这种认定什么的就不会改的,此时搞的我真想跳下黄河咯!不是洗清我的冤屈而是一头栽下去淹死算了,我该怎么面对着女孩啊!再看看她脸红的像个苹果一样,我无言以对这种尴尬局面…….

下午我两拿着扫把,清扫着我们弄得一片狼藉的残局,我两许久没有说话,气氛有些怪好像还是充满那种尴尬。

“我是一年12班的林佳,你呢?”她低着头看着自己在地面扫动的扫把,大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在不断地上下摆动着。

“我是周明泽,还您请多指教啊,诶,我是13班的就在你的隔壁班啊。”

这就是我两人的初次相遇,虽然两人的班级离得很近但从未谋面,初次见面或许我们相互感受到对方是在这个无聊世界的同类吧。因为她的家庭也是支离破碎的,父亲因为癌症去世母亲也抛弃她从而改嫁,给她留下了一套房子和每月打来足够的生活费,而她的监护人大伯只是定时来查看她的情况而已。

我两根本不理会周围人的眼光经常在一起玩,一起笑,甚至累的时候一起疯狂….死党秦明还以为我交了女友,整天像一个苍蝇一样围着我转不断重复着说什么:“究竟是我不正常了还是世界不正常了,周明泽也有女朋友了,诶……”尤其是他总是在最后的“诶”字拖的老长,让人感到一种深深并带有凉意的悲哀感。

“你这个混蛋给我适可而止,她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妹妹!!”我终于忍不住给了这贱人一招友情破颜拳。

“好痛!嗯也就是说我并没有疯,是这个世界疯了!”

“你给我滚!你这贱人。”

“好好好,你高兴就好。”

…………

初中,高中不懂是上天的安排还是什么剪不断的命运线,我们都是处在一个学校相邻的隔壁班。或许是上帝再怜悯我的遭遇,于是从天上派个天使下来安慰下那可怜又不幸的我吧!她给我的感觉是胜似我的亲人一样,我离不开她我把她当作是一种不可割舍的宝物,我们之间的相遇也许并没有多久只有三年,但是我们都憧憬着明天,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美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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