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现在这个样子了,李雄的嘴还是那么硬。顾寒生将刀慢慢贴在他的手上,让李雄不敢乱动,而后,冷笑着一刀划在上面,很薄的一片皮组织突然就这样离开了李雄的手臂。
李雄疼得跪在地上,用手捂住自己刚才被割掉的地方,却没有看到一滴血渗透出来。
顾寒生将那一片薄薄的皮放在自己的眼前,双手牵着放在灯光下面,点了点头,对着李雄说,“看来很久没有练了,手艺也没有下降,现在我可是一点血都见不得。”
闻言,李雄忍着剧痛抬起头看着顾寒生,此时李雄的额头已经被密密麻麻的汗水给覆盖,他白着嘴唇,“顾寒生,你到底要干什么!”
“信在那里。”顾寒生一点也不废话,他直接将这句话丢在了李雄的面前,将手中的肉也丢在他的身前。
看着现在这副情景,李雄知道,如果自己把信的位置告诉顾寒生之后,绝对活着走不出这个大门,如果不说的话,顾寒生会折磨到他说为止。想到那个人说的话,李雄一咬牙,“不说。”
还真是嘴硬,看来刀没用动对地方。顾寒生冷眼扫过李雄,转身用手摸着刀刃,“给我把他架起来。”
保镖将李雄架在墙上,而后退到顾寒生的两边。
而后,顾寒生慢慢将手上的刀放在李雄的子孙根上面,冷笑着带着询问对向他的衍射,“李雄,你今年也快满五十五了吧,应该不用传宗接代了吧。”
听着顾寒生的话,李雄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他抬起头看着顾寒生,下半身却因为颤抖而直接贴在了刀刃上面。
他眼里浮现出惊慌,“顾……顾寒生……”
刚说完顾寒生的名字,李雄就被吓得失禁了。看着李雄下半身流下来的黄色液体,顾寒生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他将刀拿起用旁边的手帕擦了擦,而后又抵在了李雄的另一只手臂上。
“李雄,你听说过清朝的十大酷刑吗?”顾寒生虽然是带着询问的语气,但是怎么也掩不住他语气里面的冰冷。
闻言,李雄惊悚的摇着头,眼里满满的恐惧。
看着李雄现在的表情顾寒生冷笑着,将刀放在李雄的嘴里,用眼神凌视着他,淡淡开口,就像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一样,“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满清十大酷刑有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烹煮,刖刑,插针,活埋,棍刑,弹琵琶……”
话还没有说完,李雄嘴上的刀就被他颤抖的嘴唇给推在了地上,顾寒生慢慢蹲在他身前将地上的刀捡起来,放在刚才割下他一片肉的旁边,“我让你体验一下凌迟!”
手起刀落,顾寒生刚讲话说完,李雄手臂上面的第二块肉就被顾寒生给割了下来,他丢在旁边的地上,“凌迟的意思顾名思义,就是从现在割你的肉一片一片的要割足三千多片。”
“顾寒生,你这个恶魔,你会遭报应的!”李雄还是没有松口,他一直咒骂着顾寒生,丝毫不提信的事情。
顾寒生怎么会听这些话,他慢慢回到椅子上面坐下,转过头透过窗子看着外面正躺在椅子上的苏浅卿,眼里闪过一丝柔意。
而后很快就被冷冽代替下去,他转过头直盯盯的看着李雄,“我死了都不会遭报应。李雄,我想你是忘了,这封信是你偷走的,我只不过是在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李雄已经见识到了顾寒生的变态,他现在对顾寒生充满了恐惧,但是他的脑海里闪现过一个人,他犹豫了,而后将头低在地上。
因为疼痛颤抖着嘴唇说,“不过是几片肉,我李雄肉多,你有本事就来割,信我是不会告诉你在什么地方的。”
闻言,顾寒生从椅子上面站起来,看了一眼李雄,往外面走去,留下一句话,“将刚才我割的那只手臂,全都割掉,记住不能让他死了。”
而后,顾寒生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了李雄的视线里面。
顾寒生从外面走出来之后,马上走到了洗手的地方拿着消毒液将手洗了三四次才没有继续洗。而后他慢慢走到苏浅卿的身边,让人拿来了一个椅子放在苏浅卿旁边,他就靠着苏浅卿一起躺下
“阿生,你刚才在里面干什么?怎么这么就才出来,李雄说了吗?”苏浅卿睁开眼睛,扭头看向顾寒生,问着。
听着这句话,顾寒生摇了摇头,“刚才我进去问了很久,他还是不愿意说,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威胁他或者什么的。”
说完,顾寒生眼里慢慢的疲惫,昨晚上本来就很晚才睡觉,今天又很早就起来了,经过刚才在里面和李雄的交谈,他的身体有些扛不住了。
慢慢的,顾寒生用手握住苏浅卿,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看着顾寒生如此劳累,苏浅卿的心里升起一丝心疼,她默默的任由着顾寒生拉着,丝毫没有动弹,就这样扭着头看着顾寒生的睡颜。
“阿生,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累的,何苦呢?”苏浅卿喃喃着,语气里压抑不住的心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浅卿也渐渐睡了过去,而顾寒生却醒了,他看着睡过去的苏浅卿,将自己的西服脱下来搭在她的身上,而后又把挡住苏浅卿眼的头发慢慢弄到旁边去。
他从椅子上面站起来,走到旁边的鱼塘前面站了一会儿,他忍不住对着眼前的空气说着,“奶奶,不知道你给我留的是什么的东西,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可以找回来的。”
像是对奶奶的誓言,也像是自己默默做下的决定。
在鱼塘前面占了良久之后,顾寒生慢慢走回了椅子上面,苏浅卿还没有醒过来,顾寒生笑了笑满眼的柔意,“还真是个贪睡的懒猪。”
而后他将手插在西裤里面,慢慢走近了老房子里面。站在关李雄的门前,顾寒生将门推开,看着痛苦不已的李雄。